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哪里道听途说些东西?”
“我回来之后,沈廷筵曾找到过我。而母亲年轻时候曾与沈廷筵有过旧情,更何况以前在府中就有过传言说……”
我不欲让哥哥再说下去,急急打断:“哪里来的胡言乱语,哥哥焉能与华府里那些无知妇孺一般见识,人若失势,活的可说成死的,可若是人重得胜势,死的也能说成活的。
你以后只需记得,你叫华安庭,实为华家嫡长子,仅此而已,其他的莫要多想,问也不要多问,对你无益。而朝廷之中,等着揭你底的人太多,不要给他人这个机会。”
哥哥终究软弱,信我不疑,也不愿再多问,只是点头,又与他闲谈不久,方才让刘东送他出宫。
等到七月,有人密呈一封书信,凤御煊大怒,连夜招朝臣上朝处理。这封信中内容,倒不是淮南王与永州侯之事,而是当初宁王驻守永州韩城之时,与淮南王之间的一封密信。据说将此信上呈之人是淮南王身侧一人,也是怀着借机上位的野心,但凭此信求功。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此信一出,朝中立即有人上书,严查与两人牵连的旁支人等。而此时,永州边地再遭乌河淂缳联军突袭,连失五城,千亩封地沦落外族之手,因永州侯涉及谋逆一案,朝廷派兵已成死局,永州侯只得派储兵抗之。
父亲抓住这一点,联名多位朝官上书,告永州侯抗旨,实有储兵而不发,虚报假报,欺上瞒下,的确有谋逆之嫌。
一逼再逼,姚冲一派已是骑虎难下,永州侯是其身后牢靠支援,如若永州侯倒台,他便是独木不成林,断了身后靠山,所以他不得不为永州侯出头。
可乌河淂缳逼出永州储兵,永州侯谋逆嫌疑大在,本就百口莫辩,他若是为了永州侯强出头,两人狼狈为奸之态,便尽显于世人眼底。遂此时姚家,已是进退维艰。
我私下仔细思索过,姚冲得知凤御煊身世秘密,如果永州侯不倒,尚可煽动宁王利用皇帝身世逼凤御煊退位,可若是永州侯先倒,那后宫辛秘,即便是说出来,也对他半分意义也无,反倒成了凤御煊杀人灭口的借口,
何况凤御煊是个地道算心之人,他不会算不出姚冲心中所想,也更不会想让自己身世秘密有露出天日之时。如我所猜不错,凤御煊应是借所谓淮南王与宁王的秘信,揪出永州侯,恰好永州侯需击退乌河淂缳,激战之下,定是势力锐减,到时候再收拾永州侯郑栓,只怕他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逼迫
待到深秋,我已怀孕七月余,身躯笨重,下肢水肿,使得我行动极其不便。我更多时候留在兰宸宫,鲜少出门。
“娘娘,刘长和怕是已经被雪菊那妮子给迷住了,之前去药膳房领方子,光天化日之下,雪菊从刘长和侧房中有模有样的走出来,衣衫不整,领口的扣子还没扣全,真是不避嫌。这狐媚功夫可算是做到家了,刘长和那个色胚哪里是她对手。”
刘东说的态度轻蔑,已然不屑:“而自从许院判入了凤宫之后,刘长和入凤宫看诊的次数越来越少,已经不知多久没再去给皇后看诊了。再加上雪菊这么一煽动,那刘长和对许绍恨之入骨,便是对皇后也颇有微词。”
我侧眼:“皇后重用许绍,一来是那刘长和本就是个庸才,技不如人,下场这般也无可厚非。二来,想来皇后也是想通过许绍,打听兰宸宫的状况。”
我顿了顿:“既然当初许绍没有找到刘长和窝藏天仃的事实,那就让雪菊问出来也好,等到时机合适,再带他来见我才是。”
“那应是快了,娘娘等着听好吧。”
朝堂上下,剑拔弩张,凤御煊劳病又犯,早朝之时,竟突发旧疾,目不能视,凤御煊未敢当朝言明,下朝之时,本该皇帝先行,他生怕这个事端上让姚冲一派再闹出其他是非,只得留下父亲,假意有事相商,待人都走尽,方才被搀扶下位,连御清殿都未敢去,直接送到兰宸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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