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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来了?”
他开口,声音甚至比在离岛的时候更加的沙哑。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良吟,眉目高挑,隐隐的透着一股撩拨的意味。
良吟深吸了口气,而后快步走到沙发前,匍匐在男人脚下,声音无比谦恭的道:
“秦爷,我闯了一个大祸,如果你不帮我,我会死。”
女人的声音冷静而克制,却处处透着祈求,再没了在离岛时面对他的那份泠然。
良吟费了很大心力才能让自己如此卑微的跪在男人脚下,她这一次是来求人的,如果还摆出那么高的姿态,自己也会觉得恶心。她既然不想死,就要学会低头。
就这样跪了很久很久,久到她觉得膝盖都已经麻木了,才听见男人矜贵的回答:
“哦?我向来不喜欢做亏本的买卖,你想让我帮你,那要看你愿意拿什么来换。”
是这个道理,眼前的男人不是救世主,没有救她于水火的义务。
良吟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费了好大力气才稳住身形。她伸手手指把凌乱的发丝慢慢的拨到脑后,露出如白瓷一般光洁的脸颊。
她知道自己现在虽然看起来无比狼狈,然而那投手投足间无一不露出惑人的风情,在成功的引起了身前男人的兴趣后,她抬手,利索的褪去身上潮湿的裙子扔到地上。于是,如莹玉一般白皙光洁玲珑有致的酮|体就这样出现在了男人面前。
昏黄的光线洒在那如白玉做成的身子上,女人的长发凌乱的遮挡着些许春,光。这副景象被男人尽数收进眼中,真真是美不胜收。
“去洗澡。”男人原本就暗哑的声音已经变得粗嘎,他虽然是依旧保持着悠闲的姿势坐在沙发上,然而那如浓墨般的眸色到底是出卖了他。
下|体的巨龙已经控制不住的抬头,原本合身的手工西裤于中间位置支起了一个明显的大帐篷。良吟的脸色有些许的红,她知道接下来即将会发生什么,然而却根本无力在抗拒。
光着脚走向浴室,白嫩的脚趾在灯光的映衬下更加的娇俏可爱。
秦墨猛的一下饮尽了杯中的红酒,把酒杯放回茶几上,视线所及处便是那道已经走到浴室门口的娉婷身影。
下身涨的越加难受,薄唇弯出一抹苦笑,到了今时他都搞不懂,为何自己会对着一个还未成年的小雏儿欲|念是如此的强烈。他觉得她不娇不媚,眼神时超越年龄的苍凉,而那副纤细的身子虽然诱人,却是明显的没有发育完全。
至于自己为何一看见她就想要,甚至在面对她时,连半年前那每每与性|事有关的阴霾记忆都再也影响不到他。他只想要她,只想把她狠狠的压在身下,肆意怜爱。
浴室中响起水声,过了不久,许是十分钟,也许是半小时,浴室的门再度被打开。只用一块白色浴巾裹住身体的少女缓缓往床边走来。
她的眼神就如受伤的小兽一般湿漉漉的,让人光是看着就心生怜惜,她慢慢的往他所在的地方走来,脚步款款,步步生莲。
浴巾松散的裹在她的腋下,露出她纤瘦的肩膀和形状优美的锁骨,他的视线牢牢的锁住她颈白嫩的皮肤上,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如果让那白嫩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会是怎样销魂蚀骨的滋味?
“坐到我身上来,”男人的声音已经粗嘎到了极致。良吟眼帘微眨,随即便听话的走过去半坐在男人腿上,随后又敞开双腿,有些发抖的环住他的腰。
到此刻秦墨仅剩的理智已经被焚烧殆尽,双臂紧紧的搂住女人不堪一握的纤腰,他终于明白着女人如毒药一般吸引他的,是她从骨子里散发出的骚媚。
明明眼眸明亮如秋水,明明身姿娉婷多娇怯。然而这些都遮不住她的媚骨天成。
甚至寻常的男女欢爱的动作,由她做来却有种能让圣人化身成魔鬼的蛊惑。
秦墨觉得自己完了,自从十五岁开荤以来他从没有那一次像今天这样急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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