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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普觉得脸上冰凉,伸手一摸,原来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我允许你解脱,休息吧。”
弦思的手绕到他的脖颈,在夏子路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利索地向右一夹,霍普喉骨传来“咔啦——”一声,一秒的拖泥带水都没有,霍普带着眼泪的笑脸僵在了原地,夏子路刚捡起的手枪掉在了地上。
“你为什么——”
胃癌是五年前查出来的,他已经很努力了,从一开始的求死,到后来近乎疯狂的追星,这就是他的光,可尽管已经有了这样的信仰,可仍然抓不到指缝中流走的沙子般的生命。他疼得恨不得拿刀把肚子剖开,痛到咒骂世界上的一切,他红着眼睛无言地问为什么他就要接受这样的命运。
那天他穿着自己的工作服,还化了妆来掩盖自己病态的脸色,带着所有的勇气和绝望踏上五十六楼的天梯,他觉得自己从未那样兴奋、活力,他甚至觉得生的希望又回来了,他觉得自己在赴死的路上又活了过来。
直到他遇到了弦思。
绝世绝伦的美丽如同捅.入他太阳穴的一根冰锥,火辣的疼痛和刺骨的薄凉霎时碰撞爆裂,而那些在疼痛的骨髓里的对话和呻.吟,一句都没有说出口。
弦思是一根细细的针,扎进了霍普膨胀的沼气一样的污秽生命里,那一刻,在西北黄沙漫天的夜空中,泥潭上的气泡啪得破了。
第58章
即使早就知道入夜后半沙地区会比别的地方更冷一些,但现在依然还是太冷了。夏子路从衣服口袋取出来几张暖贴,对着弦思问话:“弦哥你要么?”
弦思摇头,闷声继续挖土。
他们找来了卡车旧雨棚上的防水布,棺材没条件,总是能给霍普一个裹尸袋的,寂静的夜里,霍普躺在雨棚那破破烂烂的塑料布里上,等着弦思和夏子路给他挖的坟墓,嘴角还带着死前的笑容。
泥土带着层不好闻的酸味,弦思不知默念了什么,和夏子路将霍普抬进坑里,两人填土过去的时候,弦思突然说话了。
“其实我当时也是想寻死的。”
“什么?”夏子路一顿。
弦思将铁锹放回车后座,从怀里撕出一根烟,静默着点上,然后在明灭的烟火里沉沉道:“我当时以为他是付昆的人,如果他们发现了我要跳楼,肯定会提前在地面布好防护措施,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去,死了还好,要是半死不残的……更烦人。”
也许是曾经职业需要嗓子的缘故,弦思抽烟并不过肺,缥缈的烟雾在他脸庞蒙上了一层纱,让夏子路有些看不清他的脸:“他离开以后我就下去了,很久之后才发现原来付昆没注意到我。丧失了那次难得机会……很久我都没有再找到更好的寻死的机遇,再后来,也就麻木了。现在想想当时要是没看见他,可能现在也没我了。”
那是应该一包蜜桃爆珠烟,烟雾中带着丝丝果桃甜。果香的甜蜜浸泡在冰凉的夜里,维和着一种让两人心照不宣的宁静。
忽然夏子路轻轻走到弦思身边。两个人背靠皮卡车厢,面对着霍普的坟墓,他想了想,认真道:“弦哥,你知道吗,我一直觉得所有你经历过的那些没能杀死你的事,都只是为了让你更强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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