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张红菱目瞪口呆,曲滢滢都跟着睁圆了眼,唇瓣微颤,欲语还休。
贺仙澄秀目半眯,轻轻娇哼一声,道:“咱们挤在这张床上,不能光是给智信解忧,也要顾着咱们自己享乐,这酥酥痒痒的舒服,你们就不想试试么?”曲滢滢咽下一口唾沫,一想到这正在给大师姐舔脚的便是下个月将上任的飞仙门主,就觉得头皮阵阵麻。
张红菱背靠着袁忠义,骇得呆若木鸡,喃喃道:“这……这也……太荒唐了……”“男欢女爱,女多男少,咱们彼此取悦,有何荒唐?”贺仙澄微微一笑,道,“难不成道学先生在家与老婆生孩子时,还要穿衣戴冠,对着硬起来的鸡巴骂声淫贱?”她伸手往张红菱胯下摸去,又道:“红菱,你父王选了那么多仙妃,私下如何,你就当真猜测不出?真正登仙有什么好,人间……才是极乐。”张红菱阴阜较薄,毛也颇为稀疏,论年纪比曲滢滢要大,可牝户看着却还有几分稚气,好似将女儿家的魅惑,都生去了那两瓣圆翘美臀上。
最新找回张红菱本想反驳,可一直被袁忠义巧妙拨弄轻轻揉搓的乳头确实比先前大了一圈,涨鼓鼓又酸又痒,好似牵出几道热丝,一缕缕穿过乳肉钻进心窝,再沿着奔流血脉传到四肢百骸,让娇躯到处烫,唯有大腿根中间稍有一点凉意,也不知是漏了什么出来。
贺仙澄指尖轻轻一抹,挑起一道黏银丝,轻笑道:“红菱,何必硬忍呢,你瞧,这快活水,可都已经流到外面了。”林香袖一路舔上贺仙澄小腿,微微抬眼,见曲滢滢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蹙眉道:“滢滢,没听大师姐的教诲么?我能帮大师姐快活,你为什么不能帮帮张将军?”曲滢滢一怔,忙道:“可……可我又不知道她……洗没洗脚。”贺仙澄笑道:“嫌靴子里不干净,肚兜掩着的地方,总不会脏了吧?”袁忠义肚中暗笑,一边继续舔着张红菱雪嫩无暇的后颈,一边把肉棒悄悄挪到她臀沟,让那耸隆肉丘将阳物夹在中间,缓缓磨蹭,跟着松开一手,放掉了曲滢滢那一侧的乳房。
曲滢滢只好探头过去,试着张开嘴,娃儿吃奶般在那红艳艳的乳头上吸了一口。
张红菱嗯啊一声扭了扭腰,心里觉得不平,反手就抓住了曲滢滢的奶子,一现竟然单掌难握,比自己的足足大出不止一圈,气得学着袁忠义的手法往乳头上动作起来。
淫性的氛围本就感染力极强,贺仙澄一番简单挑拨,便让另外三女都被情欲漩涡卷入,彼此纠缠。
她抽腿起身,指指张红菱,叫林香袖爬过去一起夹攻,自己则翻到内侧,从后面抱住袁忠义,用柔软双峰一边按摩他的脊背,一边贴在耳畔吐气如兰,轻声道:“智信,我如此安排,你可还满意?”袁忠义将腾出的手反伸过去,抱住她滑嫩臀肉,往中间一摸,指尖便探到了温温润润的一窝淫蜜。他向内轻轻一戳,颇感讶异,她那早已熟门熟路的膣口,今晚竟莫名紧凑了不少。
知道他已经摸到,贺仙澄一声娇喘,分开双股沉腰将他手指往深处一吞,往他耳垂后轻轻一舔,低声道:“今夜……你若能把她们几个都累到起不来,我便再送你一样好礼。”摸出她并没动媚功,看来是不知道又动了什么花招,不过袁忠义喜欢这种通晓情趣的美人,恰好他这根鸡巴也早硬得无聊,便凑过去在通体如霞的张红菱耳边呢喃道:“红菱,我又有些耐不住了,肯帮我么?”张红菱气息咻咻急促娇喘,细直大腿正被林香袖分到两边压着,原本是一起伺候袁忠义鸡巴的两条舌头,如今一个玩她奶头,一个舔她阴户,上酸下痒,外湿内涨,耳朵里听到声音,都分辨不出是在说什么,只听出好像是句问话。
她都豁到了这个地步,听不清自然也是点头,只想着不管做什么,叫她早些做完,穿上衣服回去住处,赶紧叫醒丫头弄水烧热给她洗澡——胸口胯下都是唾沫,她可忍不了。
