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贼有恃无恐,得意大笑:“骗你不成?姓康的几次三番为难我们,这下去见阎王,彻底消停了。”
这句话救了他们的性命。薛放一挥手:“要活的。”
根本不必十七郎出手,一刻钟不到,地上就横七竖八的,哀嚎不绝。
还有一人见势不妙想逃向山上,薛放打马上前,接过一名侍卫递过来的腰刀,向着那边直扔出去,刀柄正中那人后心,啪嗒,从半山上掉了下来。
薛放跟杨仪说道:“当时我来到云阳,正好姓段的两个在哪里受审,这些贼徒又只说自己是说大话,加上他们身上也背负命案,老周就先将他们收押了。”
“真是他们干的?”
“我本以为确实是他们胡吹大气,可总觉不放心。果然他们跟段宽说起康家的事情,显然是段宽买凶。”
当时薛放听周高南无意中说起段宽跟那几个毛贼“说话”,便更觉着异常。
那狱卒是故意去告诉段宽要被放出的消息,群贼听见自会反应,果然在他们的对话之中露出了马脚。
薛放道:“如今只能从他们嘴里撬出真相,到底是他们杀人,还是他们下毒。”
杨仪看了一眼正堂,说道:“我也有一件事要告诉旅帅,先前我在周家要走的时候,康小公子说了一句话。”
康安的那句话淑娘没听见,杨仪只听见零星的字,再问,康安就不敢说了。
幸亏他旁边站着周家两个机灵孩子,两个小家伙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告诉杨仪:“小安说的是……”
——“姨娘说那是有毒的,不能吃,得扔掉。”
薛放看着杨仪,杨仪也看着他。
杨仪道:“旅帅,我想你是对的,二姨娘绝对不会下毒。”
就在这时候,周高南大声道:“俞大人!这去了哪里这么半天?哟……您的气色不太好啊,是不是没吃饭,先前很该喝了那碗汤才是。”
他还记恨俞星臣怀疑淑娘做的菌子汤有毒的事。
杨仪走到屏风旁往外看去,见俞星臣已经到了周高南的桌前:“这几人,跟此案有关?”
“何止有关,这案子的真相就在他们身上,只是他们的嘴有些硬,俞大人来的正好,正可见识见识巡检司审人的手段。”
巡检司审人的手段,跟康家的血案现场一样,残忍,酷烈,骇人听闻。
周高南明知道俞星臣受不了这些,故意盛情邀约。
俞星臣想的是莫要刑讯逼供,以免屈打成招。但是康昙一家死的太过……加上他也极想得知真相,竟没有插嘴,一言不发坐等。
周高南审人有一套,他根本没有动段宽。
薛放拿的这些贼,在周围几个县不住地流窜,往往一地犯事后便跑到另一处躲风头,从去年开始,缉捕公文就一直不断。
周高南深恨这些以绑人撕票为乐的贼匪,自然不会对他们客气。
铁钉板铺在地上,膝盖跪在上头,鲜血开始顺着往下淌,惨叫声顿时把整个正堂充溢。
段宽面色惨白,看着那鲜血跟扭曲的红蛇一样向着自己蜿蜒,本能地想躲避,又给差役死死摁在地上。
周高南瞥了他一眼:“段公子莫惊,这种刑罚不适合您,只是如果他们招认了康家的事情……”
段宽摇摇晃晃,跪不住。
俞星臣抿着唇,隐忍不语。
虽然刑罚狠辣,但这些贼倒也明白,不招认,指望段宽的话,兴许还有一点微茫生机,可一旦招认,那就全完了。
因此竟还咬牙。
周高南沉吟:“可别在俞大人跟前丢人,不如……”
侯队正会意,扭头吩咐了一句。
不多时,有差役拿了一个软皮袋子出来,隔着袋子也能看到里头有什么东西在扭动,细听,刷刷声。
周高南对侯队正道:“这是不是有点过于阴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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