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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哥哥。”夭红微笑。
渚宰相蓄着短须,颇有几分陈道明的味道,渚侍郎少年英俊,气质却沉稳内敛。两人并行,端的是男色中的一时之选。夭红好笑的用眼角瞄到杏儿殷红的小脸。
“来来来,让爹看看,嗯,气色不错。”渚英把女儿叫到近前。他只有一子一女,都是如珠如宝的宠爱着,尤其是乖巧的莲儿,从来舍不得让她受过半点委屈。本来他是不同意把心爱的小女儿嫁给那个眼睛里面只有晓风公主的定威将军,不过女儿竟然钟情于他,再加上有婚约在,他也不好阻拦。虽说是这样,渚英也不能放心,那封惊云决不是个体贴的人,女儿嫁过去,少不得要受委屈。几番明里暗里的询问,莲儿只是避重就轻,说将军府上的人带她很好。府上的人带她好,那就是将军带她不好了。但是人家小夫妻间的事,女儿自己不说,他也插不下去手,只能干着急。前几日惊闻莲儿早产,忙让儿子去探探,回来说那个封惊云虽然出去巡边了,府上的人照顾得到还好。现在看见女儿和外孙都平安,莲儿的气色也比以前更好了,心里的大石方才落下些。
“托了哥哥的福,前些日子哥哥送来的药茶真是又好喝,又有效,谢谢哥哥,让哥哥费心了。”渚华笑着揉了揉夭红的头,道:“你个小丫头什么时候也学的油嘴滑舌了。”
夭红吐吐舌头,又道:“我又不用像爹爹和哥哥一样整日操心国事,也不用像娘一样操心爹和哥哥,我只要每天吃得好,睡得好就行了,气色当然不错了。”夭红笑道,叫杏儿把孩子抱过来,“爹,这是您的外孙,你看他被杏儿他们养的多胖,好像个珍珠圆子。”
“你这丫头,做了娘倒是不正经了,那有这么说自己儿子的。”渚夫人笑骂。
渚英和渚华一看那婴儿,大大圆圆的头,白白胖胖的身子,一双逗趣的大圆眼睛眨巴眨巴的,倒真有几分像煮熟的珍珠圆子,都不禁笑开了。
“好好好,是个壮实的娃儿。”渚英把宝宝抱起来,往高举了几下,宝宝也不哭,只伸手够着去抓外公的胡子,逗得大伙大笑。
“好了,别玩了,宝宝也该吃奶了,让杏儿带他去找奶娘,咱们也吃饭,今天的晚膳可是莲儿亲手做的。”渚夫人喊住已经玩疯了的父子俩,把宝宝抢了下来,交给杏儿。
“是吗,那可得好好尝尝!”渚英和渚华看了桌上的菜,面露惊喜。
于是一家人围坐下来享用起了难得的团圆饭,每个人都喜笑颜开,对夭红的手艺赞不绝口。
位极人臣却真心疼爱子女的父亲,温柔贤惠体贴入微的母亲,还有宠爱妹妹的兄长。
渚莲,你竟然只因为一个不爱你的蠢男人,就这么轻易的抛弃了这一切。
那些被千古传颂的殉身爱情的女子们,大概不会想到身后被她们抛弃的家人的痛苦吧。
也是,在她们眼里,所谓家人不过是阻碍她们的一道围墙,一个铁锁,她们大概恨不得自己是天地精元所化,无牵无挂只为了情郎出世的仙女,一个个满心满眼的情爱,又怎么会有余裕想到这些累赘。
夭红在心里冷笑,痴情的丫头啊,不知道你现在会不会后悔。不过就算后悔也晚了,老娘她只吞不吐,可不负责退货!
就是五
秋蕣晚英无艳色,
何因栽种在人家。
使君自别罗敷面,
争解回头爱白花。(注)
夭红搁下笔,稍微舒动一下筋骨。抬头看看窗外,已是春末时节。林中的桃花早已谢得一干二净,一树一树生出了新绿的叶子。
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慵懒的倚进贵妃椅里。
枝上不知名的鸟儿婉转娇啼,摇篮里,天真娇嫩的婴儿正睡得香甜。夭红觉得有生以来过得最舒心的日子莫过于此,直似富贵闲人。
身体从生育的毁损中恢复之后,她就捡起了从前的习惯。每天早起临一个时辰的字,悬腕而书,身体每一分都要凝神出力,是锻炼意志力和体力的好方法。只是这个身子还是太弱,一下子负担不起太重的运动,只能一点点循序渐进,以期慢慢改善体质。
午睡起来会把杏儿遣出去,一个人在房间里练习瑜伽或者打一套太极拳。
余下的时间就是陪宝宝玩耍,看看书,过午之后大多会回娘家煮几道菜等大家一起吃。
不知不觉的,夭红发现自己竟然已经习惯的视那对宠爱儿女的夫妻和那个年轻的哥哥为家人。这些日子,呆在宰相府的时候几乎比在将军府还长,真正的成了食在东家,住在西家了。
还有那个小丫头杏儿,最近越来越常用崇拜的眼光看着她,好像会写几笔字,会煮几道新奇的菜肴就堪称神通广大,应该找个像框裱起来,早晚三炷香的供着。
笑着摇摇头,可能这个时代的女子,这样已经足够称得上才女了,可是在他们这些“高级侍应”的眼里,这实在只是雕虫小技。
在世人心中,他们只是一群做皮肉生意的下等人,可是皮肉生意也分个三六九等,从她手底下出来的人,哪个不是受过严格的训练,身负绝技。所谓欢场并不是那么好混的,换了那些看他们不起的上等人上场,还只怕无人问津呢。
记得有个客人曾经问过她,“你有这一身本事,为什么不找份正经工作,未必不能大富大贵?”她答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普通人的人生只有一个模式,可他们的人生却是每天在变,大家各取所需,银货两讫,除去是人心中已成定式的鄙夷,这其实只是一份刺激有趣的工作而已。
哇哇的啼哭,宝宝醒了过来。慌忙把他从摇篮里抱起来,轻轻的拍哄,一面呼唤杏儿去带奶娘进来。忙乱间忽然想起,她这算不算变相的从良啊?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笑)
话说渚宰相最近很困扰。
他困扰的是女儿最近常常回娘家。
按说出嫁的女儿若不是逢年过节或者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是不应该随便跑回娘家的。不过那是别人,他渚某人的宝贝女儿莫说是回个娘家,就是要在娘家常住,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更何况女儿的夫婿并不在府内,她常回家看看也无可厚非,所以渚宰相困扰的不是这方面的问题。
想他渚氏一门文武兼修,儿子渚华就是文武全才的典范,只是他从来没想到女儿竟然也是个不世出的才女。经史子集样样精通,诗词歌赋均有涉猎,就连野史异闻都能侃侃而谈,常常说出让他耳目一新的观点。一手书法无论是小楷,魏碑,还是颜柳,都颇得其中三昧,最让他惊喜的是女儿为全家所绘的画像。细致的画工,精准的神韵,使得张张画作栩栩如生,尤其是小外孙的那一张,憨态可掬的让他爱不释手,珍而重之的把挂裱起来挂进了书房。有个如此灵秀又难得的不骄不躁的女儿,是所有父亲求都求不到的荣耀,所以这也不是他困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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