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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的对话两人都记得,但也都装作不记得。严言开始和丰随聊他和陆嫣云相处的点滴,平淡无趣,让人无法憧憬恋爱的甜蜜,但丰随依然好奇,就像一种偏执狂般的病态,越是讨厌越是关注。偶尔还夹杂着恼怒,这男人毫无可取之处,烂!可凭什么该有的都有了?
慢慢习惯了无趣的相处,克服着自己的厌恶感,心情好的时候还调侃几句,严言偶尔流露出的痴迷眼神和被自己呵斥时的懦弱可怜相,让丰随感到得意,没有人愿意搭理这个男人,那自己就把他收起来,仿佛恩赐般的扔给他一些交情,从此是自己一个人的出气筒和心理奴隶。
除去昏昏欲睡的午餐时间,其余一切是令丰随极度满意的,业务上已能单飞,一连几个case,自己都表现得不错,从经理每天早上的问候语从“嗯,早。”迅速改为“小丰啊,早饭吃了吧?”,估计实习结束后,铁定能留下来。
五月下旬的一个周末,公司组织员工钓鱼。参加的基本都是小年轻,热热闹闹的很是开心。丰随人缘极好,分组搭配时,受欢迎的像稀世大钻石,谁都来凑一脚。
“哈哈,”得意的笑着,眼稍一转,看见那灰暗的身影在人潮外徘徊,屡次想挤进来又被推搡开,黯然的流连一会儿,独自拿着鱼杆笨拙的走去最远的角落。
靠,那个地方自己刚看上!凉快安静,打个吨准舒服的像秦可卿的香闺房,居然被那蟑螂给占了。
靠,你别想一个人逮那儿逍遥快活。
摆脱了众人,丰随满脸不乐意的走过去,往严言身边一坐。
抬起的脸是欣喜的,仿佛自己吐口唾沫给他,也是天大的恩赐,丰随怒火消退了些,冷哼一声,扔开装鱼饵的木桶,横躺在草地上,眯起眼瞌睡。
“你……热不热?”递过来一顶草帽,想盖在他脸上。
“挪开。”丰随厌恶的一扭头,“我看上这儿凉快好睡觉,你给我闭嘴别吱声。”
“……”严言不答话,然后是一阵西西索索的动静,持续了好一会儿,丰随不耐烦的张开眼睛,就看见他收拾着东西想要起身。“厄……我去别处,空出多些地儿,你能睡的舒坦。”
“你直接滚河里得了!”丰随愤怒的一掌压住他的腰,滚烫的手心压住腹部,严言惊吓地低吸气,一动不敢动地僵硬着整个身体,“装可怜啊!”
“……不是。”严言小声说,试着推开丰随的蛮力,却被对方的怒气越压越紧,“你既然讨厌我,就冷酷到底,别留给我任何念想了。”
“你说什么?”丰随唬地直起上半身,诧异逼问,“够不要脸的,我给你念想?是谁死皮赖脸非跟我一起吃饭的?我没主动邀请过你吧大少爷?”
又是那种极度可怜的眼神,可怜的似乎连伤害都显渺小。丰随一愣,严言的手,已经像蔓蛇藤那样的绕在自己手腕上,像勾引又像祈求的划着线条,丰随被他迷离的委屈怔得完全无法反应。
“……那是我一天里面,唯一快乐的十五分钟,”抬头,男人琥珀色的眼珠里居然好似流出泪水,“一周五天,也只有一个多小时……”
然后,在自己彻底的怔愣和鬼迷心窍中,那个懦弱的孬包,凑了上来……
凑了上来……
除了身体……除了双臂……还有他的嘴唇,和舌头……
下意识得环抱住,男人的背脊很硬,不温暖,不柔软,不是丰随喜欢的软玉温香,他的头发上丝毫没有气味……他的嘴唇很干,边沿有些退皮,吸吮时毛躁的不舒服,丰随不乐意的斥了一声,张开嘴想咬掉那些死皮。
龌龊的男人立即也开了唇瓣,舌头卷了过来,湿湿软软的碰在一起,孬包肯定没接过吻,舌头伸进来后,铁板似的不知动弹,丰随恼火的掐手下的背,痛的他啊啊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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