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正在子夜时分,就在这漫漫宁静中,忽然传出一阵咣咣咣的乱响!
慕容锐钺警觉地停了羹匙的翻搅动作,侧耳倾听。
“父皇,这声音可是从皇宫里传出的?”他有些不确定地问道,对皇宫里秩序的混乱有些不满。
皇帝侧耳仔细听了片刻才终于听到。他放下小碗笑道:“大概是从炽焰住的府院里传来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随他去好了。”
“四皇弟?他怎么大半夜的弄出这等声响?”
“你这些年出去开府建牙,难道就没听说宫里的事?”皇帝捻起胡须,神色了然,“也是,这等事本来就不该是你关心的范围。他心里不愉快就要弄上这么一遭。”
半月晦暗,就在已经闲置的三皇子府与尚算荣华的四皇子府之间那条狭窄的夹道上,慕容炽焰习惯性地将随身不离的乌金弦悬在两府的门墙上。如今,不会有什么周总管又或什么慕容泊涯来管他闲事。
他可以就这么抱一盏薄琴悬空盘坐着,在身前的乌金弦上搁一壶凉酒,喝到天明。
手里拿的龟甲小片播在琴弦上,又是一阵弹棉花般的声音。说起来,他小时候并不知道弹棉花是什么样的声响,但是有人骂他弹琴比弹棉花还难听,他就记住了。
但是弹棉花究竟是什么样一回事,为什么有人那么无聊连棉花都要弹,他还是不明白。也没人想要他明白。他周围的人只需要他知道如何杀人就完全足够了。
那是在环境不太好的地牢里,有个被打得很惨的囚徒,痛得狠了会发怒,然后破口大骂,什么都能扯上来说一点,但就是不说他灿姨和皇长兄想听的。就是在那时被骂了。慕容炽焰晕晕乎乎地认为,大半年过去,他弹琴的技巧总归应该上了一个层次,至少能和弹棉花齐平了吧。
百思不得其解——棉花还能弹得出声音?
停下弹琴,伸手去取搁在乌金弦上的那壶酒,摸了老半天,什么也没摸到。
一股凉风刮过来,坠下的衣袍摆子被吹得飘飘荡荡。他疑惑地往脚下看过去——他所坐的乌金弦离地有三人多高,昏黑的地面离他有些远。定定神,他好不容易才数清了散落在地上许多的棕黑瓷片,还有一小片几乎完全风干的水渍。
酒壶被抖落了?
他看看伸出去的、还维持着半抓的手型,忽然想起了一些散落的片断,头脑一阵昏眩,几乎跌下地来。
手里分明还残留着一个人的体温,似乎还残留着当日的血迹。不论他此后泄愤般杀了多少人,刻意沾染了多少血迹,但是都没用,他还是感觉得到手里抓握着的那两块早已丢弃的骨骼,清清楚楚!
不对!
那个囚徒算是他什么人?既不是曾教导他、曾与他玩乐的兄长,也不是养育他、爱护他的灿姨,更不是在幕后支持他、为他每一次任务善后的父皇!
是那个囚徒自作主张地出现在他的眼前,倔强顽抗地不服从灿姨的命令,甚至还抢走了他三皇兄的注意,因为那囚徒的缘故,三皇兄终于完完全全离开了他的视线。为什么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囚徒,现在还要来占据他平静喝酒弹琴的时间?
因为大战在即,洛平京里进入了罕有的宵禁时期。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雪地里的蜗牛奄列(都会爱情系列) 再见野鼬鼠(都会爱情系列) 月亮下的爱情药 远镇 我们都是丑小鸭(Channel A IV) 三月里的幸福饼(都会爱情系列) 收到你的信已经太迟(都会爱情系列) 悬浮在空中的吻 我在云上爱你(都会爱情系列) 亲密心事 谢谢你离开我 我微笑,是为了你微笑 思念里的流浪狗 三个Acup的女人(都会爱情系列) 贴身感觉 永不永不说再见 幸福鱼面颊 永无止境的怀抱 失路 悟性逆天:八年获得66个博士
...
...
平凡了几十年的程佳终于不平凡了一回,她,重生了重生成了一个胎儿远离城市,远离现代化,生活在七十年代的小渔村,程佳佳的日子不要太逍遥遛狗斗鸡,上山下水,还有个妹控的小哥哥保驾护航,再来个憨厚老实...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
记者招待会上美女记者丁佳玲方先生,很高兴采访你。方宇面无表情你高兴的太早了来自丁佳玲的负面情绪787重生平行空间,随身坑逼系统,从快男开始,一步一步带崩娱乐圈画...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