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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这是个好玩意啊,可是……它剧毒啊!
所以,我被惊骇到了。
如果是曾经没有学过医的我,大概巴不得哪天冒出来一只这位万毒之王老兄,然后嚼吧嚼吧吞了——当然,能不能抵抗住那种恶心感,那得再议。可是,学了医以后,我算是明白了,段誉那小子绝对的开了金手指的!
别的不说,单就莽牯朱蛤这么毒,有几个人能抓得住它?你还没碰到它,早两眼一闭腿儿一蹬了!不然,这么个宝贝,你以为别人都是傻的,不知道抓么?还是说,要我像段誉一样往嘴巴里放一条大蜈蚣,逗那莽牯朱蛤往自己肚子里钻?要是人家不钻,恶……你要我怎么再把蜈蚣弄出来啊!
而且,吞了莽牯朱蛤会不会翘掉这事儿眼下还两说呢!
我是不记得段誉吃了莽牯朱蛤还能活下来是什么道理了,可我是左右想不通的,那莽牯朱蛤肚子里可都是毒液呀!这要一把莽牯朱蛤在肚子里消化掉了,那毒液难道不是直接进入消化器官的么?怎么就毒不死人呢?打个比方,虽然吃药比打针输液见效慢了些,也不至于没效果吧?我估计,还是因为那段誉顶着金光闪闪的主角光环才对!
于是,想想我自己,还是算了吧。上辈子我就不是个运气好的,就连刮纳税发票,我都从来没刮到过钱,五块钱都没刮到过,而这辈子……我琢磨着,要不是背靠了我爹爹这棵大树乘着凉,只怕连如今的逍遥日子都没有了。所以啊,我这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知足,知足极了,一点不贪心,不然,我大概上辈子就得跟我亲哥成天吵架,还得怨恨我家爸妈偏心了。
所以啊,这些好运气,就让主角去享吧。
我这么一想,蹭蹭蹭就往后退开了。可是,一偏头,却见蓝哥儿两手死死捏着窗子栏杆,嘴里喃喃的念着:“莽牯朱蛤!果真是莽牯朱蛤!找了这么多年,总算是让我给找到了!”
我闻言意动,立刻看过去,却见蓝哥儿一巴掌拍在格栏上,有些焦躁的道:“该死!怎么偏就出现得这么不凑巧!只是……只是……这一次要是让它跑了,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找到了!”
的确有传言说莽牯朱蛤生活在大理的山林之中,也的确不可能就原著中被段誉吃掉的那么一只(除非它们是单性繁殖),可是,像这种剧毒之物的领地意识都相当强,也就是说,很可能这座山统共也就这么一只。
这东西又不像老虎狮子,体型庞大,一旦入了山林,的确就不好找了。
我知道像蓝哥儿这种御毒之人,只怕毕生心愿就是得到这么一个至宝,就像我,如果有什么珍稀药材,也势必心痒难耐百般法子尽出都想得到。可是,一贯冷漠的蓝哥儿这样激动,还是让我生了疑,何况,那句找了这么多年的确让我很介意……
蓝哥儿回头看我,涩声道:“小妹,这事儿我日后自然对你细细分说,只是,眼下时间紧迫,我必须要先捉了那莽牯朱蛤才行。只一件事,我不能再瞒你了,这事也是最近几年我娘才告诉我的。”
“我……我娘她……当初之所以在你们摆夷族的领地上被人发现,其实,并不是像她说的那样,是误闯进来的。她……本就是来寻莽牯朱蛤的。只是,当时因为有我的拖累,才昏迷了过去。”
蓝哥儿说到此,声音一颤,生怕我就此对他和蓝姑姑生了间隙,于是一把将我抱在了怀里,不肯看我的眼睛,只将我推到里间床边坐下,在我脸颊上重重的吻了两下,才不舍的道:“小妹,我如今的本事要捉这万毒之王,实在没有必胜的把握。只是,父母所受的苦楚,为人子女,如有身受,更痛百倍。娘亲这么多年来独自拉扯我,我无以为报,知道了当初娘亲受的折磨,我无法无动于衷,因而,这些年来,其实我一直都在钻研莽牯朱蛤。”
