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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口气,“若是给湛锋指婚,夏夏的身份就必须揭破,你的身份也就瞒不住了。你做好准备了吗?准备放下过去,放下梦想,到只有我的后宫去?”
我诚实地摇了摇头。
“那在你想好之前,只能委屈他们俩了。但他们毕竟是两情相悦,还是幸福的。”他忽然抬起我的下巴,注视着我,“你呢?只是依赖我,还是已经有些喜欢我了?”
我闪避着他的目光,不想去深究心中的答案。他的眼睛黯淡了一下,默默地把我放回床上,起身出去。
“等一下!”我抓住他的手,拖住他。
他没有回转身,可我知道他在难过。我把脸靠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地蹭了蹭,很认真地说,“姜卓,你听我说,我对你不是没有感觉,否则我不会让你亲近我。但是我现在没有办法给你肯定的答案,我的爱情,不能有一点点不确定,不能有一点点三心二意,就像你为我的心意一样。所以……”
“所以我会等。”他转过身,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我的头,“越是珍惜你,越不想勉强你半分。既然我说过,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那我就一定不会束缚你,要求你。只是我也是男人,有时会变得贪心,会希望你的回应。。”
屋子里面,夏夏燃的安神香还没有烧尽。烟雾缭绕,白烟以各种奇怪的形状飘过我们之间。其实我们距离得很近很近,只要再靠近一点点,就可以碰在一起。但我们很巧妙地维持这最后的一点距离,我知道他把这点余地留给我,留到我心甘情愿的那一天。
屋子的门,打开又关上,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再也睡不着,穿戴整齐了以后,就到院子里去,准备理一理思绪,顺便透个气。以前我找不到方向的时候,夜朝夕都会出现,在文试的时候,在决定去无冶的时候,在西地的时候,我现在才发现,其实毕守一最大的本事,就是一直遇到贵人。
“我就说,原来是他!”叶文莫的声音传过来,他和苏天博并肩回来,两个人似乎正在讨论什么,没有注意到站在院子中的我。苏天博点了点头,“正是,我以前一直忽略掉了,他是刘玄知的儿子,也是内史大人的堂侄子。”
叶文莫抚着下巴,“天博,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从五年前开始,他就一直匿名在枫弥府学工事,那次派去无冶的工匠里面,就有他。”
苏天博一怔,“你是说,他参加了无冶的建设?这么出众的人,我跟守一怎么都没有发现他?”
“拜托,去无冶的工匠有数百,要不是我收到我爹的家书刚好提起,我都不知道呢!我爹还说,他以前的个性非常阴冷暴戾,不爱跟人讲话,但自从无冶回去以后,就性情大变……在无冶的时候没发生什么事情吗?没出现什么很大的事故什么的……”
天博回忆了一下,“我听守一说有个人为了救落水的人被淹死了。但那个人是地地道道的无冶县人,叫严庆。”
我一拍脑门,一下子想起来了!我就觉得这个刘子谦面熟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那次严庆冒死救起来的两个人,一个是湛锋,另一个可不就是他!那个时候天博还没有从大宛府返回,自然对他没有什么印象。
“守一,原来你也在。”苏天博先看见我,朝我走了过来,我一把拉住他,“天博,那个刘子谦确实是参加明珠堰建设的工匠,他还是被严庆舍生救起来的两个人之一!我就说他为什么一口一个明珠堰,一口一个无冶县!”
叶文莫也走了过来,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怪不得说性情大变了,被人用命救活,等于重生了。”
我们正聊得起劲,夏夏面色沉重地走进来。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小姐,门口有个女人找你。”
“有个女人找我?”我疑惑地又问了一遍。
夏夏郑重地点了点头,“一个女人,而且看她的衣着,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女子。小姐,你不会真的去什么风月之地了吧?这样的女人不能惹啊。”
“夏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可能去风月之地?!”
我撇下夏夏,狐疑地走到门口,果然看到一个衣着暴露,一脸浓妆的妙龄女子。她本来长得很美,但一脸阴云,好像有极重的心事。她一看到我,就迎了上来,拉住我的手,小心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轻声而又快速地说,“是不是毕守一毕大人?”
“是,请问姑娘你?”我不记得我认识这样的女子啊!
“大人,我长话短说。殿下有一次在我那儿喝醉的时候,提过你,我还知道你是无冶县令,是一个好官。这个,这个您拿着!”她慌慌张张地把一团白色的东西,塞进我的衣领里,然后把我推到墙角,阴沉着脸说,“我可能活不久了,但是我拿到了这个证据,你一定要尽快见到大殿下,把东西交给他!”
她咬了咬嘴唇,似乎还有什么要说,但害怕地看了看四周,还是转过身匆匆地离去了。
什么情况?难道是姜小鱼出了什么事情?我把手伸进怀里,想要看看她把什么东西塞到我的身上,可刚碰到那白绢一样柔软的东西,夏夏就从院子里跑了出来,满面惊惶,“公公公……公子!宫宫宫里面来人了,说大殿下急招你进宫!”
险象环生
姜小鱼的宫殿理应是三大正殿之外最恢弘气派的,可是当我跟着那个内侍匆匆忙忙地赶到他宫殿前的时候,却发现,那是一座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宫殿。就像隐在集市上的小摊贩,不惹眼,不气派,甚至比寻常的宫殿还要朴素。任谁看,都不会觉得,这没有庭院,犹如一方冷宫的地方,是天朝大王子的寝宫……
一个宫女端着一盆清水走进去,内侍守在宫门口,侧头示意我入内。走进宫殿之后,发现整个大殿只被简单地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会客的书房,另一部分是休息的内殿,两个部分只用绣着大鹏展翅的楠木屏风隔着。
透过屏风,似看到刚刚那个宫女走到了床边,扶着床上的人说,“殿下,您别动,小的给您上药。”
“阿碧,你退下。”床上的人挥了挥手,只露出皓白的手腕。
我绕过屏风向内殿走去,只见那个叫阿碧的宫女眼中含着泪,嗫嚅着说,“殿下,您……为什么任何事情都要自己承担呢?阿仕姐姐说,其实这件事情您可以不用插手的,是不是?”
“多嘴。”姜小鱼的声音淡淡的,却含了股帝王家特有的威严,那于万万人之上的气势,只要两个字,就能彰显无遗。
阿碧扁了扁嘴,准备俯身去端水盆,我快速走到她身后,按住她说,“这位姐姐,麻烦你把水放下。”她转过头来好奇地看着我,然后一捂嘴巴,挥着手说,“你你你……你是毕守一毕大人?”
原来毕守一这么出名啊?我点了点头,她的脸上立刻浮出了婴孩才有的嫩粉色,“大人怎么喊奴婢姐姐,奴婢比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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