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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不在,她正打算掉头回去。办公室里竟传出了一道简短有力的男声,“进!”
好似有人当头一棒,程新余倏然一怔。心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攥住,全身供血不足,她近乎窒息。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就像是刻进了骨子里。须臾之间,牵扯出昨日种种。
那晚零碎的记忆又开始攻击她了。那些暧昧又炙热的片段见缝插针往脑海里钻。
他闷哼的得意笑声,覆在她耳旁压抑的喘息声,哑着嗓音一遍遍喊她的名字,最后抑制不住的低吼……
犹在耳畔,清晰可闻。
程新余很没有出息,下意识就想跑。可双腿却迈不开,如灌铅块,似有千斤重。只能眼睁睁看着里面的人从沙发后面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了门口,亲手打开了那扇虚掩着的门。
严琼的这间办公室空间很大,窗明几净。陈设井然有序,办公区域和会客区域严格分开。除了那张棕色皮沙发后面有死角。从门口的位置看过去,几乎一览无余。
刚刚靳恩亭应该是蹲在沙发后面捡东西。程新余才没能看到他。
她现在就无比懊恼自己没看清楚。更懊恼自己听出他的声音还不赶紧跑。傻傻站在门口等他来开门。
见门外站的是她,男人脸上并未表现出任何惊讶。照旧是他平静如水,稳如泰山般老练的神情。
疏离清冷,高高在上,似乎对谁都不上心,没人能入他的眼。
目光往下压,看到她手中的文件,沉稳出声,“来找严琼?”
“嗯。”程新余捏紧手中的文件,指节泛出青白色,“李总监让我把这份文件拿给严副总签。”
他侧开身子,“进来等。严琼下楼拿份外卖,马上回来。”
“那我还是等会儿再来吧!”她害怕面对靳恩亭,一点都不想坐在这里等。
“你等会儿来,我还在这里。”他的声音很冷,就像是冰块撞击玻璃杯,毫无温度。
程新余:“……”
程新余的肩膀瑟缩了下,眉头紧蹙,呼吸沉重了几分。
这只老狐狸早就看出了她的躲避。并毫不避讳的戳破了她的托辞。
她还能怎么办?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办公室。
靳恩亭径直坐到沙发一角,眼神示意了下沙发另一侧,“先坐。”
“我站着等就好。”程新余原地不动,站得毕恭毕敬的。
她怎么敢和领导坐一起。她没这个胆子。
他没勉强,冷冷吐出话来:“随你。”
冷淡中还掺杂着不近人情的意味,像是故意在翻旧账。
程新余能够感觉到他应该是在看她,眼前有一道迫人的视线。可她不敢抬头,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
她今天穿了双小白鞋,鞋面很干净,不见一丝灰尘。
她都快把鞋面盯出洞来了,严副总还没回来。
她太别扭了,浑身不自在。
同在一个公司,他们从未有过交集,本该是陌生人。可偏偏突破了男女大防,做尽了亲密事。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剪不断,理还乱。
如今和他共处一室,呼吸着同一片空气,她都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靳恩亭像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沉默了许久。偌大的办公室静得诡异,只有两道平和的呼吸浮在微凉的空气里。
程新余不敢喘气,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对方的气场太强,她没法忽视。注意力反而不由自主跟着他跑。
就是有这样一种人,他们天生自带王者之气,即使什么都不做,只要坐在那里,他就足够惹眼。
程新余的视线有些飘。一会儿扫到靳恩亭的衣服。他今天没穿西装,只穿简单的衬衫和风衣,分外休闲。
一会儿又瞄到他的手。手机被他捏在手心里,细长的手指紧贴着后盖。手背的皮肤极白,如玉般温润细腻。上面还横着几根淡青色的血管。很像美玉上纵横交错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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