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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变,一下子便阴沉沉的,看似将要有一场大暴雨来临,对此,我们不得不找一处安歇之际,等这雨过去再说,幸然,我们也找到一处好人家,得之暂留,这处人家只有一约七八十岁的老人住,尽管年迈,但还是很热情地招待着我们。不时地给我们拿些自家自产的零嘴,我本想去帮帮忙的,无奈老人婉拒了,不一会儿,她又提着一茶壶过来,给我们一一倒了一碗茶,我看向仍忙碌着的她,道:“老奶奶,你不必这么忙乎的,实在是太麻烦你了。”
老人热情丝毫不减地道:“唉,说什么麻烦不麻烦啊,能迎来你们几位客人,我高兴都来不及呢,要知道,这荒山里岭的,不易来一个人啊,老奶妈我高兴啊,高兴。”说完便又退回厨房忙着她的去了。
“这雨恐怕又要下一宿了啊,看来我们注定要在这儿歇一晚了。”师伯无奈地叹道,我能理解师伯此刻的心态,母亲至今没一点儿消息,怎么让人不心急呢?
我虽然也有些不安,但还是安慰着道:“师伯,这一晚耽搁不了什么事的,不用太担心,会没事的。”师伯苦笑地道着但愿之类的话。
我吹了吹冒着腾腾热气地茶,正欲小饮一口,南宫艳却适时地拦住,道:“清儿,小心烫。”我很不习惯于这一亲密举动,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他,他睁睁地看着我,眼里少了平时的深情,多了份严谨,我懂了,所以配合地答了声,谢谢,随后便自饮起来。
我不知道药性什么时候发作,但我却细心地察觉到钟灵的不适,所以我装作晕了,良久,脚步声才传了过来,大概两三个人的样子,其中一个人道:“也不知夫人是怎么想的,竟然要我们活捉这几个人,原以为会废些功夫,没想到这么轻而易举。”
另一个人沉稳地答道:“你就少说几句吧,夫人怎么吩咐我们就怎么做,别说那些有的没的。”说时已然在桌前,摇了摇我们,随即便点了我们的睡穴。
装昏真不是一个明智之举,不但要任由她们摆弄来摆弄去,还要忍着不动声色,尤其是在这样两个武功高强的女人面前,更是要万上小心,呼吸,心跳,都不能马虎的。我暗想她们肯定是要把我们交给王夫人,具体怎么的,到了就知道了吧,由于天色已晚,我们被搁置了一晚才出发。
我不知道被载着走了好久,只知道在车里被巅得浑身酸痛,很是难受,我不知道还要走多久,正打算小睡一会儿,马车便停了下来,我被她们派人粗鲁地抬了进去,扔到了地上,一人上前禀报道:“夫人,照你的吩咐,人已经带来了。”
王夫人很是满意这样的结果,笑道:“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婉儿,宗仁……王梦萝,你到底想怎么样。”秦红棉气愤地站起来想要动手,却无奈全身软绵绵地,对王夫人丝毫构不起任何威胁。
王夫人轻笑道:“我想怎么样,我不想怎么样,只是大家姐妹情深,看在跟过同样一个男人的份上,请你们来聚聚而已,也好让我们都开开眼不是。”
“阿萝,这些年你都在哪儿呢,可知我想你想得好苦啊。”段正淳又使上了他的甜言蜜语功夫,王夫人狠狠一拍桌子,道:“你闭嘴,姓段的,少把你的花言巧语用在我身上,你说你想我,你要是真想我为何不来寻我,我看你是想着你这些老情人吧。”
我偷瞄到了在场的所有人,跟剧情一样,除了幕容复,该来的都来了,我暗讨着什么时候出手最合适,就已然被段延庆察觉到,在他出手欲抓住我之际,我顿然躲过了一击,而此时南宫艳和杨宗仁也恰巧地站起,王夫人的手下出手欲解决我们,却反倒被我们点了穴,一动也不能动,南宫艳和段延庆再次交上了手,云中鹤当仁不让地扑向了我,云中鹤这人我是知道的,我不敢断然轻心,全然应之,但似乎对方却无心恋战,只是敷衍了事着,这让我有些小小的不解。
王夫人见大势已去,就想除之而后快,我担心她伤了秦红棉,愤然地便给了云中鹤重重一击,云中鹤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般,被逼得退了好几步,继而又快速地一晃而过地便夺过了王夫人手中的剑,点了她的穴,随后又解了众人的穴,我拉起秦红棉,道:“娘,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儿呢?”
秦红棉摇了摇头,很是欣喜地道:“没有,没事。”
我不知云中鹤是怎的,此时的他丝毫没有再战的打算,但段正淳却不想就这样放过他们,待穴道一解,便出手和云中鹤斗了起来,有些事情该说的还是说,如果不说,只会让事情没完没了,况且段延庆的恨不是那么容易消的。
“如果你不想四大恶人继续纠缠下去,最后告之段誉的身世,不然后果可想而知。”我轻巧地走到刀白凤身边,侧身轻声地道。
刀白凤震惊了,脸都煞白煞白的,吞吐地道:“你,你怎么知道,不,不可能……”
“不要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好好想想后果吧。”说完,我便扶起秦红棉向外走去,院外三对人马仍然激烈地打斗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南宫艳的武功显然在段延庆之上,几十招下来,段延庆丝毫没有占到半点便宜,反倒是为了对付南宫艳费了不少神。
我一直观察着刀白凤的神情,她出神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隔了好久好久,才绝然抬头,向前走了几步,望着上空打斗着的段正淳伤感着,随后雷身一跃,身影如燕子般地划上天空,从段延庆身边一晃而过,便已然落地。
段延庆小小地惊了,我明白定是刀白凤刚才说了什么,他使出一招“金蝉脱壳”便逃避开了南宫艳的一际,随后大吼一声:“住手。”老大都开口了,云中鹤和南海鳄神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往段延庆方向一站。
“二爷,怎么样,没事吧。”阮星竹一个箭步到段正淳身边,问道。
照理说,段正淳的武功是在云中鹤之上的,但却因为被封了穴,一时没有全然恢复,只打了个平手。
我不想看事情接下来的发展,便挽了秦红棉的手,向外走去,南宫艳一行人紧跟而至,留下了段延庆与段正淳一行人,刚一出院子,便看到了跪在地上了冬至四人,她们一见南宫艳,就恭敬地道:“宫主,属下救驾来迟,请宫主惩罚。”
这什么状况,我有些迷糊,南宫艳看了看我,道:“先下去吧!”冬至一行人迷惑的同时却又不敢违背了南宫艳的吩咐,只得忐忑不安地退下,而此时我便了然地猜出了大概,心里的怒气随之上升,拳手也不由得握紧了。
原来,一切都是一个骗局,原来,他并没有被背叛,背叛的不是他,而是我,我怎么这么傻,还真信了,却忘了他武功是多么的出神入化,而且竟然在相处过程中交出自己的身心,我想我是天下头号傻瓜,也只有我才会信他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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