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筝太过瘦弱,几乎没什么力量,四肢也瘦得跟皮包骨似的。阮岩动作十分小心,生怕稍一用力,会折断一样。
沈韶看他一眼,随后指尖灵力微动。下一秒,阮筝十指指尖皆被割出一道伤口。
阮岩目光微颤,很快移开了视线。沈韶双手在空中一阵翻飞、运转,无形气流很快在他手间流动,随后双手结印,隔空点向阮筝身上几大要穴。之后,再度结印于双目之前,运功转气。
“隔空驭气法?”阮岩很快认出,此法是术印的一种,可隔空操控对方体内灵气,不需用灵力接触。
随着术印加深,阮筝周身气血果然随之缓缓流动,部分蕴含灵气的血液在流经指尖时缓缓溢出,其他部分则继续在体内流转。
渐渐的,她脸上的红光也开始消散。直至完全恢复正常后,沈韶再掐一印自阮筝左胸按下,然后才松了口气道:“好了,暂时没事了。”
阮岩听了这句话,神情顿时松懈,周身竟一阵脱力。待恢复后,他慢慢将阮筝放好,动作轻柔的盖上被子。
看见阮筝指尖的伤口时,他眉头皱了皱,正要用灵力帮其愈合,却被忽然拦住。
“不可。”沈韶抬手制止道:“此法可能会让部分灵力进入体内,让它自己愈合吧。”
阮岩动作一顿,随后放下被拦住的手,出去找护士要了些纱布、酒精,小心的帮阮筝把十个指头一一包扎好。之后又帮她擦了擦汗,掖好被子。
沈韶一直站在旁边,等他忙完了才出声:“有没有兴趣谈谈?”
阮岩看向他,目光中带着审视和警惕。
沈韶笑了笑,继续问:“关于令妹刚才的情况,你不想知道原因?”
阮岩放下手中的布巾,点点头说:“找了地方吧。”
他们很快走进医院外的一家咖啡店,坐定后,两人都没出声。阮岩搅着手中的咖啡勺,过了许久才出声:“什么目的,说吧。”
沈韶想了想,忽然问:“你知道血魔吗?或者说,听没听过‘青溪戮魔’?”
阮岩眉头微皱,随后摇了摇头。他知道血魔,但那是异界来的。
沈韶抿了口咖啡,继续说道:“大约五十年前吧,青州无方山忽然出现上古血魔,吸纳无尽地气,还吞噬了不少人类。为了除去此魔,当时牺牲了不少修士。后来,灵隐与白家、沈家同时出手,才弥平此祸。”
“然后呢?”阮岩问道,明白他后面要说的才是重点。
沈韶叹了口气,脸上竟有些落寞和惋惜:“当时白家出手的是家主白子坤,白前辈是我的曾祖父,他与我曾祖母是道侣。而我沈家,出手的便是曾祖母沈逸云。唉,事实上,曾祖母当时已怀有身孕,他们纯粹是无意间撞上血魔,不得不打。”
阮岩:“……”
“真正前往除魔的只有灵隐前任掌门陆珈前辈与其妹陆羽前辈,她们赶到青溪县,曾祖父、曾祖母已经跟血魔打起来了,好在经过一番战斗后,他们渐渐占了优势。只是正要将血魔戕灭时,对方却忽然自爆,想要同归于尽。陆珈前辈和曾祖父挺身挡下大部分攻击,当场陨落。陆羽前辈和曾祖母被他们挡在身后,虽未陨落,却也身受重伤。”
说到这,沈韶停了一下,抿了口咖啡才继续道:“曾祖母本想带着曾祖父的遗体回白家,但中途才发觉血魔自爆时,竟以血为咒,施下血脉禁制。曾祖母察觉时,已经中招。当时她受伤较重,加上又中了血脉禁制,自知命不久矣,只好先将体内胎儿催生,同时传信给沈、白两家。只是……”
沈韶抬头看了眼阮岩,神色有些复杂:“沈、白两家人到达现场时,只发现二人坟冢,孩子却不知去向。”
阮岩垂下眼睑,问:“你想说什么?”
沈韶道:“血脉禁制,修真者若中此招,周身血管、筋脉被缚,修为不得寸进,反被其慢慢消耗、吞噬,成为凡躯。中此招者,若想继续修炼,莫不承受着巨大痛苦。禁制反噬时,血管、筋脉隐现红光,在皮肤下交织成网,异常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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