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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于狁就过来了,他扛着孟春和,身后跟着依旧拿郁木秀做人质的赵云洲。
看到凌深坐在马车上,于狁倒也不惊讶,只微抬了眉示意他开门。待大当家的帮他开了车门,他利落地进了车厢,将先生好生放置在里头。
郁木秀侧头也是瞧见了凌深,起先她愣了下,但转念就明白了个中缘由。
“原来你们是一伙的。”郁木秀冷哼了声,丝毫没有自个做人质的自觉。
“好说,好说。”凌深懒懒地调侃,“话说女大王要不要去青峰寨做客一下,那边风景也不错的。”
面对凌深的邀请,郁木秀很不客气地送了他一声冷哼。
凌深自是不会在意,就像当初青峰寨里那小弟兄说的,一个大男人跟个姑娘计较也忒丢面子的。
郁木秀又将目光从凌深身上转向于狁,在这位女大王的记忆中,青峰寨除了没凌深和杨普这两号人物外,像于狁这样的也是没有的。她就想不通这青峰寨怎么突然增加了这么多成员,没道理这些个厉害的角色都往那山寨去了啊。
郁木秀又仔细瞧了从马车上跳下来的于狁,这人在下来后就吩咐赵云洲将她放回去,而赵云洲领了命,便要压着她往他们寨子的人群而去。
郁木秀却并未动,而是盯着于狁问道:“你是于大山。”
这虽说是问话,用得却是肯定语气。于狁瞧了她一眼,既没否认也没承认,至于她会怎么想,实在不是他所关心的了。
之后郁木秀就被赵云洲押着去了人群围聚处,到了那儿才知道一直维护她辅助她的陈叔,在被放开后竟是气晕过去了。这事可刺激到了郁木秀,也不管自己方才还是人质,眼下又有多狼狈,冲着正要离去的赵云洲放下狠话:“从今日起,我毓秀山寨和你们青峰山寨结下不共戴天之仇,他日必当双倍奉还今日的耻辱。”这话完了,才带着人上山回寨。
赵云洲却没将这话放在心上,转身回了马车。
马车上凌深和于狁已坐在外头等着,见赵云洲回来了,凌深主动让出道来,让赵云洲进去陪先生,自己则和于狁在外头赶马。大当家的本就是如此打算了,看着赵云洲一声不吭地进去了,心里自然是欢愉的,当下拿着马鞭把玩起来。
“你会驾车?”于狁很自然地问了一声。然而这听在大当家的耳朵里就跟质疑他的能力似的,大当家的自尊心可高了,挥了挥手里的马鞭豪气云天道:“不就是挥挥马鞭的事儿么,简单。”
见大当家的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儿,于狁挑挑眉,揶揄道:“我真怕你吓到先生。”
凌深对他这再明显不过的鄙视嗤之以鼻,不过嘴上还是回道:“先生还晕着呢。”言下之意就是吓到也不打紧,因为他压根不知道。
于狁没在说话,因为某人已经去扯缰绳了,只可惜那马儿似乎并不想理会这陌生男子,用力打了个响鼻,就闲散的原地玩踏前蹄去了。
“呵!”于狁这一笑,简直是在拉仇恨,嘲笑大当家的技术不行啊。
这怎么行?凌深不满地斜眸瞟了他一眼,而后大当家的为了正名,又用力挥动了几下缰绳。马儿被催促地快跑,抬起前蹄嘶鸣了几声,这才迈开蹄子奔跑起来。岂料这匹棕马跟疯了似地跑得极快,在凌深和于狁都没反应过来之际,竟然就追赶上了在前面慢慢走着的杨普。
杨普本骑着马儿慢慢走着,而凌深交予他的马则被他牵着走在他身侧,后头那棕马拖着马车追赶上来,着实把这两匹悠闲散步着的马儿给吓着了,一时间只听闻马匹嘶吼尖叫,乱作一团,尤其是凌深那匹枣红色马儿,更是在惊吓中乱冲乱撞起来。
杨普没能抓紧那缰绳,不慎中竟是让那马儿逃脱,直奔向不远处的官道。
于狁好不容易坐直了身子,见着眼前的乱景,一时也来不及去怪某人,只抢了他手中的缰绳,将面前这匹暴躁地乱窜的马儿拉停下来。而那马儿得了正确的指示,渐渐地也安静了下来。
待马儿终于站定了,凌深这才回过神来。自从来到这古代,他貌似就没遇到过如此惊险刺激的事儿了,这种感觉约莫和当初陪邻家小弟去坐那云霄飞车差不多,都惊险刺激得大当家的久久不能回神来着。当然这种丢人的事情他自个知道就行了,就不用告诉别人了。
当下凌深暗暗深吸两口气,顿时面色淡定地就仿佛方才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结果他刚偏头看向他们当家的,就见这位用一种略无奈的眼神望着他。
“不会驾车就不要逞强了,我又不会笑话你。”于狁说得颇有些无奈。凌深听了,刚想说方才只是失误来着,没成想身后的车门忽得打开了,赵云洲从里面探出脑袋,一双眼睛凛然地望着他。凌深被他那种仿佛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却又好似什么都能看穿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舒服儿,接着就听他一字一顿地说道:“若你早说你不会,换我来便是了。”
凌深:“……”
那啥大当家的是真不知道这一挥动缰绳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若是知道,打死他也不会这么干的……真的!
凌深被他们一人一句话损得脸面全无,自然也不愿意再驾什么马车了,不过这种话太过直白的说出来实在太丢分了。他轻咳了声,假装自己对这驾马车之事没兴趣了,便去问杨普借了马来,准备去官道上寻自个的马去。
对凌深这种再明显不过的借口,于狁并没戳破。不止于狁,就是赵云洲和杨普也没说什么,只是看了看他们大当家的,之后便干自个的事去了——赵云洲头一缩,回去继续抱先生;而杨普则接替他们二人的任务,替他们去赶车。
因着只有一匹马儿,凌深和于狁暂且共骑一骑往官道而去。只是未等他们抵达官道,便听远处一声嘶鸣,混着人声一道传了过来。
凌深骑在马上,一听到那熟悉的嘶鸣,知定是自己那匹枣红色马儿出事了,赶忙驱马跑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只是饶是他们跑得够快了,过去的途中却仍听闻两三声凄厉的嘶鸣。
“在那边。”于狁不用驾马,所看的地方和范围自然比凌深更多更广,四面一瞧这一眼便瞧见了右前方的小林子处,有一人两马站着,此时,那身负包裹之人举着马鞭,正狠狠抽打着凌深那匹棕红色的马儿。
凌深经于狁这一指点,虽视野还有些模糊,却也将鞭马这一幕看在眼里,这心里自然是不痛快了。大当家的从来是个护短之人,自己的手下、自己的宠物坐骑,那就是再不好也只有自己能教训、自己能欺负,别人若要欺负,却是万万不行的。
大当家的憋着一股气,更快地驱马向前,待马儿抵达了小林子,立即飞身下马,一声“住手”后,一把握住了那没来得及收起的鞭子。
拿着马鞭的青年没料到会有人阻止自己,顿时拧着眉,喝问道:“你是谁?干嘛阻止我教训这一头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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