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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咧嘴一笑,转脸和开车的人说了句话,推门下车。
钟亭发现他个子很高,瘦瘦的。他看着钟亭,笑着说:“我是高阳,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了,小时候你放暑假过来,我们一起玩过的。”
细看他的五官,确实有点印象,莞尔,“有印象,高阳,不少年没见了。”
“你妹要结婚了吧,我爸那天也要去的。”
“嗯,就是这个周四。”
寒暄两句后,高阳过去帮她看车、换胎。
后备箱里放了不少东西。两箱矿泉水、两双运动鞋、羽毛球拍,还有一些书本杂志。他把东西拿出来,猫腰在里面捣鼓片刻,从隔板下取出备胎、千斤顶。
查看了下车上配的工具包,他手上动作慢下来。
“你等一下啊……”他转身走向送他来的车。
路窄,为让道,车栖在了钟亭车的斜后方。
她跟着高阳看过去,发现这车从前看一切正常,从后看——车尾的保险杠明显凹下去一大块。
高阳扒在窗口跟里面人说了两句话,走到车尾,停下看了看,伸手开后备箱。他在里面翻出两样工具,关上后盖。
后盖靠近左侧尾灯处憋下一块,打开没大问题,不知道为什么,阖上时里面的机关却卡不住了,几次按下去都弹上来。试了两次后他停下,低头琢磨。
不是自己的车,心里有顾忌,也有点不敢真正下劲。
片刻后,车身晃动了一下,主驾驶门打开,下来了一个男人。
男人穿着件黑衬衫,反手甩上门,在绕到车尾的途中,他圈着手把叼在嘴上的烟点燃了,抽两口后又拿下。后盖掀着,看他过来,高阳适时地让开位置。
钟亭离着他们有几米距离,看见高阳跟男人说了几句话,两人都盯着一边的凹槽看。几秒后,男人单手按在后盖上,一个果断的猛力,“嘭”一声,车盖干净利落地扣下,像是彻底与车焊在了一起。
问题解决完两个人还站在那,像是在讨论车尾的问题。
钟亭背靠在自己车边喝水,高阳回过头,正好撞上她的目光,讪讪地笑了下。
男人都好面子,坐个奔驰来本身挺气派,这么搞了一下,就有点窘迫。
拿着两样工具走过来,望了眼那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老板,今天过来玩,上午车也刚碰了一下,要送去修呢。”
嘴角牵了下,钟亭目光又朝那头看了看。男人已经上了车。
靠近中午,阳光越来越明亮,落在旁边的池塘上,反射出一片粼粼水光。高阳不知道钟亭这个若有似无的笑是什么意思,他也没多问,不再耽搁地走到车边蹲下,扭松轮胎上的螺母,用千斤顶慢慢顶起车胎。
钟亭站在他旁边沉默地看着,手机忽然震动,她走到一旁去接。
高高的松柏立在道路一侧,像一座座尖塔。风来,树梢摇晃,树影牵动起树影,苍翠沉静。
何志斌瘫坐在车里抽着烟,手肘架在窗沿上,双眼因一缕阳光的直射微微眯起。他从窗外收回视线,偏开一点头,朝外弹烟灰时,注意到了后视镜里的人影。
女人高挑挺拔,短发,衬衣袖子卷着,在讲电话。背后的绵延树林,一片深沉绿意。
淡淡瞥了眼,他又把烟朝唇间送,脸上没什么表情。
电话是上海同事打来的,要接手她之前的工作,态度谦和地和钟亭讨要几个客户号码。钟亭没怎么为难她。挂掉电话转过脸,她发现自己正站在奔驰车后面,离着撞坏了的保险杠两三米远。
撞得挺严重的,几处地方还蹭了漆。
目光从车尾转到车前,主驾驶的窗口外支着一个胳膊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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