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既拾买了一些水果,另一手拎了一箱奶,温让有些责备:“让你来吃饭,谁让你带东西了。”
沈既拾笑嘻嘻的:“礼貌嘛。”
温让帮他接过水果,说:“上楼吧。”
“等等,”沈既拾拉住他的胳膊将人拽回头,伸手往他脖子上擦了擦,“有面粉。”
“在包饺子,”温让用手背随便呼撸两下,走在前头带路。“芹菜猪肉馅儿,爱吃么?”
“都爱。”
温让弯弯眼仁儿:“好养活。”
进家门之前,沈既拾又拽住了温让,他莫名真有一种要“见家长”的紧张,很不自在地撩了撩头发,盯着温让:“行么?”
温让都被他逗笑了,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安抚:“特别好。你怎么都好看。”
他敲敲家门,喊:“妈,我们回来了。”
温母正在厨房里忙活,让温曛快去开门,小丫头看电视剧看到正兴奋的地方,喊着“来了来了!”蹦蹦跳跳着跑过来一拧门把:“哥!”
温让往旁边侧侧身子,把身后的沈既拾晾出来,沈既拾歪歪头,笑着跟温曛打招呼:“嗨。”
“啊,”温曛眨眨眼,上下打量着沈既拾:“哥哥好。”
温母从厨房里探出头迅速扫一眼,锅里的饺子正在过最后一遍水,她举着勺子离不开,喊道:“来了呀,在门口站着干嘛,温曛快让人进来。”
“进来吧。”
温让拍拍沈既拾的肩膀,领着他进了家门。
空气中漫散着面食煮沸的香味。
沈既拾站在玄关,扫视这个家庭。
灯光很明亮,电视开着,轻松欢快的电视剧热闹地叽叽喳喳,厨房里是锅碗瓢盆碰撞的声响,茶几上散落着几粒坚果壳和橘子皮,是温曛留下的。饮水机里还有半桶水,日历上挂着一只小猴子玩偶,沙发上的靠垫东倒西歪。阳台门后隐约伸出植物的绿色叶子,金灿灿的夕阳光笼罩着它们。
沈既拾觉得这个家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温曛自他出现便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看,眼神里是好奇和懵懂。沈既拾与她对视,突然很想摸摸她柔顺的发顶。这想法是突然从心底深处弹蹦出来的,像是没时间再经过大脑来支配动作,他的手便自然而然地搭了上去。
奇妙的触感。仿佛他的手掌是笼在一圃温软的嫩芽上,有娇嫩且新生的力量扩散成丝丝缕缕的纤维,摩挲着他的掌纹,嵌入了脉搏。
温曛歪了歪头,沈既拾猛地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收回手,眯眼笑着补充一句:“生日快乐。”
“谢谢。”温曛觉得不太自在,她心底对这个陌生人有一种诡异的不喜欢。即使他长得很好看。
“快坐快坐,饺子就好了。”温母在围裙上擦着手出来,看见沈既拾手里的大小包就皱了皱眉,“这孩子,怎么还带东西?”沈既拾腼腆地勾勾嘴角,乖巧道:“阿姨您好,我叫沈既拾。”
“哎好,这孩子长得真好看。”温母仔细看看沈既拾的眉眼,让他快在沙发上坐着,“温曛,给哥哥倒杯茶。”说着,她又看了看沈既拾的手脚。
很俊朗的男孩子。
“既拾……是哪两个字?”温让去解决饺子,温母干脆坐下与沈既拾细聊。
沈既拾回答:“既然的既,提手旁的拾。”
“哟这名字,是有什么讲究么?”
“按字辈儿排的。”
“哦,这样。”
沈既拾大概解释了几句从母亲那儿听来的家族谱,温母细心听了,关注点却并没有集中,她注视着沈既拾的五官,一厘厘地看——从明亮的额头,形状很好的眉毛,双眼皮的轮廓,高挺的鼻梁,到红润年轻的嘴唇。她温柔地与这初次见面的陌生男孩儿笑聊,越发觉得可心,认为这孩子怎么看都顺眼极了,每一处细节都生得恰到好处,都有着她心里最喜欢的样子,是真真可着她的心窝——笑起来的眼角弧度就应该是那样,牙齿就应该如此洁白,肩膀的尺寸刚刚好,骨节分明的手掌那么优美,即使坐在沙发上腰背也是笔直的,面色红润,神采飞扬,是很健康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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