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有你么?我早就说过,教众见你如我,你又不愿意帮我处理,催我作甚?”我支起了胳膊,指腹压着脸肉,做出一副懈怠倦懒的模样,侧身躺在床上问他。
他满脸都是无奈,甚至摇了摇头,只道:“教主事务自当独自处置,非我懈怠,教主以后莫要说这些话语,恐生事端。”
“你我情谊,又岂是旁人能比拟的。你若心底念叨我一声师弟,就莫要推辞,我昨日喝了酒,身子乏得很,你去帮帮我罢。”我的眼里逼出了一层水来,情意绵绵地瞧着他。
他别过了脸,宽大衣袖微微颤抖了一瞬,叹息道:“只此一次,绝无下例。”
苏风溪离开后,我放下了手,平躺在床上,轻声喊道:“影卫。”
影卫没有出现,或许昨日的别扭还未闹够。
我躺在柔软的床褥里,吸着残留的竹香,突兀地笑了:“叫下人把司徒宣带来,洗干净带来。”
“教主。”
“嗯?”
“你开心就好。”
司徒宣很快被带来了,他的身上只裹着一层棉被,有些妃子被送来侍寝的味道。
他躺在了我的身侧,面上竟还带着几分笑。他笑起来是好看的,倘若不好看,也不会迷了苏风溪去。
我心情很好地同他聊天:“这院落是苏风溪的,这张床亦是苏风溪的,我知晓你对他的情谊,特地叫你来看看。”
“教主何必磋磨于我,我和右护法,决计不可能在一起了。”他咬着下唇,一副委屈极了的模样,但眼底深处暗流涌动,决计不会轻易妥协退让。
“倘若我死了,你同风溪自然能在一起了,”我大方地揭穿他的心思,指尖微挑解开了他的被褥,白嫩的身子在日光下极为漂亮,我翻身压了上去,“既然我还活着,总要为你们多留些回忆。”
我掰开了他的身体,顺畅地肏了进去,他的身体绷得很紧,肏起来很舒服,我伸手揉捏着他的茱萸,瞧着他又痛又爽的模样,嗤笑出声:“无论你们有几多情谊,每次交欢之时,你总会记得我,他也总会记得我。"
“我们……并无苟且之事,”他痛苦似的喘着气,脑子却依旧清醒着,下意识地反驳我的话语。我倒是有些羡慕这两人了,一人愿意以死殉情,一人受尽委屈也要护爱人周全。
“那真是可惜,我该成全你们的。”我说完了这句话,继续慢条斯理地享用着司徒宣的身体。
等到日上三竿,隐隐到了午膳的时候,我已不再做什么动作,只是将肉棒埋在司徒宣的体内,他动了动沙哑的嗓子,道:“教主可要用膳?”
“自然是要的,右护法为我操劳教务忙碌了一上午,我要等他回来,一起去吃。”
司徒宣的嘴唇骤然苍白,他浑身都开始颤抖,眼角泪水唰唰而下。
我嘲弄道:“司徒公子许是不习惯,可我与右护法情谊颇深,片刻不愿分离,还要早早习惯才是。”
“教主说乏了,缘是要与炉鼎交欢。”窗外传来了苏风溪的声音,他音色平平,我到底听出了几分轻佻埋怨的味道。
“下人告知我,你同这炉鼎有苟且之事,来往甚密,我便将他叫过来,好成人之美。”我伸出手,插进司徒宣的发间,欣赏他面如死灰的表情,“在外头作甚,进来吧。”
苏风溪进了门,看了一眼床褥,又同我对视一眼,叹息出声:“你又要捉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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