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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副冷漠的表情,实在看不出身为一个投降者的挫败与屈辱。仿佛投降和胜利一样,是一种天经地义不用解释的事情。
江涟皱了皱眉,犹豫着,最终还是没有因为他的异动扣下扳机。
“我不知道。”墨流突然开口,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醒来的时候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这上面倒是提醒了我的身份,以及要找的人。”
“墨流,男,十七岁。父母双亡。身份是云起中学的一名学生。而住宿地址——”墨流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把纸条递到江涟面前。
谨慎的没有接,但还是草草的扫了一眼,江涟心中不出意外的咯噔一下。
这上面明确的指出,要找的人……是她。
“但是,不仅仅如此——”墨流见江涟没接也不强求,而是收回自己的手,继续陈述道,“虽然关于我自己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在我的大脑里,还储存着许多对于常人来讲不会涉及的东西。”
“比如,你手里握着的东西——它叫什么?怎么操作?还有我刚刚手里的东西,虽然不知道它的名字,却能够把它当做身体的一部分轻而易举的了结一个人的性命。”
“再比如,从醒来的那天开始,像这样的刺杀从来都不曾间断,没完没了。”
“还比如,不,在我应有的记忆中,最重要的一条,我不仅仅是墨流,我还是——”
“【流江】。”江涟突然接过话头,一字一顿的吐出两个字。
“恩,虽然我对它背后的意义一无所知,但当我见到你的一瞬间,我就有一种强烈的预感。”
“我们两个人,”江涟接上话头,放下了手里的枪。
“是一样的。”两个人的异口同声。彼此终于消除了对对方的戒备。
于是就这样,江涟最终还是和墨流住在了一起。
——既然双方都没有过去,而且都是根据“提升”来到这里,那么这个地方更不可能具备寻常人家所谓的“家”的含义。
两个人都清楚的知道这只不过是一个暂时的容身之处罢了。
再加上别墅里万事俱全,甚至江涟前几天随身携带的P226都是从里面一个武器库中取出来的,包括绝佳地理位置,简直是天然的战略碉堡。
更何况这种诡异的相似性和彼此不知所名的熟悉感,自然而然的让双方结成一种“战时同盟”关系,至少在莫名的暗杀结束之前,能够彼此相信且有实力互相依靠的,只有对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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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墨流把两人的早餐摆好,悠悠的从旁边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牛奶,倒了一杯递给江涟。
然后悠悠的从一旁的酒柜里拿出一瓶年代久远的葡萄酒,娴熟的让那些红色的液体倾倒在玻璃里,动作优雅而不是连贯,仿佛在雕刻一个上好的艺术品一般。
“没什么。”被墨流清冽的声音从自己的思绪中唤回,江涟轻轻摇头,瞥了面前的牛奶一眼,有些意外。
“……你,为什么会倒牛奶?”
正常人一般都不会在吃牛排的时候喝这种东西的吧?况且今天早上是两个人第一次尝试在家里做牛排,更何况那家伙没有理由会知道自己喜欢牛奶啊。
“直觉。”墨流拿起刀叉,看了江涟一眼,继而沉默不语。
内心却是一阵警惕。这种根本就不用大脑思考,仿佛已经成千上万次做过的动作,已经根本不是简单的“直觉”范畴了吧?
几天下来,这种莫名的直觉,诡异的熟悉感简直让人无从适从。就算理智想要改变这种状况,可每次都是肢体自己动完了自己才反应过来。
墨流的心顿时一沉,这要是在像几天前一样的袭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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