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尚书右仆射、当朝宰相啊!
先帝临终之前将天下和新君殷殷托付于你,现在大事当头,你跟个哑巴似的,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你还有什么颜面继续站在朝堂之上,辅佐天子?!
三个选择排在一起,权衡利弊之后,冯明达只能选择第二个。
也是这时候,他才明白新帝为什么单单把他叫到偏殿来。
因为皇太后忽发时疾,不能继续出席朝议,但朝议需要继续进行的决定,不能从新帝口里说出来!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皇太后再拉胯,名义上也是新帝的母亲,子不言母过!
但是冯明达是皇太后的胞弟,他可以代替皇太后发声,如此一来,既洗清了新帝可能有的不顺罪名,日后皇太后苏醒过来,也不能找皇帝麻烦——不服气找你弟弟去啊,那是他提议的,朕是不得已而为之!
冯明达:“……”
冯明达:“…………”
缓缓地流下了两行泪。
朝堂的套路……
真他妈深!
难受的同时,冯明达还要忍受着心肠肮脏的新帝发出假惺惺的、鳄鱼的问候:“舅舅,您怎么哭了啊?吉人自有天相,母后会没事的,您别太担心了!”
第7章没头脑和不高兴6
冯明达没有回答。
他知道,新帝也并不是真的需要他回答这个问题。
冯明达只是将头低得更低,抵在地砖上,一字字从沁着血的喉咙里挤出来:“太后娘娘突发时疾,固非陛下所愿,若陛下因尽孝而延误国事,这才是最大的不孝,即便太后娘娘醒来,也会责备臣不能规劝阻止的!”
嬴政摇头道:“国朝向来以孝治天下,朕身为人子,岂能不为天下臣民以身作则?!”
冯明达恨得心头滴血,猛地抬头,又一次重重磕下:“陛下,还请以国事为重!这必然也是太后娘娘希望您做的!”
嬴政勃然变色:“舅舅是想陷朕于不孝之地吗?勿要再劝了!”
冯明达三害相权取其轻,只能再三规劝,额头一次次撞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直至破裂出血,嬴政却始终不肯松口。
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气,冯明达自诩已经足够退让,不想新帝却如此惺惺作态,几乎忍无可忍之际,却忽的意识到从方才开始,新帝便一直注视着太极宫正殿朝臣们所在的方向。
他这才明白新帝究竟想要自己做什么。
单单自己的几句劝进是没用的,此时偏殿之中只有皇帝和国舅,没人知道国舅的劝进是出于本心,还是由于皇帝的威胁。
皇帝需要让朝臣知道,是国舅自己主动站出来提议皇帝继续进行朝议的,所以,此时国舅单独一人的奏请毫无用处,脑袋磕破了也是白磕。
皇帝要在国舅和百官再三相请之下,被迫继续朝议。
皇帝是一心记挂母亲身体,却又被国家大义裹挟,不得已而为之的君子。
皇帝是一朵出水白莲,不沾任何尘埃,一边痛苦于不能向母亲尽孝,一边在朝堂上担负起人君的职权。
皇帝光辉灿烂,毫无瑕疵。
冯明达会意到这一点,惊诧之余,更觉毛骨悚然。
皇太后在朝堂上的昏厥,是新帝做的局吗?
冯明达绝不相信!
即便新帝是天纵英明,是太祖皇帝临世,也绝对不可能在短短二十七日间便在宫中发展起足以对抗皇太后的势力,更遑论操控人手,在最巧妙的时机使皇太后晕厥。
所以,这场意外只能是一场偶然,新帝与他和满殿朝臣一样猝不及防。
可就是在那短暂的片刻时间之内,他就想好了如何设局将自己套进去,一举夺去皇太后的听政之权,又如何步步为营,杀人不见血。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见欢 美人计 绽放 征服攻略 总关情 色戒 守序暴君 截胡太子,我称帝 没有什么不能说 一枪孕来 我谢您主隆恩了 老公,爆点金币/我只喜欢你的钱 我的男人不可说 那个人,老公 孕妈靠无限物资生存 (历史同人)太子殿下躺平日常 声色禁诱/声色流转 与君缠绵 上位/位上下位 声色撩人
简介纪宛恬怎么都没想到,曾经无意的一番善举,竟意外救下了陆灏临的宝贝弟弟。当他携着支票,死缠烂打非要报救弟之恩时,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拿走把你的支票拿走我救人不图回报,请不要侮辱我的初心...
曾经以为身处地狱,后来发现,有他的地方就是天堂末世到来,夏初错估人心,能核被毁,身体残疾。所有人都想将她往死里踩,唯独陆聿修倾尽所有的对她好,就算最后为了她丢掉性命,他也无怨无悔夏初拖着残躯...
预收拜托啦啵唧啵唧咸鱼跟班被f4盯上后穿书林岁寒穿成男频逆袭小说里的一个戏很多的同名炮灰,成就包括不限于肆意欺辱成长期的男主跟终极反派大哥抢继承权最后两边不讨好,下场凄凉。林岁寒穿后,看着...
双洁女强,甜爽苏顾绾妤快穿回来了她带着一身技能回来,手撕渣男,狠虐养女。谁知一不小心和京城顶级世家扯上关系。后来大佬们都成了脑残粉。妖孽影帝大手一挥adquo去把剧组里最好的资源捧到妤姐面前...
白玉京穿成天命魔主,没有原魔主记忆,却觉醒看见他人头顶文字的能力。不慌,优势在我!直到看见部下。冷月圣女病娇忍者妖女大儒喂,你们头顶什么奇怪称号?叛徒卧底潜伏于表面的忠诚,人生如戏,而他早已洞察一切。本书又名哈士奇混入狼群当狼王...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