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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洲还没回来?”尤禾有点明知故问。
身旁明显就没人呢。
“没,你俩吵架了?怎么搞成这样?”卢子明先回答,“可能去二楼小阳台那边了,你去找找?”
“行,谢了。”尤禾准备出去找他,又想起什么,回头补了句,“没吵架!”
她跟贺洲,怎么可能吵得起来。
现在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惹到人家了,尤禾急匆匆地赶去哄小孩儿。
二楼阳台并不大,稍微多几个人都显得拥挤,但这边很安静,背对马路,往下看也就是没开发好的荒地,很适合有情绪的时候一个人来这里呆着散心。
但ED的人喜欢称这个阳台为“监狱”。
因为实在是太小了,又很难见到个活人路过,真的很像在坐牢。
尤禾快步跑上楼,头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但她也没顾上,悄声推开门,果然看到贺洲的背影,他站得倒是很直,但就是太直了,又没动,这会儿像一尊佛像。
她的语气故作轻松:“干嘛呢?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我们小贺少爷来亲自坐牢?”
夜色黑。
但尤禾还是从贺洲身上感觉到一股“你还好意思问?”的气息。
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说实话,活了二十二年,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摸不着头脑的。
毕竟尤禾自己,从来不会因为一些小事生气和有脾气,以前施千亦偶尔会有这样的时候,但也是自己就屁颠屁颠来道歉说——
“哎呀姐姐,我们女孩子就是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啦!”
尤禾看到贺洲这表情,很怕他下一秒跟自己说同样的话。
所以她到底是拿的什么没心没肺的大姐姐剧本?
但其实贺洲倒也没这么说,他见她过来,往她这边走了两步,迎着微弱的光,尤禾看清他的脸,似乎是已经褪去了红。
想到前面大家说是不是发烧。
尤禾在他凑近的时候,抬了下手,用手背试了一下贺洲额头的温度,低声:“嗯…好像体温挺正常的。”
贺洲:……
在外面冷静了这么久能不正常吗?
“没生病,人是正常的。”贺洲轻声开口,“刚才是在生气。”
尤禾有些惊讶的语气:“啊?在生气?”
打游戏打得好好的,怎么就突然一个人生闷气?
贺洲看着她,气消了,现在就剩下些无奈:“为什么不还击呢?”
尤禾一下子明白,他是在说Fairy的事情,她肩膀往下一沉,也算是松了口气,先是感叹了句:“啊,原来是因为这个…”
那就还好,很好解释,也不算是什么麻烦事。
尤禾是真的生怕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让人不开心了。
“没有必要的。”她往后一靠,后腰抵在门把手上,“这就像是一个闯关游戏,你要知道,我现在的情况要面临的挑战实在是太多了。”
贺洲敛了下眸,表示默认。
尤禾继续解释。
“我们每个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所以在这场游戏里,要把精力留给更难的关卡,不能浪费在前面这些小蝼蚁身上。”
“他会做什么,会说什么,我都猜得到。”
尤禾说到这里,顿了顿,觉得腰上有些疼,往前倾了些身,却没想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倏然拉近。
呼吸在夏夜燥热中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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