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久了,那些不属于现世的东西一直躲在暗处,又或是慢条斯理地漂浮在空气中,他们窥觊中所有活着的人们,只要有了机会就伺机依附上去,而他们喜爱的正是人类最为负面的情绪。
村民们排挤下栖一家的情况也是因为这些东西的汇聚而变得越来越严重,让本来的一件小事无限扩大,她可以阻止一次两次,却没有办法时时刻刻为下栖驱赶那些东西,那些流着口水、丑陋至极的东西。
她知道的,再这样会发生非常不好的事,躲在天际的东西离得更近了,像是有什么人正在引导它们过来,所以——
“下栖,不要再等了。”
“下栖,不要再等了。”
“下栖,不要再等了。”
……
但回应她的永远只有那个落拓的背影和寂寥的微笑。
就这样又过了几个月,在下栖父母的愁容不展中有人又来求亲了,来人穿着简素却看得出全身都是好料子。
下栖长得很漂亮,就算韶华不在,也没有减去她的半点容姿,有人再来求亲也并不奇怪。
那人说是为了自家老爷求亲,那是一个年逾半百的富商,仅是因为前几日在街上的一面之缘,便有了纳下栖为府中姬妾的想法。
对方的聘礼很多,态度也并不强硬,因为没有一户普通农家会拒绝这种要求,能嫁入富户就代表可以不用在为赋税和生计忧愁,可以过上稳稳当当的日子。
这对于现在的下栖家是求之不得的,其一是下栖的婚事本就是他们急于解决的问题,其二是因为今年他们家的田根本没能收获多少粮食,简直像中了恶毒的诅咒一样,而眼看交赋的日子一天一天临近。
下栖沉默不语,她知道的,只要自己点头就可以解救一家人,村里人也不会再把她当疯子对待,她知道的,那个她要等的人或许永远都不会再回来,她知道的,自己应该答应的。
只是在她那个点头之前,父亲先说了话,出乎意料地回绝了这门亲事,用的理由是下栖身患恶疾,在这个年纪仍未出嫁正是最好的证明。
来人眉头皱得很紧,脸也黑得可怕,他是没有想过这家人会拒绝这么天大的好事,冷哼一声便拂袖而去。
结果就是这么不欢而散,下栖看着自己的父母重重地把头磕在了地上,久久未再抬起,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父母其实从未放弃过自己,用自己女儿的一生换来的温饱没有任何意义。
下栖哭了,哭得特别伤心,她说着对不起,却又从未言及后悔。
下栖的父母也哭了,他们说没有关系,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还是原来的样子,才不像外人说的那样不堪,不愿意嫁人那就不嫁,重要的是一家人可以在一起。
下栖擦干了眼泪说好,她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
她露出些许欣慰的笑,她也这么相信着。
只是之后的发展告诉她们,噩梦其实才刚刚开始。
拒绝求亲后的一个月,下栖的父亲放弃了几乎颗粒无收的田地,凭自己寻水源打井的本事出门挣钱,可没到三天就传来了下井后不慎淹死的消息。
下栖的母亲本就身体不好,这个消息一传来,她便一病不起。
一夜之间,下栖的世界崩塌了,家里所剩无几的钱全用在了给母亲看病上,买来的药只够吃上三天,家中的米缸也早就空了。
下栖在饥寒交迫中出门向村里的人求些粮食,但得到了只是紧闭的大门和事不关己的漠视。她没有办法,只能跑到山上去找些能吃的东西,而这一找就是好几天,下栖失足落下了山崖,昏迷了一天一夜,等拖着满身的伤带上好不容易摘到的几个野果子回去的时候,下栖母亲的身体都已经凉了好久了。
“阿妈……阿妈!”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妻主金安 长门纪事 王爷难为 倾颜 盗墓:我,茅山炼气士! 世界首富之桃运渔夫 与君相思 美人一箩筐 夏天的蝉鸣 教主攻略手册/推倒妖孽攻略 我们是魔教 殿下是喵控 女人当自强 祖宗,有喜了 [快穿]那些女配们 我观近期捉鬼驱邪工作发展战 茹花似锦 大人药别停! 荼蘼的救赊 穿越之女配逆袭记
génér作者南北逐风嬉笑怒骂满堂彩,说学逗唱百态生。人生苦短,各位客官不如听听相声,找找乐子吧其实就是一个混世魔王妖孽逗哏攻死气白赖追到高冷慢热毒舌学霸捧哏受然后一起说相声的欢乐小白故事。...
作为玛丽苏本苏,天生万人迷的姜滢,总是会因为自己的魅力太大而面临困扰。直到她绑定了系统,只要有人对她产生贪念她就会越来越美。姜滢我似乎并不需要做什么,那些人,就会义无反顾地为我做一切呢。被太...
国家队运动员管佩从来都不相信缘分这个东西,直到他遇上了代玉,第一次她求他帮忙,说那个男人是人贩子要卖掉她,第二次她还是求她帮忙,那个她口里的人贩子原来是她父亲,只是不同的是这次是她自己原本同意被卖掉...
唐小芯回到了八十年代,身上就剩下一块钱,不行,她要发家致富。生意红红火火,小姑子婆婆弟媳来找麻烦。而且,她还要对付家里那头饿了二十多年的狼。媳妇今晚咱们继续打妖精。不行。媳妇难得有空,咱们...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
容雪清穿回来了。他带着游戏赋予的技能穿回来的第三天,分化成了帝国拥有传奇色彩的人鱼抚愈师。白发白睫是人鱼抚愈师的标志,无法剪断,无法染色,无法摆脱。容雪清看着自己忽然变的白发白睫慌得一批,当下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