>
这一画面带给我的震慑无疑是巨大的。我目不转睛,口干舌燥,黎翘全身上下犹如上好白瓷,唯独那根东西肤色不同,我亲眼见它由黯深的肉色变为鲜艳的红,而后又成怒胀的紫;见它由温驯的变为骚动的,而后又渐露兵器的雏形,如吕布的戟,关羽的刀,华丽凶悍,所向披靡。
一个人得自恋成啥样才会对着镜子自慰,任何人干这事都得骂他一声“臭不要脸”,但偏偏搁黎翘身上一点不违和。
美而不淫,也是绝了。
我便觉得自己多余了,想趁他正爽的时候赶紧开溜。没想到连浴室还没跨出去,就被黎翘一把握住手腕,拽过去,抵在了镜子上。
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已抵在了我的臀眼上,身后的男人揉捏着我的屁股,含住我的耳垂轻轻碾磨:“枪都为你磨好了,你还想上哪儿?”
“哪儿也不去。”我自知跑不脱,也不想跑脱,只态度恳切地跟他商量,“爷,咱们去床上干,好吗?”
黎翘一字不说,将还湿淋淋的我打横抱起,转身就往卧室的方向走。
被狠狠抛在床上,若不是床大且软,非得摔散架不可。我还没舒舒服服躺上一会儿,便又被这位爷拨转过去——屁股高撅,脸朝下,我被他摁在床上,骑在身下。
黎翘拿了一只枕头让我跪在上头,估计是为了克服我俩的身高差,让他肏起我来更潇洒自如。
然后他又拿了一只枕头往我后脑勺摁下去,迫使我的整张脸都陷进床面里。他开始打我的屁股,手掌像铁砂掌一般烙下来,比抽我耳光还狠。他的声音又冷又低,完全没有一个男人精虫上脑时应有的亢奋:“不准浪叫,更不准骂人,听见了吗?”
“唔……嗯……”我被闷在枕头和床面的中间,努力整出了一点动静,以示自己听明白了。
这回黎翘戴套了,但依然不肯给我好好润滑,中指沾了点润滑液,随便捅了我几下,就托高了我的腰,打算进来。
臀眼娇嫩,一口吞不了这么大的东西,我扯着嗓子喊了一声:“爷,疼!”
“疼才能长记性。”黎翘压根不理我,进一进,停一停,往复两三次,总算齐根插入了。
我猜黎翘也不舒服。我咬他咬得这样紧,光插入就喘得他毫无章法,于是他按兵不动,不再急于征伐,只以手指在我的尾骨上轻轻摩挲,转眼又去套弄我的性器。
“等,等一等……”我的家伙在他手里滋溜滋溜发出声响,爽得我轻哼一声,腰下一用力,咬他咬得更紧了。
“进都进去了,你怎么那么多废话?”他伸手弹了弹我胀硬的老二,口吻冷淡,“你已经湿成这样、硬成这样了,还想半途中止吗?”
“进去了也得把话说清楚。你要出兵也得师出有名,这次的事我也没给你丢脸啊,再说我又不是你的司机了。”
我没唬他说出一声“喜欢”。黎翘似乎嫌我胡搅蛮缠,不再与我搭话,他以全身重量压在我的背上,一边大力抽送,一边细致地抚慰我的前头。
“爷,你的东西都杵进我的胃里了……爷,你慢一点……”起初仍是疼的,但很快疼感就被快感冲淡,我竭力以身体回撞黎翘,不自觉的,淫液沾了他一手。
黎翘弄了我一阵子,也没射,直接拔出枪来,换了一个面对面坐着的姿势继续。
这个姿势按理说是插不了太深的,但爷的东西大,一切外在的不利因素那都不是问题。何况我喜欢这样与他相对。能与世上最好看的唇接吻,能受这双烟灰色眼睛的妖惑,是灵与肉的双重慰藉。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盛夏 整形师 全息网游之天下第九 弯路 一望罹城 声嚣尘上(摇滚) 消失的光年 既钟情 相爱未遂 失控 被献上的美人 狐妖:拜师容容,开局无双剑匣 我准是在地狱 唐璜的艺术 我的目标是不坐牢 兄长的权限 愿望清单 哑儿 狱友凶残 围猎
...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预收求收藏,戳专栏可见无限流无c无限流副本串烧了沙雕穿书妈,五千万给我吧[穿书]高考前高三四班最后一堂课,班主任始终没来,班长出去找班主任,十秒后仓皇跑回来,带来两条消息全校教职工跟...
...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
日更,每晚九点,不定时掉落加更,偶尔会晚,有事会挂请假条前世,姜瑶瑶是最年轻的金厨奖得主,社会名流高官政要都对她的菜赞不绝口,风光无限。一觉醒来,她穿进仙侠世界里,成了吃啥都不饱的小乞丐,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