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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庆看他的眼神,同多年前一模一样,像那些不堪的过往从未发生,他还是他的师弟,他还是他的师兄。
但苏风溪心里清楚,皇甫庆是个极记仇的人,纵使有一分喜欢,他也会将这点喜欢一点点剥离开去,他二人之间隔着血海深仇,决计无法在一起,如今有一晌贪欢,已是上天怜悯。
苏风溪又骗了司徒宣,他像有无数的谎言,总在拿着刀去割这个爱着他的人,偶尔会生出愧疚的心思,但他的心很硬,许是因曾经柔软,便因这柔软生出累累疤痕,变得戳不透、焐不暖。
苏风溪对司徒宣道不出真相、给不了信任,能给的只有虚假与欺骗。
司徒宣明明看得清、看得破,却甘愿当个傻子,任由他骗。
苏风溪毁了一身的功力,废了司徒宣多年养的身子,连同多人筹谋,终究暂时救回了皇甫庆的命。
但还不够——皇甫玄不死,皇甫庆如何能活?
他杀不了皇甫玄,白明玄能杀,却不会动手,这时间能叫皇甫玄去死的只有他自己。
…………
皇甫玄手捧着刚刚炒出的栗子,推门而入,他神色淡淡,倚靠在门口,问躺在床上的苏风溪,为何唤他来。
苏风溪挣扎着扭过了头,他道:“为了让你去死。”
皇甫玄忽地笑了,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苏风溪的床边,他抓出了一枚犹带温度的栗子,咬开了口,又将栗子肉压在苏风溪的唇上。
苏风溪张开了口,将栗子肉吞入口中,显得柔顺又脆弱。
“为了皇甫庆能活,你叫我死?”
“对。”
“你是知道的,皇甫庆并非我亲生子。”
“你待他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你才是我的儿子,虽然和白明玄长得很像。”
“你从未拿我当过你的儿子。”
“你莫怪我,都怪白明玄骗我,他一直说,你是他的儿子,是他和孟昀春风一度的孽子。“
皇甫玄话语说得漫不经心,似是在讲他人的故事,眉眼间俱是少年傲娇之气,苏风溪攥紧了手心,他心中有恨,但这恨有似太过轻飘,无法动摇他此刻的决心。
“你会救皇甫庆的,对么?”
“你是要你亲生父亲去死,对么?”
“对。
“我求你去死。”
“换庆儿活?”
“换庆儿活。”
皇甫庆收敛了嘴角的笑,他伸出手,虚虚地摸了摸苏风溪的眉眼,像是想起了什么,竟有些怅然。
过了半晌,他轻声答道:“我可以去死,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
苏风溪终于同皇甫庆做了最终的了断和最终的告别,他灌入了两杯断情水,却依旧记得曾经的过往与是非。
原来这断情水用的第一人,竟是皇甫玄,白明玄试图抹掉他的记忆,却成了空,而他是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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