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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艾维斯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回手抛下一记一忘皆空,转身飞跑而去,连戈德里克闪身躲开了这个魔咒都不知道。
傻傻地在原地站了很久,戈德里克直到艾维斯的身影消失才抓回一丝现实感。他抓抓头懊恼了:谁能告诉他,这小子到底从他脑中看到了什么啊?
轻微的扯拽感……什么东西正在从肩头的伤口向体外奔涌着……奇怪的感觉……一点凉,一点轻快,还有……惊悸……仿佛灵魂要随着那些一起流泻出身体……头微微地眩晕……身体如同在虚无中飘浮……
这是……怎么了?
意识渐渐与身体同步,失重的感觉逐渐消退了,萨拉查张了张眼睛,立刻,从正上方透下的红光直射进他的眼珠,他不得不再次合起眼,让眼睛缓慢地适应外界的光线。
肩头的疼痛比先前减轻了一些,眼珠微微向下斜了斜,肉眼可见的黑气正从肩上的伤口慢慢散出,带走疼痛,和温度。
闻所未闻的方式……这就是不懂得诅咒逆反的白巫师们的治疗方式吧?
如果治疗已经开始,那么传说中的大神官应该就在附近。不过……真奇怪,感觉不到任何气息,难道出去了么?
视觉终于完全恢复了正常,他睁眼观察起刚刚晃到他眼睛的光源。光线来自穹顶中心的圆形天窗,那里镶嵌着一块弧形的红色琉璃,阳光正从那里透射下来,荧红色的光柱刚好笼罩了他所在的位置。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圆台中央,虽然台上铺了足够柔软的鹅毛被,但曾经有过被缚祭坛经历的萨拉查还是颇为厌恶了一阵。而且,如果他的感觉无误……少年的眼神开始变冷:身下的圆台就是一个法阵,而他所处的位置,正是魔法阵的中心!
视域稍作调整,更多触目惊心的魔文与阵图映入眼中,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就是这里!自己找了那么久的诅咒法阵,就在他所处的这个巨大的圆形厅室。
天窗、天花板、墙壁、圆形石台、如果自己没猜错还有地面!整个屋子包含着三重法阵,叠合而成一个巨大的诅咒法阵组。怪不得这样直径几十米的空旷大厅,还会给人以如此大的压抑感!
极力忽视着伤口的怪异触感,他将注意力集中在屋顶和墙壁的法阵上。难得一人独处,寂静中,仿佛连魔力流动的声音都听得到,封闭空间带来的压抑感让人有些轻微的窒息。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
红色琉璃与穹顶共同组成的法阵所起的应该是放大和映射的功能,将真正的法阵投射到半空,直到能够干扰到魔都的高度……这个破坏起来应该比较容易,只要打碎那块具有特殊效应的琉璃……等等!那好像是……磨至透光的贤者之石?法阵……竟是融铸进去的!该死……免疫一切魔法进攻,所以只能物理性地破坏吗?
天花板……应该还好,由于与贤者之石法阵共成一体,所以只要石阵碎裂,它就会同时失效。
地上应该是诅咒主阵,也就是需要用骨毒处理的最麻烦法阵,行动之前一定要好好钻研下……
墙壁上的应该是保证法阵运行的能量收容阵,所以才会利用循环往复无始无终的圆形围墙。不错的想法,除了利用率高,还能吸收外界的能量作为诅咒法阵运行的动力……
等等,动力……能量……
诅咒需要的是黑暗属性的力量……
他的目光慢慢地偏移到了自己的肩头:那里,从他亲手制造的伤口,黑气正被缓慢拔离出支,然后消……不,不是消失,而是被循环法阵吸取,然后,变成诅咒法阵的动力!
不!这种事!这和自己亲手杀死罗伊纳有什么区别!绝对不可以!
猛地瞪大眼睛,萨拉查立刻就要起身——只要离开法阵正中,能量注入就会停止。但他试图用手臂撑起身体时,却发现四肢都被魔咒固定着。束缚咒力量并不强,看上去只是为了防止昏迷中的挣扎导致滚下圆台摔伤,所以刚才他的细微肢体动作并没有受到限制,但大的位移无法完成。挣动了几下未果,他开始考虑要不要用魔咒自救,忽然一只手无声无息地轻轻抚上他没受伤的肩膀。
仿佛从虚空中伸出的一只包裹在红色丝绒手套中的手,没有一点声音或波动,简直连空气的震动都被压制到最低。即使以萨拉查的敏感,在被触碰到之前,他都没有意识到周围还有其他生命体存在。
细腻的丝绒与□的肩头接触的瞬间,萨拉查僵硬了,冷汗渗出后背,全身的肌肉都紧张得几乎痉挛:薇薇安在上,如果此人刚才有心取自己的性命,他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感觉到他的紧张,搭在他肩头的手指带着安慰意味轻轻拍了拍:“别怕。放松,只是治疗。”
柔软的布料与皮肤接触的触感其实很舒服,但萨拉查的神经却绷得更紧:那只手的中指无意间划过了他的颈动脉,仿佛在提醒他眼前这种人为刀殂我为鱼肉的处境。
对他微微的颤抖似乎感到不解,那只手离开了他的肩膀,改为轻轻地顺着他的头发。脑后的声音有些困惑:“你在发抖。很疼吗?”
很柔和动听的声音,带一点成熟男性特有的磁性,萨拉查觉得仿佛在哪里听过,但一时又想不起具体像谁,事实上他也没有费心去想,自己正在间接杀死罗伊纳的念头折磨着他,他只想离开那个圆台。
另一只手动作了,轻柔但是不容置疑地按住了他试图挣脱的手臂,声音再次响起,语气是极尽的温柔:“或许时间有些长,但不要担心,不会有事。”
“请放开我。”心知在这个人眼皮底下肯定搞不出小动作,萨拉查索性直说,庞弗雷说过,病患有提出要求的权利。
“嗯?”疑问的语气带着一个上挑的尾音,倒是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很难受?”
“是……”萨拉查压抑着莫名的颤抖,顺势一板一眼地以医疗者的客观态度描述着自己的状况,“伤口感觉怪异,头晕恶心,全身发冷,四肢酸痛,胸口有压抑感,呼吸受阻。”
——以庞弗雷小弟子的身份说出这些话,倒也不算违和。
“好吧。”男人叹息似的说,“敏感的孩子……在这种环境下会不舒服很正常,但你的不良反应有些大了。那么今天先到这里。”
萨拉查感觉到手脚束缚的消失,意外地活动了一下初获自由的手腕:居然答应得这么痛快?他用没受伤的手扶着台沿坐了起来:他甚至做好冒险硬拼的准备了……
治疗到半途的肩伤依然发黑,缠缠绕绕地疼痛着,萨拉查拉拢衣襟把伤口掩在衣内,垂下脚抬起眼,扭头看向了手的主人所在的方向。
一道红色的身影隐在光与暗的交界处,由于光线的关系,他的五官还有些朦胧,但这没有影响黑发少年的双眼在第一时间捕获到那双荧红的眼眸。
一瞬间,萨拉查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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