既然点了头,袁忠义也就不打算再忍,向后一退,让出了床中央能容一人的位置。
贺仙澄仍乖乖呆在他背后,双手温柔爱抚他的胸膛,悄悄道:“智信,可得趁着今夜好好收服了她,你能将她摆弄到服服帖帖,咱们就可以多少从她娘那里拿些好处。”袁忠义正是欲火如炽的当口,一听这话,心里想的却是,张红菱如此俊俏,母亲想必差不到哪儿去,若能将她收拾得服服帖帖,那她娘兴许就是一个“好处”。
并不太难,他将张红菱抱来放倒,上下打量一番,就知道她已经被撩拨得意乱情迷。
她奶儿虽不如曲滢滢那么丰满柔软,却也比贺仙澄略胜一筹,嫩白尖尖,像两段撑饱了根的玉笋,想来平素多有锻炼,根基结实,乳肉躺下也未平摊太多,俏生生立着的奶头,仍指着天顶。
袁忠义拍拍林香袖的屁股,让她老带新领着曲滢滢一起左右分开,去舔张红菱的双乳,自己则往后一挪,淫笑趴下,把她两条大腿往肩上一扛,凑近欣赏起了那紧绷绷的小牝。
之前林香袖舔得卖力,覆在耻丘上的稀疏阴毛都粘在了一起,贴皮往下垂着,只在阴核顶上翘了个尖儿,好似给屄梳了个小小刘海。
外阴单薄,他扒开向里望去,果不其然,里头两瓣更显娇小,不似耳朵,倒像是两片耳垂,软软带着褶儿,被不知道是唾液还是淫汁的东西黏在一起,两只小手一样抱着藏在下头的膣口。
照说张红菱并不是任人摆布的性子,可到了这种情形下,手足无措再正常不过,林香袖和曲滢滢还都有武功,她羞窘挣扎也动弹不得,乳头被她俩吃奶一样吸,不知不觉,嘴里的喘息就更娇媚了三分。
乳头酸胀,胯下那没了舌头的地方忽然感到十分焦躁,她咬唇忍耐,心里禁不住埋怨,为何要让林香袖跑上来吃她的奶,明明在下面舔,她才更加快活。
这怨气还没晃两圈,屄肉外忽然一阵奇酸,她啊哟一声叫了出来,双腿乱抖。
这新来的舌头力气大,技巧熟,上拨阴核如手挥琵琶,下搅阴门似杵碾玉臼,不过片刻,就叫她一身毛孔炸出阵阵畅快,纤腰一拱,挺着屁股丢了。
舌尖抵在娇嫩膣口,袁忠义感受着那肉洞阵阵收缩,挤出一股股滑溜溜的水儿,便知道,时候差不多到了。
他对贺仙澄的计策,从来都是加以参考,变通执行。
比如这收得服服帖帖,若按贺仙澄的意思,那当然是将张红菱日得欲仙欲死,泄到屄芯肉都肿得不能碰,之后三天下不来床,彻底爱上那根粗硬肉棒,变成个淫荡娇娘。
他愿意要这个结果,但不打算只靠正经交欢。
张红菱这性子对他来说迟早是个隐患,再怎么美貌,将来也不能带去江湖一起闯荡,留在后方,又不可能安心。
所以他在那微颤阴户上轻柔抚摸,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欺负她武功低微,直接破掉阴关,第一时间将她抽虚。
等元阴崩毁,那不费什么力气,他就能将她弄得魂飞天外,欲死还生。
之后多在她身上下些功夫,这女人性子硬,好逞强,八成会咬牙死挺。如此一来,袁忠义简简单单就能将她淘空,虚亏到比包含蕊更甚,到时她不仅怀不上孩子,连她自己的命,也要走同样的路搭进来。
一想到自己的玩物还没耍够就香消玉殒,袁忠义眼中阴戾一闪,将肉棒压下,柔声道:“红菱,头一次会有些痛,你稍忍忍,过去便没事了。”曲滢滢吐出乳头,低声附和:“对,其实就刚开头那一下,你别怕,到后头……真是快活得不想停。”张红菱昏昏沉沉,心想这圆房的情景和她曾经的期待差距也未免太大,不光屋子是个旧客房,身下是张硬板床,没洗澡也没熏香,身边还多了整整三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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