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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泽安索性将思远抱在自己怀里,才说:“不管是哪一方势力,他们要对付日月神教,要么为势,要么为财。但是,若是为财,可不就是如你所说的那样,还不如干脆把真贺专杀了,然后取而代之,江南自古就是肥美繁华之地,他们定能好好捞上一笔银子。而若是为势,似乎无论哪一个贺专都十分安于现状呢,一点都没有想要往上爬的意思。所以,我猜测,他们很可能是要分化教中势力,那假贺专做了诸多事情,却还留着真贺专,大概是想着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真贺专身上,这样一来,等着事发之后,你就能和那长老一派的势力彻底反目成仇了——毕竟,凭着你的性子,你知晓真相时,还能容得了贺专?但是,若是发现贺专已经被人掉包,那可就轮到你和那长老一致对敌了。而今日你的出现无疑打乱了他们的计划,毕竟,他们假扮贺专的时日还短,假贺专还没有真正做到煽动那位长老,使他们有谋逆之心,也未曾真正做到招兵买马万事俱备,你就是此刻将他杀了,那长老也是敢怒不敢言的。于是,不如就以贺专的身份出现在你面前,演一出苦情戏,让你相信真贺专是假的,假的那个才是真的,再给你指一个所谓的敌方势力,日月神教可不就是要乱起来了。”
说到这里,应泽安又赶紧补充了一句:“当然,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也许,那假贺专之所以还留着真贺专,是因为某些消息还没弄到手罢了,比如说这府中的金库究竟落在何处,又比如说和那位长老通信可有什么避讳或暗号的,指不定他们原意也不过是谋财害命而已。”
东方不败也是通透之人,应泽安这么一说,他自然就想开了去,当下眉一皱,脸色就不大好看了。不过,他仍是用玩笑似的口吻赞了应泽安一句:“我原以为你定然是不耐烦这些阴谋阳谋的,还曾在心里担忧,唯恐他日你被别人欺骗了去。如今见你才不过知道这一点半点的消息,竟然把整个事件都补全了……罢了罢了,我可要担心,他日我可不能被你骗了。”
“我哪里敢隐瞒娘子……”应泽安笑嘻嘻地说。他如今也算是原形毕露,在东方不败面前多有一些“流氓”行径的。他们二人虽然说着话,不过应泽安也一直注意轻拍着思远的背,小心翼翼地安抚着思远的情绪。其实,什么江湖险恶啊,什么以德报怨何以报直,这些道理东方不败都一一和思远讲解过,如今大人再多说也无益,还不如让他自己想通。
东方不败眼珠子转了转,便勾着思远说话,笑眯眯地问他:“思远告诉……告诉娘亲(这个词真是不容易说出口啊,尤其应泽安还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过为了安慰小包子,只得偶尔为之了),你那时是怎么判定哪一个是真贺专,哪一个是假贺专的?”
“我就是想着,假设那个扶不上墙的家伙是假的,那么怎么可能会有这么蠢笨的组织,竟然会派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来打入敌人内部?这不就是摆明了告诉大家,我是假的,大家都来揭发我吗?既然假设不成立,那他就只能是真的了。”思远立刻回道。
东方不败又说:“你可错了!首先,两个贺专长得一模一样,就算有人疑心其中一个是假的,凭贺专在江南的一手遮天,也没有人敢轻易质疑他。其次,他们在你面前只表现出了一面,你怎知那个扶不上墙的在处事上又如何不精明呢,而那个精明的又如何不是一种假象呢?足以见得,你这个假设法还不够严谨。日后你应该思虑再周全一些才是。”
思远连忙应下了,但是应泽安却似笑非笑地看了东方不败一眼。东方不败轻咳了一声,耳朵微微红了。虽说思远的想法还不够谨慎,但是却也是有道理的,这些个大人竟然还比不上他了,就连东方在真正见到两个贺专之前,他也是不知道究竟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他们又笑闹了一会儿,应泽安见思远慢慢将一杯牛乳都喝完了,他才暗自松了一口气。应泽安这才又有心力对东方不败说:“我也帮你打理过好些时日的账册了,虽然说如今教中多有欺上瞒下的,但是日月神教的产业遍布各地,哪个赚钱的营生中不曾插上一脚的?虽然教众也多,每年发下去的分红也多,但是比起那些自诩清贵不屑钻营的名门正派,却真正算得上是财大气粗了。这是其一。再一点,当日你登上教主之位,日月神教中人就皆知你武功大成,如今只有更为精进的,哪会退步,而三年已过,如今这消息怕是已经散了出去。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他人虽然不服你,但是你的名头也是响当当的了……这么一来,日月神教的确是打了某些人的眼了。”东方不败若有所思,只默不作声地听着。
“这遭人眼红原也不是大事,只是如今日月神教在江湖中有邪教之名,就连寻常百姓说起来——除去黑木崖下的那些个仰仗神教存活的百姓——哪个不是邪教邪教称之的?你且想想看,若是有一日他人借机生事,打着除魔卫道的旗子……怕是神教要和整个江湖为敌了。我知道你心高,看不上那些人,可你一个人怎敌千军万马?”应泽安斟酌着字句,慢慢说着自己的方法——这丫还不知道,他在醉酒的那一晚其实已经把心中想法“卖”掉很多了。
“你的意思是,我竟然要退让么?虽然我当上教主实在是因为任老贼步步紧逼,且我一贯不爱打理教中事务,但是,我却不能叫日月神教在我手中败了。”东方不败挑眉说道。
应泽安又解释说:“如今,既然有人已经盯上日月神教,那么一味避让反而更让人觉得日月神教好拿捏,更会引来仇敌窥伺。某个名人说过,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所以不如趁着现在还有时间,逐步转变日月神教在普通人心目中的形象,至少他日有人要动日月神教,还要掂量掂量神教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让他们不好下手了——不过,这样一来,的确也会更遭人嫉恨了,毕竟名声好了指不定在他人眼中威胁就更大了。还是你来做决定吧,反正我总听你的。还有这教中的生意啊什么的也要快速理清了,教中被他人安插、进来的的叛徒,能控制的就控制了,不能控制的就清理了。要将危险扼制在萌芽之中,那才是再好不过的。”
“爸爸,你不要忘记了,我是职业除了商人,还是机关师呢!我会好好提升自己的技能的,日后一定用机关将黑木崖围得滴水不漏,连一只蚊子都踏不进来!”思远之前并没有读过《笑傲江湖》,所以对于剧情一无所知,至今还不知道美人师父的真实身份呢!
“好好好,我就等着你能将黑木崖改造得一人当关万人莫开了!”东方不败鼓励道。
再说了几番话,马车外的事情显然已经料理干净了。原本是秦大在暗中跟着东方不败三人的,如今秦大另有任务,就派了常老四出来给教主赶车。这一路而来,多数时间都是应泽安在赶车,只不过,现在既然已经有了下属,东方不败自然就不让他再去劳累了。这也不是因为心疼他,而是东方不败有意让应泽安在日月神教中人面前端起主人的架子来——哪有让主人亲自去赶车的道理?因为东方不败做得不明显——做过了,又怕教众在背后辱及应泽安,毕竟他日若是被人知晓了他们的关系,众人只会将应泽安当成男宠——所以应泽安都还没有想到这一层,但是得了秦大嘱咐的常老四自然是对应泽安父子尽心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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