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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宿雨一个翻身站起,再次回到马车之中,惊见四五个女子已经站在里面说说笑笑了。张宿雨怒火中烧,本来这个便宜老公就够恨自己的了,现在好了,这群狐朋狗友的出现,定会让自己的形象在他心中降到不能再低。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祸不单行啊!
“我说,请你们先出去。”张宿雨压住心中的怒火,横眉冷目。
“宿雨,宿雨,这真的是你夫郎吗,真的吗?长得跟画里的一样,你从哪里找来的,什么时候也给姐妹们找几个享享艳福。”一女子垂涎的看着小榻之上怨愤狼狈的陈犹眠,两眼放光的拉着张宿雨问道。
“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请你们出去!”张宿雨赫然大喝,疾步走到陈犹眠身边将人护在身后,担忧的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男子,心中更是积怒难平。这都是群什么物种的纨绔子弟啊,不懂得看人脸色么,没见到车上之人现在需要看病休养么,竟然敢为了贪图美色而将人的生命健康置于不顾,真是太过嚣张放肆了。
“宿雨,宿雨,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货色的男人,让你连锦绣都不要了……”木三千扯着嗓门也跟着上了马车,进了车中又推搡开挡着去路的几名女子,吼道:“让开,让开,让我看看……”
“够了,滚出去!”张宿雨切齿痛恨这几人怎么这般厚颜无耻,不得不厉声呵斥。
木三千跟没听见似的,接着往里面钻,嬉皮笑脸的站到了张宿雨面前,将张宿雨又是拦腰一抱,挪到了边上,如此一般,成功的将小榻之上的陈犹眠给看了个仔细。
陈犹眠咬唇流泪的看着在他身上目光淫邪流连的几个女人,羞愤欲死。张宿雨看着陈犹眠伤心欲绝的神情,心中一痛,更是火冒三丈,奋力将木三千一推,怒不可遏的吼道:“滚出去!”
木三千被后面的几名女子手忙脚乱的接住,当下就愣住了。今天的张宿雨太过反常,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样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哪像今天这般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不就是个男人嘛,有必要护得这么厉害吗?想到两个人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吃一碗米饭过逍遥日子,甚至,男人也一起享用,何曾如今日对自己加以颜色。
木三千心中难受,对张宿雨这种为了一个男人而赤果果的背叛,简直就像一把刀子插在心里一样,让她痛得无以复加。木三千瞪着小榻上陈犹眠,红着眼睛问张宿雨:“这个病秧子有什么好的,你这么护着他,锦绣哪里比他差了,你为了他不但不要锦绣,还对我恶语相向,甚至还推了我一把,你说,你说,咱们这么多年情谊,就比不上一个男人么……”
“我今天不想和你说这些,你回去好好反省一下,他动了胎气,我要赶紧把他送回家,然后找大夫看病。如果被耽搁了出个什么意外,你拿什么来赔我!好了,不说了,请你们先出去,我要回家。”张宿雨努力压住火气,做出最后一份努力。
木三千自知还是有些理亏,但是想到刚刚张宿雨对她的态度,心又再度硬了起来,嘴中不依不饶的说道:“你就这么确信他怀的是你的孩子?哼,长成这副摸样,也不知是不是……”
“闭嘴!”张宿雨额头青筋蹦起,语气冰冷问道:“我再说最后一遍,出不出去……”
木三千嘴巴一瘪,心知自己口无遮拦,言辞过火了,但是让她这么灰溜溜的出去,也面子上挂不住,好歹她在这西临郡也是趾高气扬的一方霸王。
“好!你们不出去,我出去总行了吧!”张宿雨怒火冲天朝木三千狠厉的瞪了一眼,小心翼翼的将陈犹眠抱起,温柔的紧靠在怀中,然后又换做阎王脸,在众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头也不回的下了马车。
锦绣见着张宿雨终于下车,先是一喜,可再见她怀中还抱着一男子,心中揪痛,揉扯了几下衣袖,朝前走了几步,小心问道:“宿雨……怎么了……”
张宿雨冷眼扫了过去,吐出两个字:“让开。”
锦绣眼眶一红,目光哀怨幽深,情意流转,虽然心知现在的张宿雨不好惹,但爱情战胜了理智,他真的很想知道,这个女子心中是否还有一个他,还记得一个叫锦绣的对她朝思暮想的男子。那种靠着信物害遍相思的苦楚,他再也承受不起了,鼓起勇气,锦绣开口:“宿雨,你……你真的……你,对我……”
“你看,我的双手只抱得起一个人,我的怀里也只容得下一个人,所以,我的心中也只装得下一个人,所以,让开!”张宿雨将怀中男子紧紧往胸口一览,瞧也不再瞧锦绣一眼,便擦身绕开,快速朝张府跑去。
锦绣看着女子毫不留情,瞬间消失在人群中是身影,呼吸一滞,跌坐在地……
何处总关情
第十四章
等陈犹眠醒来,已是玄月西斜。将近五更天的夜里,寂静得悄无人息,只剩虫鸣。
暖帐绸被,软枕馨香。
陈犹眠有些恍然,这种感觉似乎又回到了郡王府,回到了锦衣玉食,奢华富贵的世家生活。仿佛这近半年的流浪生活如同噩梦一般不曾有过,他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京都小公子,天真的等着待嫁的那个她来迎娶自己。
只是,在转头的那一刻,床头边上,半躺在藤椅里拿着一卷书札沉睡的女子,让他的脸在瞬间惨白。原来……原来,现实往往是血淋淋的残酷。陈犹眠撑起右肘,吃力的起身,突然觉得右手手腕一紧,只觉被什么东西缠住,低头一看,才见是根青莲色的结绳。绳子的另一头从锦被里延伸出去,直达藤椅中女子垂下的长袖中。
“醒了?”张宿雨感到手腕被扯动,本是浅眠,便睁开了眼,见床上之人已醒,出言问道。
“……”陈犹眠见她为了照顾自己,连这法子都想出来了,便也没有恶语相向,只是沉默不快的瞥了她一眼。
张宿雨打了个哈欠,起身站到床边,想要将陈犹眠扶身做起。但陈犹眠见她一靠近,便惶恐警惕的抓紧被子,往床里缩去。张宿雨叹气失笑道:“呵呵……别躲了,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只是单纯的想把你扶着坐起来,好方便吃饭填肚子。”
陈犹眠仍旧没有半分相信的样子,抓着被子的手依旧牢牢的攥成拳头,皱眉瞪着张宿雨:“我自己可以……”
张宿雨垂下手,很快妥协道:“好吧,我不碰你,你先起来,我去给你端饭。”说着将手中的绳结从手腕处解开,然后一个转身朝屋内的书案方向走去。
陈犹眠咬牙撑起虚弱的身子,靠在床栏上,一边看着弯身到书案底下的女人,一边微微的喘着气。只见张宿雨端着一张约四尺长,十来寸高的小案几来到床边,然后将小案几放到床上,刚好架在陈犹眠的双腿之上,就好比在人前放了一张轻巧方便的小桌子。
“你先坐会,我出去给你端热水洗脸漱口,然后再拿饭菜过来。”张宿雨对陈犹眠笑笑,就开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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