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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云走近来,距我三尺之外站着,轻风拂衣,他眼中有树影横斜,霞光煦和。他微笑道:“应你所愿。”
那天崖云走后,兰溪问我还私下藏了多少好曲子。我冲他做个鬼脸:“没有了。徒儿草包一个,早就掏空挖净了。”
兰溪一合扇子,我条件反射的缩了缩脖子,他却想了想,扇子没有落下来。
隔了半晌,他说:“看到你跟崖云投机,我很放心。”听得我直瞪眼。
当初跟他学琴时,他把挽云琴送我,当时就说:“云儿此后跟着你,我很放心。”
这两句话太相象了,引起了我无穷遐想。但是兰溪不肯解释,只是用扇子遮住脸,淡淡说:“你回吧,我累了。”
次日,崖云来上琴课时,坐着一辆乌篷大车,没有骑马。
我疑心是不是他那两匹宝贝马昨天听琴听得病了,却没敢问。
练毕琴,崖云忽然过来邀我跟他坐车游城。
我一听,转头去看兰溪,担心有什么阴谋。兰溪用扇子遮住脸:“雪棠还没有试过坐着大车游这陵州城呢,这番正好一了他的夙愿。”当着外人面揭我短来着呢,恨得我牙痒痒的。
去就去,谁怕谁呢?嗯,正好借机联络感情,融资来着。
崖云的马车外表看来并不特别,而车内座位宽阔,铺着锦缎做的垫子,车厢两侧设有可活动的桌子,桌面放着新鲜的水果和肉脯。
我一坐到那锦缎垫子上就不想起来了,喜欢吃的食物伸手可及,幸福得让人想流泪。
马车缓缓的在石板路上驶着,我趁着崖云看窗外的风景,伸手抓起肉脯往嘴里送。嗯,甘美鲜甜,余味无穷。到这边来都一年多了,还是头一趟尝到这么美味的食物。又剥了一颗栗子,松软甜香,几乎把舌头都吞下去了。
我尝了一样又一样,崖云却始终看着窗外,不看我也不跟我说话。我忍不住问:“崖云公子,外面的风景很好看吗?”
崖云这才回头,一回头,看见我正剥着一只香蕉,呆了呆,又别过脸去。隔一阵,淡淡说:“你慢慢吃,车上还有。”
原来竟是嫌我一上车就猛吃,才不跟我说话来着。三两口把香蕉解决了,说:“崖云公子,我吃完了,现在你可以说说找我何事了吧?”
崖云看了看我,认真的问:“吃好了吗?”
我的脸有点发红,拍拍肚皮:“早吃够了,这下连晚饭都省了。”
崖云微微一笑,不再说话。
我等了又等,他依旧沉默。我忍不住问道:“难道你只是请我来吃东西游城的吗?”
崖云眉端有讶色:“不然又该如何?”
我无言以对,半晌问:“这是要到哪儿去呢?”
崖云道:“常闻陵州城外百里有一山名唤砾霞,山上出产名为宕月的名木,百年以上的可为名琴。既然学了琴少不得前往朝圣,或许能有仙遇。”
我吓了一跳:“现在就去砾霞山?”百里开外啊,如是开车时速六十也得花上个多小时,何况是现在这“滴滴答答”,温温吞吞的马车,得走到何年何月啊?
崖云微微一笑:“不,今天不去。”
我发呆:“那你跟我说这个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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