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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姐姐给我看过她的首饰盒,一周岁的金锁片、十四岁时的白玉方牌,十六岁时的钻石手镯……她离开时就只带走了这些。如果遇上什么,卖掉那十九件首饰应该也够撑一阵子。”
其实只带走了十八件。十九岁生日时爸爸送的古董相片盒被她装上自己的照片送给了蒋绍征,可惜他并不把她的心意放在眼里。后来的她多么后悔,因为那毕竟是父亲给的最后一样东西。
那么艰难的环境之下,那么多的麻烦事亟待处理,他都没有忘记亲手为自己挑选生日贺礼。
年少时太看重喜欢的对象,忽略了亲情和骄傲,长大后才发现,再多的倾慕都会随着时间慢慢淡掉,直到连那个人的脸也记不住。
重遇蒋绍征后,她很想要回来,可惜顶着妹妹的名义无法开口。暴露身份招来麻烦只是其次,重要的是相片盒恐怕早就被他丢在了某个角落,翻也翻不出来。
宁立夏一早就约了相熟的设计师,因此虽然一楼的店铺已经打烊,楼上的贵宾室却还亮着灯。
年轻的女设计师正在翻杂志,听见动静,起身微笑:“不是九点才过来么?怎么这么早。”
“哪敢让你一直等。”
蒋绍征与这位设计师有过一面之缘,自然免不了寒暄:“已经八点了时太太还要加班,孩子时墨驰带?”
“蒋教授和宁小姐认识?你还是叫我姜侨安吧。”设计师笑着打趣,“宁小姐是我的大客户,我怎么舍得把那么丰厚的佣金让给别人。”
瞥见姜侨安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宁立夏诧异地问:“你结婚了?还有了孩子,什么时候的事儿?上次来还说自己单身呢。”
“你上次来是一年前,一年可以发生许多事儿。”
“是么,我倒觉得一年很短暂,或许是因为生活一成不变。”
宁立夏不肯自己挑礼物,蒋绍征便请姜侨安推荐。
姜侨安最会察言观色,短短几分钟便看出了两人的关系与宁立夏的为难,她没有立刻将原本留给宁立夏的宝石拿出来,转而去柜台另挑了几件精致又不贵重的过来。
执意说不要太矫情,宁立夏向来不是小家子气的人。她很快选中了一条14k金的手链。
小小的皇冠坠在极细的链子上,皇冠顶部有一粒红宝,在暖白的台灯下闪烁着若隐若现的光芒。总重不超过2g,她暗暗地估算了一下它的价值,用一顿六星级酒店的海鲜自助晚餐应该就可以抵消。
“这个还不错。”她回头看向蒋绍征,“今天来不及了,有空的话明天请你吃晚饭。”
“何必这么客气。”蒋绍征将信用卡递出去结账,签名时看到金额,略微有些诧异地问,“只要这个?”
姜侨安起身替宁立夏戴上:“名贵远不如相衬重要。”
宁立夏转了转手腕,冲他一笑:“我很喜欢,谢谢啦。”
这笑容像是绽放在了他的心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让人无比餍足。
“只谢他么?枉我还留了好东西给你。”姜侨安打开保险柜,戴上白手套,从锦盒中拿出了一枚蓝宝,“这种顶级的皇家蓝比著名的矢车菊蓝更浓郁深邃,也更高贵。无烧的皇家蓝已经十分少见,更别说这么大颗的了。阿尔伯特亲王在结婚前一天送给维多利亚女王的胸针上的主石就是这种皇家蓝蓝宝,据说那枚胸针是女王最喜欢的首饰,她临终时说只有女王或王妃才有资格佩戴。你打电话说想选颗石头做胸针,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它。”
“是很美。”
宁立夏对着灯光看了一阵,询问了价格后稍稍犹豫了一下。
“不喜欢的话我还准备了祖母绿,做胸针一样漂亮。”
“还是它吧,不买下来恐怕我今晚会失眠,大不了往后节衣缩食。”
姜侨安笑道:“买的时候虽然心痛,以后有了女儿却可以传给她。”
宁立夏侧身翻手提包:“我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说不定哪天手头紧又要卖掉它交房租买油盐酱醋。咦,信用卡怎么不见了……该死!留给卫婕结账了。先用另一张卡付定金,晚点再付全款可以么?”
“当然可以。”
蒋绍征立刻递上了自己的卡:“刚刚那件太不像样,这个我送你。”
“你送这个给我,别人一定会误会你想追我。你送过更贵重的礼物给我姐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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