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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知道了,就话剧社那个是吧?”
段暮铃不好意思地笑笑,“对,学长也听说了。”
“听说了,一个都摔成轻伤二级了,另一个啥事没有,灵异事件嘛这不是。”说着,他将申请表放进档案袋中存档,眯起眼睛盯着电脑,语调拉长,“委托人叫胡冶,那你的姓名呢?”
“段暮铃。”段暮铃站起来指了指表格上被委托人后面,“这三个字。”
“嗯,签个字吧,然后回去等通知就行了,三到五个工作日办好。”
“好,谢谢学长。”段暮铃拾起笔来,刚写了个段字,便听见身后“砰”地一声巨响。
屋里两人都被这动静吓了一跳,同时朝门口看去,办公室门大敞四开,浑身是血的程叙沉着脸走了进来。
“同学,你是来干嘛的?”看见程叙这副煞神模样,那学长有些紧张,往椅子里缩了缩。
程叙像没听见别人问话,他目不斜视走上前去,不由分说将段暮铃从凳子上拽起来。
“程叙?”段暮铃扫了一圈程叙白大褂上飞溅的血迹,“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做实验吗?”
程叙强压着火气,声音冷得可怕,“段暮铃,你来这里干什么?”
段暮铃眨眨眼,“我来交表呢,你先松开我,我签个字就好了。”说完他挣了挣,却被程叙握得更紧。
程叙往桌上扫了一眼,段字已经写完,暮字也已经起了一笔,差一点,这份申请就要完成了。
他一手握住段暮铃的手腕,一手揽在段暮铃的腰侧,就这么半拖半带着将人拉出办公室。
段暮铃被他抱着,脚后跟无法着地,只能踉踉跄跄跟着程叙往外走,直到程叙将他带进无人的厕所隔间。
“程叙,你干嘛啊?”他抱怨着挣开程叙的桎梏,揉着被抓疼的手腕,眉头紧紧皱起,“我还没签字呢。”
“段暮铃。”程叙喘着粗气靠近,将段暮铃一步步逼退到门板上,“我问你,你去那里干什么?”
段暮铃被程叙的脸色吓到了,他结结巴巴道:“你不是知道吗?分手很麻烦的,要先给学院递交分手申请……”
程叙铁青着脸,虎口死死钳住段暮铃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段暮铃,你要和我分手吗?”
啥?
段暮铃的嘴被程叙捏的变形,含糊不清道:“我哪有——”
“为什么?”程叙打断段暮铃的话,像个变态一样贴在他侧脸,“因为无法接受我艹你?你昨天在床上不是很爽吗?还是说试过一次之后觉得不像你心目中那样美好?段暮铃,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答应过我什么?跟我分手后你还能找谁跟你签那个协议?你找个对食都难!”
段暮铃:“???”
昨晚的程叙温柔得不像话,以至于段暮铃太久没跟他吵架,都忘了程叙之前是个多么毒舌的人。
找对食?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段暮铃将程叙一把推开,巴掌接二连三落在程叙胸前,每一下都带着怒气,指甲划过裸露在外的脖颈,留下一道道细小的血痕。
“程叙你有毛病啊!我是不是跟你说过胡爷要跟学姐分手?到底是谁跟你说我要分手的?”
程叙一怔。
“你把我弄疼了你知道吗!”段暮铃说着,把下巴和手腕伸到程叙眼皮子底下不断比划着,“你看看你看看!”
程叙垂下双眼,段暮铃的下巴和手腕被他捏红了一片,眼圈也委屈红了,他心虚地张了张嘴,又被段暮铃堵回去。
“你能不能冷静点,把事情问清楚了再说行不行?你之前不是这样的,你最近怎么这么偏执啊?”
之前的程叙经常将手插在裤兜里,说话时会推推压根没有滑落的眼镜,不管面对什么事情都是一副游刃有余胜券在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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