蓝哥儿有些紧张的舔了舔唇:“如今,我虽然仍旧不敢说能胜它,但也研制出了这个东西。”
他摊开手心,手心里是一颗平平无奇的褐色药丸。他拇指食指一捏,便将药丸捏成了粉末,细细的撒在了我的身上。
这药丸一被捏碎,气味立刻散发了出来,我一嗅之下,便知道这药丸极其难得。
蓝哥儿用力的抱着我道:“这药丸虽然无法克制莽牯朱蛤的毒性,但是,莽牯朱蛤却十分不喜这个味道,你若是不主动挑衅它,它必然不会靠近你。到时,就算我捉不住莽牯朱蛤,你也不会中毒。”
蓝哥儿轻轻的为我拂开额角的发丝,嘴唇在我额前轻轻的擦过。
这一个吻又轻又浅,却带着说不尽道不明的眷恋。
我心头一酸,知道蓝哥儿将保命的东西给了我,只怕已经做了死的打算了。
蓝哥儿却捏了捏我的脸,用哄小孩子的语气安慰我道:“小妹,别担心,其实也是我不便佩戴这药丸。你想,我若是身配这药丸,那莽牯朱蛤就不接近我了,我是无论如何都捉不到它的是不是?”
他这样说,却没想到,我并不是真的小孩子,一下子就明白,他不过是怕自己出了事,我却拿了这保命的东西,日后良心不安。
他竟为我考虑得如此周到……
蓝哥儿刚刚说完这句,就听那“江昂——江昂——”的叫声愈发的近了,原来是蓝哥儿的小鼎之中仍旧不断飘出黄色的烟雾,那烟雾虽不是为了致人死地的剧毒,可也实在是难得的毒物,莽牯朱蛤身为万毒之王,奇毒无比,甚至被被传作是瘟神的坐骑,向来以毒物为食,因而,这黄烟便被它视作了无上的美味。
莽牯朱蛤既然靠近,蓝哥儿便再不能分神,于是走去外间,将小鼎放到门边一尺远的地方。那黄烟便从一根根手臂粗的木头间飘了出去。
我将里外间的帘子打了起来,将蓝哥儿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我跟蓝哥儿青梅竹马,对他熟悉无比,一眼就能看出来他此时的紧张,抬臂闻了闻身上的药粉的味道,忍不住心想:哪怕蓝哥儿对我有隐瞒,但他至少将我看得比他自己的性命还重,就冲这个,我也一定得保住他的命!
伸手入怀,摸到一卷砭石制成的长针,心头稍定。只想,若是蓝哥儿当真中毒,我若能尽快封住他的穴道,总有解救之法的。只是,莽牯朱蛤之毒烈性无比,至刚至阳,至关重要的,便是抢到毒性蔓延开时的那么一两秒的时间。实在是棘手无比。
这样决定了,心里这才稍定。
如此又过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房门外江昂江昂的叫声便愈发近了,草丛中微微动了两下,便听扑扑几下响动,就有一只小小的蛤蟆跳了出来。
我其实也没真的见过莽牯朱蛤,忙定睛看去,就见那东西还不及我的巴掌大小,全身殷红胜血,长满了一个一个仿如脓血的疙瘩,眼睛却格外神异,竟是闪闪发出金光。
只见那东西后腿一蹬,便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朝这边儿蹦跳过来,显是丝毫没把人放在眼里,跳几下停几下,当真是悠闲得紧。跳了一会儿,那东西嘴一张,颈下薄皮震动,便发出江昂江昂犹如牛鸣般的叫声,若不是亲耳听闻,实在难以相信这么小的身子里能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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