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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肃朗夜的脑内小剧场,肃朗月是一点也不感兴趣的。他亲自把易婉堂抱上了马车,吩咐了一大队侍卫名曰“保护”实则“看守”着留在山庄里的靖夜王。然后就上了路。
易婉堂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只是,她却感受不到时间的变化。因为,她睁开眼时看到的是马车内的昏黄和自己的脸颊紧贴着的一件墨绿色衣衫。那是,肃朗月今早穿的便服。她刚一反应过来,就抬头望去,果然看到了微闭着眸子正在小憩的肃朗月,她的夫君。身子被他箍在怀里,动弹不得,她也不想动弹。说起来,就这么依偎着他还是很舒服的。清醒后的这段日子,无数次和他如此亲密地接触已经让她产生了某些微妙的依赖感。每晚,他都要给她喂药,凝视着她睡下,才离开绯雪轩。他甚至还说,等她的伤稍微好一点就会和她同床而眠。他们,是夫妻呢。所以,同床而眠应该是很正常的事吧?可是,为什么只要一想到这个词她的脸就总是红到发烫呢?比如此刻吧,她又变成了一颗红透透的大苹果。
“醒了?”他没有睁眼,却早已感觉到怀里那个不安分的小丫头的微动。
“嗯。”
“伤口疼么?”
“不疼呢。”
他睁开眼,凝眸望着怀中朱颜翠发、清秀可人的小女子,低声道:“这两天让你被五弟缠上了,真是苦了你了。”
一想到那个小魔头,易婉堂的眉就拧到了一起。孽缘啊孽缘,她忘了所有的事情,有了个夫君,有了个师父,好吧,这个可以有。可是可是,为什么她的夫君还有个那么不安分的弟弟啊?!那孩子整个人就是个悲剧啊,是个彻彻底底的悲剧。这两天,他一趁肃朗月不在就溜到绯雪轩,“好心”地给她带了大量食物逼迫她吃下,其他的时间不是长篇大论地讲一些有的没的,就是要跟她玩斗蛐蛐什么的,简直已经让她忘记清静这俩字到底是什么含义了。而肃朗月呢,白天似乎总是很忙。他要是有空,就会在早间和晚间来陪她用膳,多看她几眼。他的话不多,神情很少有变化,让人很难琢磨。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琢磨他的神色。不过,既然他是自己的夫君,那想要了解他也没有什么错吧?
“娘子,你怎么不说话?”手指插入她柔顺的黑发中梳理着,他沉声问。
“哦,没什么的。其实小王爷这个人蛮好相处的。”
他眯着眼,低笑道:“堂儿,你真的是变了好多。你以前可不会这么说五弟。”
“嗯?我以前是怎么说的呢?”她眨着清凌凌的大眼睛,极度疑惑地问着。
他却似乎根本不想回答她的问题,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地说:“堂儿,我真希望,你能一直保持现在这个样子。”
马车停下之处,竟然是江边。掀开车帘,肃朗月先将一件披风盖在了易婉堂的身上,又抱她下了马车。缩在他的怀里,望着碧波荡漾的涛涛江水,她心中的疑问渐深,问道:“神医在这里么?”
他望向江上一艘船说道:“神医,就在那里。”
易婉堂顺着他的目光望见了一艘气派的画舫,在那轻扬绿波之上,画舫缓行着。而那船头立着的一抹白色娉婷身影显然是个娇弱的女子,那女子正在吹奏一支竹箫。远远望去,虽然看不清那女子的脸,她也对对方的姿容有了几分揣测。那该是个秀美绝伦的女子吧?抿唇沉思间,她低喃着问:“那神医叫什么名字呢?”
“应皎凌。”
作者有话要说:浮出来吧,筒子们!
仰望苍天囧脸状,再次呼喊,浮出来吧,BW的筒子们!
【娇花朵朵开3】
江水淼淼,碧波之中透着些许春寒。画舫上的人看到了岸上的大队人马立刻调转了方向,朝岸边驶来。肃朗月生怕怀里的人儿着了凉,抱着她的双臂如藤条一般紧迫。易婉堂却始终觉得当众被他抱着实在是不太舒服,只能低垂着眉眼,默不作声。她可不知道她这副恭顺模样让站在周围的侍卫随从们有多么不适应,想当初她也是少有的敢于和王爷吹眉瞪眼的主儿,如今却陡然性子大变,任谁也需要个适应的过程的。当然,唯独肃朗月对此感到相当欣喜。
船泊岸边,肃朗月抱着易婉堂上了船,身后跟了四名护卫。那一身白衣的女子步履轻盈地亲自上前迎接,易婉堂这才看清了女子的面容。虽说只是薄粉敷面、淡扫蛾眉,但那应皎凌的盛颜仙姿却足以震撼人心。
“王爷安好,皎凌见过王爷。”应皎凌行了个礼,翩翩白衣随风而动,甚是雅致飘逸。
肃朗月点了点头,随她一起进了船舱。宽敞的船舱里只有四人,肃朗月“夫妻”和应皎凌主仆。一直随在应皎凌身边的侍女,容貌清秀,眉眼灵动,身姿颇为单薄。而最让易婉堂介意的是那丫鬟看她的眼神,她总觉得,那貌似温和的目光里透着彻骨的冰寒。
“应姑娘,好久不见了。”肃朗月将易婉堂放在船舱里的床榻上,自己则坐在床边言道,“上次别过已是四年前的事情了。”
“难得王爷还记得皎凌,皎凌真是倍感荣幸。”应皎凌恭敬地立在一侧,笑容端庄而适度,没有过分的热情却也不让人觉得疏离。自从靖月王府的人来她这里传信说王爷要带人过来求医之后,她就一直在等待。当她看到肃朗月亲自将一个柔弱的小女子抱上船的时候,虽然她面容平静无波,内心却真是讶异的很。肃朗月这个人如何对待女人的,她再清楚不过了。她深知他身边的女人都是如何备受冷落的,因为肃朗月的一为侧妃正是她的亲姐姐,那就是应妙凌,也就是凌妃娘娘。
“你好像不常叫我姐夫。”肃朗月仿佛只是随意一问。
“也许是因为叫王爷比较顺口吧。毕竟皎凌当年在军中行医的时候,对王爷一向是如此称呼的。”
肃朗月点了点头,道:“时光荏苒,当初边关剿匪,你还只是神医的门徒,如今你也成为医术高超、远近闻名的医者了。”
“皎凌愧不敢当。皎凌只是谨遵先师临终前的教诲,医者父母心,以仁爱之心拯救天下苍生,以一己绵薄之力帮助水生火热中的黎民。”
头脑还有些发沉的易婉堂显然对两人如此高格调的寒暄并不怎么感兴趣,“哈啾——”一声,她很不配合地打了个喷嚏。应皎凌连忙示意侍女去取来薄被,刚要为易婉堂盖上却被肃朗月拿了去。看到不苟言笑、威严冷漠的靖月王爷亲手为易婉堂盖上了被子,应皎凌更能猜出这女子在他心中到底占有几分重量了。
“冷么?”他问。
“还好。现在不冷了。”她呲牙一笑。和他相处日久,她摸索出一个规律。每次面对他如此焦灼的关心,只要她开怀地笑一下,他就会安心很多。她所不知道的是,以前,她可从不会在他面前露出如此毫无顾忌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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