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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确被晚上遭遇凤宜玶之事乱了心思,或许是自己太过偏激,从头到尾,凤宜玶所表现出来的感情,并不为我理解。到底是我太世俗自私,还是他太过阳春白雪,明知不可等,不可爱,却一定要深陷其中,就似上了瘾,成了心魔,总不能忘怀,苦了他人,更苦了他自己。
我无数次心中定数,此事有诈,可过了许久,也未曾见到有半分蹊跷,或是不妥,究竟是我们谁错了?
我苦笑,上天作弄便是如此,若是当初真为凤宜玶带走,也算安分嫁为人妇,相夫教子,说不出这般更好,还是如眼下一般,落入深宫,算计陷害,便是杀人都可不必眨眼的后宫嫔妃来的更好。
对凤御煊的爱,愈发深刻,凝在我心头会生出极致疼痛,扭绞翻覆,疼的眼眶发紧。可看到凤宜玶,仍旧也会心头难受,这样一个人,不该有如此境遇,没有完整人生,到处伤口疼痛,我与他之像,似乎同我与凤御煊之像,有些重合。
突然便觉得无可抑制的孤寂,似从头泼下的冷水,让我身体跟着心一起冷,我裹紧丝被,无济于事,空虚,茫然,无助,齐齐涌来,如狂风骤雨,重创心口间。
只可惜,再美再深的爱情,也抵挡不了深夜冷寒,薄衾不暖。我爱的人,不在我身边,而爱我的人,也不知何去。最怕这般,需要之时人已不在,而人在之时已万事自足。
心在红烛一节节染尽之间,在夜色愈来愈浓重之时,冷如寒铁,一抽一疼,一疼一冷。整整一夜,我不曾合眼,红烛早已燃灭,房间一片黑,直到外面天光熹微,我仍旧坐在原位,面前摊开那本一页未翻的书,这一夜,我便一直盯着书看,似乎在黑暗当中,我依旧看的清楚,可我不知道我究竟读懂了哪些。
“皇上万福,奴才这就去唤娘娘。”
“不必吵醒宸妃,朕看过就走。”
我听闻院子里有人说话,急忙起身往床边走,岂止这一夜未动,双腿已麻,跌跌撞撞奔向床边却扑撞在床脚,痛得我出了声音。不敢耽误,急急上床,拉了帷帐,阖眼假寐。
门被推开,声音轻微,然后是细碎脚步声,珠帘微响。眼前一黑,人已经走到床前。凤御煊定了定,没有走,反是拉开帷帐,坐在我床边,我正奇怪,他突然伸手从被子中握住我的手,温暖而宽大的手,而我的手,凉如冰。
凤御煊并未说话,坐在我床前许久,终是帮我掖好被角,拉上帷帐,出了去。走之前,我听到不远处,轻微合书的声音。
直到听见关门声音,我方才睁了眼,眼眶酸涩,灼热,胀痛,湿润。竟是何时,这个男人,可以如此掌握我的情绪,我的委屈与忍让,我的失落与孤寂,他懂吗?若是真的懂了,又能如何?
转眼已经入了十月,怀森由我一手照顾,与我颇为亲密,稚嫩婴孩,有一双纯净而无辜的眼,每每看见他的眼,我便想起落英苑的元妃,母子这般相似,的确是在扎眼。他最喜粘着我,喜欢我抱着他坐在榻上翻书,安稳睡在我怀中,甜美至极。
我对怀森的感情十分特别,谈不上如华瑞莹对长生那般珍视宠爱,也亦不能说厌恶。这牵扯事中每一个人都无辜,何止只有我怀中的婴孩呢?
可我仍旧愿意温暖他,曾几何时,我自悲自怜,却绝口不提,世事之间,也许只有一个巧合弯转,就可改变人的一生一世,对于他,我竟不忍。
“娘娘,淑妃娘娘求见。”
我回神,抬起头,将熟睡的怀森交给邀月:“准见。”
不多时,淑妃进了来,见我坐在榻上,面目带笑:“妹妹怎么不午睡一会儿,我还担心扰了你清静。”
我笑笑:“刚刚哄睡怀森,姐姐呢?打哪过来?”
淑妃眯眼笑,赶紧走到我跟前,坐上软榻,轻声细语:“我刚从兰妃哪里过来,今日看来,兰妃似乎怀的是个男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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