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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些了……”小白蛇说着回复了男孩的模样被裹在青年衣襟里,伸出一只还带着红痕的小胳膊转动察看着。
“好了就回去!再让我撞见你那么没用地被方(就是牙牙那个词)追着打,看我揍不死你!”
“我……”小男孩委屈地扁了扁嘴巴。
“我什么我!”青年一边说一边在他屁股上啪地一拍,打得小男孩惊叫一声:“啊!哥哥,疼……”
“知道疼就给我强起来!”
“我在努力!”小男孩很不服气,“可是变强了也会疼啊!”
“……”青年还真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要是可以不疼就好了……”男孩抓着青年的前襟,仰在他怀里憧憬地望着树梢之上的蓝天。
“傻瓜!”青年戳了戳他的小脸,“你以为不知道疼是好事?疼痛是一种自我保护,它会告诉你身体被损伤到了什么程度,让你对自己的状况做出一个准确的判断,减小死亡的机率。我在先祖的记忆里见过一个蠢到切断自己痛觉系统的翼人族笨蛋,结果在混战中肚子被捅烂了都不知道,打倒对手后还在那骚包地笑,没等笑完就砰地一倒,完蛋了。”
“痛觉……能切断?”小萨拉查睁大了眼睛。
“当然,催动魔力毁了那根传导痛觉的神经就可以……啊,我怎么说出来了!”青年突然懊恼地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一把揪着小男孩的耳朵拖过来又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这小笨蛋别给我往这上动什么歪脑筋!神经摧毁是不可逆转伤害,再也修复不回来的!这种事可没后悔药卖!”
“呜,我记住了。哥哥别打我,好疼……”
摧毁传导痛觉的神经……
记忆深处的那句话再次浮出了意识表面,被萨拉查像捞起救命稻草一样一把抓住。
诚然,正如大哥所说,这是极其愚蠢后患无穷的行为。但在眼前的情境下,要活命,他别无选择。
操作其实非常简单,就好像发个切割咒在自己手上割道小口,只不过这个切口要割在身体内部,斩切的对象是痛觉神经中枢……
疼痛在一瞬间完全消失,甚至连一丝余韵都没有留下。一时居然有了一种过分轻松的虚浮感,当然失血太多也是原因之一。
没了疼痛的麻烦,他切换到蛇眼状态,排除了血带来的干扰。其实虽然知道自己流血不少,但伤口在背后,所以并没有太多鲜血直接入眼。他抬起右手正打算对背上的伤口施放治疗咒,红发男人却转过了身:“结束了。”
他闭目细细地感觉了一下:没错,空气中已没有一丝恶意的因子,确实结束了。
——也应该结束了!
萨拉查仰起脸,垂至额前的碎发滑到了耳后,唇角微微勾起,对大神官露出了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
看到那双金眼和带有阴谋得逞意味的笑容斯克林杰就意识到情况不对,但他的攻击咒语只将那件划破的长袍击成了碎片。颈上一凉一痛,男人心里猛地一沉,出手斩切时却只触碰到空气。斜后方传来了轻微的落地声,他一个旋身试图令自己面向敌人的方向再次出手,却并没能完成这个动作,毒液作用下僵硬的肌肉已经使他身不由己地栽倒在地。
“化蛇形态的斯莱特林不受巫师幻影移形限制的束缚,忽略了这一点是您的失误,斯克林杰大神官。”萨拉查露出了嘲讽的一笑,对自己的伤口实施了紧急救治。既然丧失了痛觉的警告,那么一切只能依靠自己的判断。背上深至肋骨的伤口当然不可能立刻愈合,只是勉强使它维持在不流血的程度。如果当真听任血流成河,他连圣马丁教堂都走不到。
“之前一直以为自己会死,现在看来是我犯傻。同等的祭物,你也可以充当。”咬开补血剂和精力魔药的瓶塞把药水灌了下去,萨拉查恢复了些体力。他拾起地上的蛇杖,走到唇色发乌眼球微颤的男人面前,金色火焰般的双眼俯视着那具生命迹象正在渐渐消退的身体。萨拉查知道,被他咬伤的人绝对活不过三分钟。他用蛇杖在男人头上重重地砸了一下,砸得他血流满面,又平复了一下呼吸:“我本想挖出你的眼睛踩碎,割下你的鼻子、耳朵、嘴唇,划烂你的脸,在你的身上捅上二百刀,祭奠我无辜惨死的族人。但是,你算是救过我一次,也良心发现解了罗伊纳的诅咒,两两相抵,我留你一条全尸!到死亡的国度去向斯莱特林一族忏悔吧!”
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又扫了一眼墙角的布料碎片,萨拉查耸了耸肩:“你还毁了我的衣服。那只好向你借一下。反正,你很快就用不着它了。”
他抬脚把动弹不得的红发男人踢了个翻身,确认已经摸不到心跳之后,扯下他那件织入了强劲防御魔咒的红色披风包裹了自己的伤口,又剥了他的神官袍套上。斯克林杰虽然高挑却并不魁梧,神官袍穿在萨拉查身上没有大到影响运动的程度,加上包扎得鼓鼓的披风,猛一看去倒还合适。
决然地转过身,萨拉查头也不回地走向了大门。
时间倒回一点,山顶圣所之外。
“我是不会让你们越过这道门的!”戈德里克横剑门前,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越过那道门?”似乎觉得他的话很好笑,长了一张海盗脸的穆迪先知眯起了那只完好的眼睛,蒙住另一只眼珠的黑布让他刀疤纵横的脸庞更添煞气,“臭小子,我们可没有那个兴致。那条毒蛇自有高人招待,我们的目标只是你!”
“是吗?那很好!”戈德里克兴高采烈地说,先知们心里开始默默吐血,“虽然要在战斗时去关心两扇冷冰冰的大门很让人郁闷,但那是我的职责。你们没兴趣最好。那么我们开始吧!”
“……他到底在高兴什么?”卢克伍德一脸困惑。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高兴,”面庞圆润的隆巴顿严肃地握紧了手中的剑,眼中是剑士面对强者时特有的谨慎和兴奋,“我只知道,弗兰克,如果不认真,你就完了!”
麦格已经率先与戈德里克交上了手,克劳奇喝了一声:“一起上!这不是一对一决斗的时候!我们的优先任务是捉住这个人!小伙子们,给我打起精神来!”
“切……”隆巴顿先知露出了几分不情愿的神色,但还是恹恹地拾起了剑,加入了围杀的行列。
“为什么是用剑……他不是巫师吗?”卢克伍德一面闪避开差点划伤脸颊的剑锋,仍然跟隆巴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阿奇尔·格莱芬多……”隆巴顿盯着戈德里克的脸,喃喃地说。
“你说什么?”避开一道发自穆迪却被戈德里克的长剑拔到这个方向的魔咒,卢克伍德大声问,他没听清那个名字。
“他令我想到阿奇尔·格莱芬多。”隆巴顿谨慎地守在外围。打算找机会接替哪位露出疲态的先知,“我的老师,唯一一位只用剑,不用魔法的先知,我最敬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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