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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不去吗?”我看向来人,问道。
那人有礼地回道:“还是请姑娘同在下走一遭吧。”
看样子他是不允许我们说不的,我也只好跟着他前去看看,段正淳究竟想干什么,在路上,我想了很多,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很想认回我这个女儿,如果是这个原因,真的很可笑,他有那么多的女儿,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为何要这般地执着呢?总之两个字:不认,我不会承认这一层关系的。
“婉儿,灵儿,你们来啦!”段正淳像是等了很久,一看到我们就很是高兴地道,阮星竹和阿朱、乔峰三人也很快地现身。
我点头恩了一声,阮星竹上前拉着我的手,道:“木姑娘,是我眼拙了,竟没看出你竟然是秦姐姐的女儿,昨天听二爷一提,才知道,真的让我大吃一惊呢?怎么也没想到秦姐姐会有你这么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儿,可真是叫我羡慕得紧啊!二爷可真是有福。”
阮星竹的夸赞自然是给段正淳脸上添了光,顿时大放灿容,不住地点头,我一笑道:“夫人,我哪比得上阿朱姑娘的心灵手巧啊,你就别妙赞我了,我可禁不住的。”
“你也是二爷的女儿,理应叫阿朱一声姐姐,不可再姑娘姑娘叫了,那样显得多生疏啊!阿朱,你说是不是。”阮星竹开心地说道。
阿朱嫣然一笑,握住了我的另一只手道:“婉清妹妹,不知阿朱可有幸成为你的姐姐呢?”阿朱的温柔与阮星竹的如出一辙,明显地是继承了阮星竹的,这样一个女子要成为我的姐姐,我怎能不愿意。
阿朱和阮星竹听我唤起了一声阿朱姐姐,脸上的笑容更是灿烂了,钟灵拍手叫好,说阿朱是我的姐姐,自然也是她的姐姐了,乐得跟什么似的,我拉起阮星竹到一边,道:“夫人,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婉儿,你不介意我这样叫你吧,你有什么要问就问吧!”阮星竹回头看了在那边说着话的阿朱,笑道。我想问的其实就是阿紫的事,我一直未从她口中得知她生了两个女儿,所以对此我定要确定一番。
阮星竹疑道:“婉儿为何这般问,我哪有那么好的福气,能生两个女儿啊,能有阿朱这么一个女儿,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原来没有阿紫的存在,原来她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女儿,原来已经不同了。
“没有,我只是在几个月前遇到一个长得很像你的女孩子,我还以为她也是你的女儿呢?却忘了天下何奇不有,有相似之人也不足为奇啊!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早已编织好后话,以堵她之口。
“阿星,婉儿,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可否让我也听一听啊!”段正淳不知为何,心情特别好,阮星竹娇瞪了他一眼,告诉他正说着女儿家的事,他一个男人来听什么听啊,然后便向阿朱那边走去了。
“段王爷今日请我等前来可有何要事。”我保持着距离道。
段正淳原本的笑容已经消失殆尽,道:“婉儿,你不是已经承认了阿朱是你的姐姐吗?这不也表示你已经原谅为父了吗?”
我解释道:“不,段王爷,你多想了,这是两回事,不能合在一起相提并论的,况且你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吗?为何要我原谅你呢?你是堂堂大理国的王爷,而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江湖女子,你有那么多的女儿,又何必硬要多我一个呢?”
“婉清妹妹,爹是真心悔过的,他想补偿我们,为何你就不能原谅他呢?”看来阿朱和阮星竹早就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但我不怪他们,毕竟她们不是我,我都能理解,而想到她们的大度我就自愧不如,但不等于说我就要因此而承认。
我不在乎地道:“我说过,我不要你的补偿,你不必为此感到内疚,我想就算是我娘在这儿的话,也不需要你的愧疚的。我知道我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液,这点是怎么也抹杀不掉的,但我真的不想有你这么一个权利至上的父亲,真的不想。”
段正淳虽然多情,但在对子女之方面还是挺慷慨的,但我不需要,我已经多了一个妈妈,在这里我想就已经够了,所以我不想再多一个花心的爸爸,况且我对父亲的要求很高,尽管我没有选择出生的那个权利。
“哼,堂堂的大理段王爷竟然威逼一个女孩子认父,真不要脸。”秦红棉飞身而至我跟前,嘲讽着段正淳,师伯紧跟而至,依然那么风度翩然。
段正淳很讶于秦红棉的突到,道:“红棉,你怎么来了,一定是你知道我很想你所以才来寻我的对么。”
“娘,师伯,你们怎么突然来了。”我插嘴道。
“娘想女儿了啊,怎么,你就不想为娘吗?亏我和师兄这么远的来看你,可没想到我们见面的场面会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秦红棉前面的话说得温温和和的,但说到后面时却话锋一转,全是刺。
看得出她过得很好,过得很幸福,我不知道她和师伯到底成亲了没,但看两人那脸上同时放绽的笑容,便可知成亲对他们而言只不过是一个形式而已,看来爱情真的可以让一个人脱胎换骨,看她这般娇容与语气便可知晓了。
第五一章瞬眼,即变
“红棉,婉儿是你我的女儿,理应叫我一声父亲不是吗?我知道我很对不起你们母女,这些年来也实在是委屈你了,但我是真心实意想要补偿你们的,你就不能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吗?”段正淳说得是悲痛欲绝,那双眼睛也显得格外地深情款款,丝毫没有顾及到他在说这番话时,另一个深爱着自己的女人是如何的心情。
秦红棉看了一眼阮星竹,道:“段正淳,你历来就是这么自私,你可以对每一个女人好,但也可以对每一个女人无情,想得到时总是会说些花言巧语,不想得到时却总是轻而易举地把人推开,当初我最憎恨的就是你这一点了,幸好,我没有再一直深陷下去,婉儿说得对,没有必要为了一棵树而损失掉整片森林。”
“师兄,我只是想吐出多年来心里的不愉快,你别……”当秦红棉透露着些许急切之时,杨宗仁却很理解地点头表示没关系,也鼓舞着她继续说下去。
段正淳这才仔细看起杨宗仁来,看了良久,才问道:“红棉,他是谁,为何……”
“段王爷,请称呼我为杨夫人,这位乃我的夫君,也是天山的掌门人,他虽然没有你那般有才华,但至少他会对我始终如一,终身的爱也只需给我一个人,不用我担心着他有一天会出去找别的女人。”秦红棉在说着这些话时,眼睛一直是看着杨宗仁,那眼里的情意可是真切实意的,感染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段正淳虽然之前已从我口中得知秦红棉已嫁做他妇,但如今他们真切的站在他面前时,他仍然是那般的不可置信,心里的痛然也瞬时布满整张脸,良久良久地沉默着,阿朱宽慰着一边略有些伤感的阮星竹,随而走到段正淳面前,轻声道:“爹,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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