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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酷似静非尘的眼睛不屑的瞪了我一眼,自己撕破衣服,自己给自己包扎起来。
我冷眼旁观,发觉他右腿的伤口深可见骨,血怎么都止不住。我跳起身来。
那人忽然沉声说:“你去哪里?”语气冰冷低缓,像是厚冰层下面的海流。
“去拿个盆子接你流的血啊,听说人血大补,你这样白白流走多可惜啊。”我随口说:“哎,原来你除了哼哼之外还会说人话呀,刚才还以为自己救了头猪呢。”
手刚放到门框上,“夺”的一声,妈呀,一柄长剑就插在我手把着的地方旁边半寸,还在晃啊晃的。
“不准去!”危险的声音。海流随时会爆发成海啸。
“行,不去就不去,想不到你这般小气。”我走回来,离他一米远坐着。
他抬起手来,在自己腿上点了几点,血流缓了,但他的脸色更苍白了。
琴房没点灯,我借着窗外的月色细细打量他。很年轻,也就十七八岁的年纪,瘦削的脸棱角分明,挺直的鼻子显得有点孤傲,失去血色的唇淡的像一道伤口。察觉到我的视线,他转过头来狠狠瞪我一眼,眉角一扬,颧骨上一道三厘米长的疤痕若隐若现。
凶,真凶!可是却有种凶器一般的美。
不让我看就不看呗,我转过头去,把下巴搁在膝盖上,轻轻哼起歌来。唉,怎么搞得,整个晚上我好像只会哼一首歌。
“别吵!”
我乖乖闭嘴。跟一个凶得像把出鞘剑的家伙硬碰硬可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看来真是救回了一个非常麻烦的人。我有种强烈的感觉:如果惹恼了他,会在一秒内被杀,然后鲜血在下一秒钟才会喷出来。
“你在做什么?”看我乖乖的,这人反倒耐不住了。
“在等你倒下去。”我老实回答:“好逃回去睡觉。”
“你想我死?”语气非常非常接近危险。
“如果想你死,刚才也不必救你进来了。”我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大侠,你可不可以高抬贵手,让我回去睡觉?我这人有个毛病,如果睡眠不足,不但会有黑眼圈,还会神经错乱,大叫大嚷。”
“你威胁我?”非常非常接近危险的语气。
“我怎敢!你不是想要我陪你一块睡吧?”我认真的打量他:“不过你长得很帅,我不介意。”
很明显的,我看到他打了个冷战,敞开的胸膛上起了一点点的鸡皮疙瘩。
“走又不让我走,陪你睡又不肯,你到底要人家怎样嘛?”拖长的声音取得了明显的预期效果。
那人抵挡不住我带来的寒冷,犹豫了一会儿,说:“你可以走,但是不能跟任何人说起今晚的事情。”
“咳,今晚哪里有发生什么事情。我从来就没有出过房门。”
那人又盯着我看了很久,才缓缓缓缓的点了下头。
我连忙拔脚就逃。
其实我哪里是去睡觉,捡了这么个麻烦回来,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先是把后门关好,汗一下,蘑菇了这么久,居然没有贼子小偷从开着的后门进入,只能说这陵州城的治安真的很不赖。然后是找了破布和水桶,将那家伙沿路洒下的血迹擦了一回。
等到把场地收拾好了,又想那个人不知是否已经失血过多身亡了。又偷偷到佛堂里掏了把香灰,到厨房拿了两个馒头。
再回到琴房的时候,里面静悄悄的,我推开门一看,咦,没人。再下一秒钟,一柄明晃晃的剑已经架到我脖子上。
“你又回来做什么?”看到是我,那人明显松了口气,却因为用力过度牵动伤口,脸色一径坏下去。
“给你这个。”我扬了扬手里的纸包,“小包给你敷伤口,大包的给你吃。”
这才放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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