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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高尔夫球童很辛苦,尤其是背杆,沈含晶腰紫了很大一块。
那段时间,罗珍特地找了药油,天天去帮她搓背,好散散淤。
有回周末,因为手头有点事绊住,罗珍去得晚了点,就看到小情侣黏在房间里,说说笑笑。
要说什么亲密的举动也没有,沈含晶好像在写作业,而徐凛在旁边陪着,偶尔帮她递个笔和尺子。
男孩子挺体贴,高高大大一个,还知道帮忙遮着太阳。
害怕打扰,再说撞破也不好,所以罗珍悄悄躲起来,特地等徐凛走了再去。
哪知道那回,发现药油少了。
“我那时候问你,你还跟我说是不小心倒掉的。”罗珍看着沈含晶笑,又叹气说:“不过徐凛真挺心疼你的,有回你拐子没拄好摔一跤,他眼圈都红了。”
“是吗……”沈含晶有点失神,她根据罗婶的描述,在脑子里拼凑什么。
画面是可以有的,年少的情侣,见缝插针地亲近,争分夺秒的地下恋,刺激又心酸。
但或许所有夭折的感情,唏嘘的都只有看客。
沈含晶想,如果自己没失忆,又会是怎么样的心境?
感伤?后悔?还是也跟现在一样,过分平静?
想了好久,她无奈地摇摇头:“可是跟他的那些,我不记得。”
“那就更是缘分喽,天都不要你们散。你不记事,但还是愿意跟他在一起,除夕那晚上我就看出来了,你们两个关系很好。”罗珍这样安慰道。
对罗珍来说,虽然徐家对她们也不错,但关系肯定不如私下的交情亲,更何况作为长辈,自己是看着沈含晶长大的,心里是真把她当半个女儿。
这样的关系,眼里怎么会有配不上三个字?
从来都没有的。
等饭吃完,沈含晶开车送罗婶回家。
车子是徐知凛那天留下的,一辆银灰色的GLS,对女性来说其实稍微有点大,但她最近经常要出门,拉人又拉资料,开起来正合适。
车上罗婶接了个电话,听起来是家里在要钱。
到路口等灯时,她刚好挂掉:“徐凛挺乖的其实,没什么少爷架子,一直很有礼貌,对我们这些帮工也很尊重。哪怕是现在啊,别看他不像以前那么好接近了,但家里发年节费,他都会自己再拿钱,给我们多掏一份。”
沈含晶摸了摸方向盘:“他挺大方的,确实。”
到家后,罗珍把以前帮她保管的几箱东西弄上车,见她打算走了,面色有些犹豫起来。
沈含晶看出来:“怎么了婶,有话要说吗?”
罗珍走过去,手扒到车窗:“你是不是……想知道自己身世?”
是上回在徐家的那个问题,沈含晶看着仪表盘,眼睫毛动了两下:“想过的。”
“那这个事情,你爸爸有跟你说过吗?”
沈含晶摇摇头:“我没问过他。”
对养育自己的人问起血缘亲,好像是特别不应该的事,当然,也可能她爸爸不会介意,只是她没能找到合适的机会。
车窗外,罗珍似乎还在迟疑:“其实我了解的也不多……”
“没事,我上回就是随口问问,不重要的。”沈含晶很快笑开,转移话题说:“后天我回一趟庐城,张叔不是老胃病吗,那边我有个朋友是中医世家,治胃特别有一手,到时候我给带点药来。”
罗珍也很快反应:“好好好,那就麻烦你了,回去开车慢点啊,不要抢黄灯。”
沈含晶点点头:“我走了,拜拜。”
别过罗婶,她独自开车回家。
起步不久,手机响起提示,是徐知凛打来的语音电话。
分神看两眼,沈含晶把它从支架上抽出来,扔到了副驾位。
后面一个多星期,她都在庐城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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