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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被布昱抱在怀里,听着她诉说着这些时日的想念与拍摄的琐事,时愿感觉到两个人好像一直在一处。仰着头亲了亲小家伙的下巴,换来一个羞红脸的吻。
轻轻的推着贴在唇边不愿离开的家伙,时愿低声儿说:“廖姐还在呢。”
“嗯。当我不存在啊!”廖红宽目不斜视,笑着说。
虽说如此,布昱还是听话的放开时愿,看着她羞得通红的脸,紧紧的握住她的手。
拎着行李看着廖红宽帮两个人办好了手续,挥一挥衣袖开车离去,布昱在房门关上的刹那抱住了正欲进客厅的时愿。
热情似火的吻住爱人,时愿的唇釉是甜甜的味道。
“布头。”在布昱放松的空档,时愿推开她,娇嗔的问,“难道你就没有话要对我说?”
“有,有。”布昱挠着头怪自己,跑进卧室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玫瑰花束,来到时愿面前,柔声儿说,“老婆。生日快乐。”
捧着花束,时愿心里半是欢喜半是不快,她知道布昱一直在剧组,很是忙碌。不过这一束花就是今天的礼物,好像真的对不起自己的机票钱。
阴晴不定的时愿让布昱看的心慌,忍着心里的迫切,布昱贴在时愿后背上,环着她的腰将她带进客厅。灯光昏暗的客厅摆着一张突兀的餐桌,餐桌的中间亮着电光蜡烛,烛光晚餐中最为瞩目的还是那摆在正中间的蛋糕。
歪歪扭扭的一个穿着蓝色蓬蓬裙的小公主,头上戴着金灿灿的皇冠,双手捧着一颗红心,红心的正中间写着:Tiamo。
“我自己做的。好看吧!”果然小家伙骄傲的如同一只小孔雀,时愿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捧着小家伙的脸亲了一口,在桌边转了一圈儿,笑着说,“嗯~不过选这个词是因为简单吧。”
“塔塔。说出来浪漫就Bing得一声儿消失了。”摆动着双臂,布昱夸张的动作惹的时愿笑出了声儿。
“嗯嗯。我不说。这是我今天见到的最美的一个蛋糕。”说完时愿拿出手机对着小公主拍了一张照片,认真的发到社交软件上,配了一句:公主殿下。
万籁俱寂的夜里,抱着怀里洁白如玉的身子,时愿在微弱的灯光下皱起了眉头。手指划过布昱的胸口,身下人果然抽了一口冷气。
灯光霎时间充斥了整个卧室,跪坐在双人床上的时愿盯着布昱的胸口,一时怔愣。
“塔塔。这样看人家害羞的。”双手捂着脸,粉嫩的颜色暴露出此时她的羞涩,胸口的凤尾花的红色越加鲜艳起来。
颤抖的抚摸着布昱胸口的纹身,代表着迷恋的凤尾花花尾卷着自己的英文名字,时愿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那还未完全愈合的花瓣上。
“塔塔,你怎么哭了。”感觉到冰凉的湿意,布昱慌手慌脚的坐起来将时愿搂进怀里。
“什么时候去纹的?”紧紧的抱住布昱的身体,时愿柔声儿问。
“你在拍戏的时候就纹了,想着你过生日要把自己送给你呢!没想到前一阵儿拍戏太紧张了,上色的时间推迟了一些,才没有完全长好。”抚着时愿的背,布昱抵着她的额头,望着时愿眼泪汪汪的样子,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深情的表白:“把塔塔放在这里,一辈子。塔塔为什么还哭鼻子呢?”
“你才哭鼻子。”时愿破涕为笑,抽出手擦了眼泪,低头吻住那朵美丽的凤尾花。
“塔塔。”感觉到爱人湿柔的舌尖抚弄着胸前那一片柔软,渐渐游弋着勾勒出自己身体完美的线条,布昱紧紧的攀住她的双肩,承受着她毫无保留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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