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困极了,头一直在向下点,攥着他胸口的手指也有些许放松,我强撑着困意,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半梦半醒间,似是听到他低喃:“白明玄,我是你爹的炉鼎。”
“庆儿……
“庆儿?”
我骤然回过神来,看向苍牧,歉意道:“刚刚走了神。”
“在想什么?”苍牧接着问我。
“些微小事,不值一提。”我诧异于苍牧的敏感,但还是不想事无巨细全同他说,我这么答了,苍牧却不大高兴,但也没有再问。
刚刚的记忆像是突然插入在脑海里似的,过往我一直认为我同白明玄唯一的交集,便是那一夜我爹荒唐的提议,却未曾想过,竟然在许久之前便有交集。
若是因为年纪小,将这事遗忘了,又为何突然会想起——像这段记忆深藏在深处,静静地在某个点重新浮现。
那我失去的记忆,仅仅只有这一件么——会不会有无数段记忆,从我的大脑中抽空,悄无声息、像从来未曾发生过一样。
我所知晓的、能够改变记忆的事物,只有我爹留下的断情水——我曾经服用过断情水么?我所遗忘的、足以让我动情的记忆,究竟是什么?那些记忆,还会如这一段一样,在某一天骤然想起么?
苍牧伴我最久,这一切,他知晓么?
第24章
除夕终于来了,我提前一天去东院见了见两位夫人,她们正在绣花,聊得很开心的模样,我坐在屋顶上自上而下看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开了。
她们的生活中并不需要我,我保她们余生富裕安宁,她们为魔教留下下一代。我回房想了想,又支走了影卫,叫暗卫去做准备,年后便将两位夫人送去恶人谷。恶人谷算得上是江湖难得的中立势力,当年曾欠下我爹一个人情,庇护两位夫人和未来的孩子,当无大碍。
我原本只想同苍牧一起过除夕,他却瞒着我,叫了苏风溪和司徒宣一起,我们四个人不尴不尬地吃了晚饭,一顿饭也没说几句话,便各自散去。
等苏风溪和司徒宣走了,我揉了揉眉心,压抑着火问道:“大过年的,为何叫上他们,非要叫我不痛快。”
“到底是教主的人,看不见也无法当作真的不存在。”他不咸不淡地顶了一句,双手抱剑胸前,直直地立在我的身边。
我满肚子的火气就一下子撒不出来了,到底这事算我对不起他,只得退了一步,道:“以后不要再一起凑了。”
“庆儿舍不得那苏风溪的。”他语调平平,又讽了一句。
一句话叫我压抑的火又蹿了起来,卸了手指,抬头去瞧他:“莫要再说了,今日正是除夕。”
“教主心虚什么?”他这是不想闭嘴了。
“影卫,你逾矩了。”这话我脱口而出便觉得不对,又拉不下脸去再说些软话。
苍牧面色变得更加冷硬,他放下了手臂,径自向外走,竟是想不与我共处一室了。我心底发急,暗暗去抓他的手,他的衣袖太滑,竟然就那么自我的指尖滑了出去。
我别过脸,冲着他已走得很远的背影喊道:“站住!”
他身形微微一顿,竟然继续向前走了,我顺手抽出了赤炎剑,向他的方向掼去。他像是身后长了眼,极为自然地侧身避开。赤炎剑越过他深深地扎进了墙里,我的眼前也骤然变得一片通红,像泡进了血液里。
在我的视野里,苍牧冷冷地盯着我,嘴唇开合似在说些讥讽话语,我头痛欲裂,脚下也像是踏进了棉花里,整个世界天旋地转,荒诞不经。
我解开了腰带,又抽出了内里极细的琴弦,琴弦骤然伸长锁住了苍牧的脖颈,我瞧着他骤然苍白的脸,勒紧了琴弦,鲜红的血液自相交处缓慢流出……
“庆儿……”
“庆儿……”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闻对了味道,找错了人 我的帅渣攻哪里不对 我可以知道更多 总裁与白月光 我就是这么斯文不服你打我啊 家人们谁懂啊,职业太多也是罪 有恃无恐 今天我媳妇还是那么美腻 听见好时光 天桥 逐日而囚 两只金主 倒霉催的 我兄弟成了被别人遗弃的狗 石榴裙 这是钩,好吃的 雅俗共赏 一觉醒来我成了百亿富翁 玩伴 盗墓:从抽卡西装暴徒到燕双鹰
曾经,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我回来了洗干净脖子,等我喂,那个谁,我不需要帮手,麻烦你离我远点儿行吗...
我叫李明,我穿越到了异世界,还经历了仙人跳。算计我的那个人,叫萨琳娜,是哥哥艾伦的未婚妻,帝国现任元帅西里尔的女儿。我逃走了,开始了我的异世界生活。被通缉,被算计,被人瞧不起,一次次在生死之间徘徊。...
当你拥有一个成天想要你推倒她,并不介意逆推你的姐姐时,你是幸福还是恐慌 世间有一种可爱的男人可以长得比女人漂亮。 苏暮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相依为命的姐姐是强烈的弟控。 幼年被强迫穿上女装。...
平凡了几十年的程佳终于不平凡了一回,她,重生了重生成了一个胎儿远离城市,远离现代化,生活在七十年代的小渔村,程佳佳的日子不要太逍遥遛狗斗鸡,上山下水,还有个妹控的小哥哥保驾护航,再来个憨厚老实...
...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