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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瞧见五娘浑身的青紫,脸上一红,话也比平常软了几分音调,“世子爷比夫人早起不过半个时辰,如今正在院子里练功呢!”
五娘点点头,穿了中衣就去净房梳洗,连带着头都梳好了,侯景福才推门进来。
如今是十月的天气,已比不得七八月的日头毒辣,白日里天气还算凉快,可早晚两头却是实打实的有些冷了,就是五娘早起请安都要搭个披风才敢出门,可侯景福却是穿了一身练武的短打,足见身体好到什么程度,五娘抿唇浅笑着看了他一眼,捻起桌上的莲花步摇插在了髻上。
侯景福进去梳洗,五娘由着锦绣整理着衣裳,问道,“曹常两个妈妈去了有一阵子的功夫了,可传了信回来?”
锦绣仔细的将压裙的暖玉络子理好,才道,“还是六日前的那一封,这几日倒是还没有。”
五娘皱皱眉头,却是没有再说话,待侯景福出来了,便带着锦玫同侯景福一道去了福安居请安。
二太太同往常一样到的早,一身水红褙子,脸上精神奕奕,话也说的喜庆,“媳妇儿算过了,后日可是个好日子,娘看那天出门,可妥当?”
老太君忍不住笑起来,“你这个毛猴,我不过起了点心思,你就连日子都算好了,也罢也罢,有些日子没有出门了,后天就后天吧,只是时间紧迫,少不得又要秦氏操劳了。”
秦氏正是侯夫人的本家名讳,闻言看了二太太一眼,才笑道,“娘既有这个心思,媳妇就是再忙心里也是高兴的,能多出去走走,总是有些好处。”
五娘听到这儿才算是明白过来,老太君不过是话里带了点想出去走走的心思,二太太就忙不迭的算好了日子,只是这般殷勤的态度,五娘不由微微起疑,可看到老太君看过来忙压下了心思。
“说起来大孙媳妇儿还没跟着进过香,这厢也一起去吧,有个年轻人在身边,总是要松快些。”
二太太笑弯了眼睛,接着花茬道,“可不是?身旁有个年轻人伴着,总觉得自个儿也要年轻几岁,不说这心性,光是这花一样的容貌看着就让人高兴。”说着转过眼,就落在了身旁的表小姐身上。
二太太的心思,众人哪里能不清楚,侯夫人当下就有几分沉了脸色,只是惯做面子的人,不过片刻又扬起笑脸,“弟妹一说,我这才想起来,乔家小姐来府里住也有些日子了,这厢可还习惯?”
侯夫人喊了乔家小姐,自然不比表小姐来的亲热,这话里生疏一显,五娘也有几分好笑,侯夫人可不是提醒着,一个外姓小姐在府里住,还这么些日子,若是脸皮薄的,臊也要臊死人。
乔家小姐虽说不是大门高户出来的,可也是官家小姐,当下就红了面皮,可接到二太太的眼神,心里一紧,硬着头皮开口道,“劳侯夫人,艳阳一切都好。”
“那就好。”侯夫人点点头,“若是有不习惯的可要跟我说,听你前些日子咳了一嗓子,风寒可好些了?”
侯夫人一说,众人脸色越发古怪,原因无它,这乔小姐的风寒,全拜侯景玉所赐,乔小姐日日喜欢在往来必经之处的小花园子玩,累了便在亭子里坐坐,那日侯景玉是算好了时辰,乔小姐才坐到亭子里,就看见喝的茶盏里飘着的一只小青虫子,手一扬不止茶水撒了,人站起来踩着更是脚下一滑,将石桌上的茶壶打翻淋了一身,索性茶水不烫,不然岂止是一场风寒能了的?
二太太纵然气难消可也没别的法子,只能打了伺候丫头了事,乔家小姐更是哭肿了一双眼睛,只是哭归哭,这要走的话,是半句也没说过。
为此侯景玉还险些气病了,直说这二太太一家是没皮没脸,即使侯景玉不说,五娘心里也是颇为不齿,到底也是官家出身的人,做人做到这份上,就是说辱没了门第,也不为错。
乔家小姐到底是个年轻丫头,眼角一扬忍不住看了二太太一眼,二太太却还是那般云淡风轻的笑,“劳大**关心了,这孩子身子瓷实,不过一场风寒倒也不打紧。”
侯夫人虚以委蛇的笑了笑,却是不再搭理她。
出了福安居,五娘才忍不住嘴角一扬笑起来,见左右无人,便笑着同侯景福道,“要说这府里,也就三妹妹震的住这乔家小姐,就是看母亲,也是不悦的很。”
侯景福面色依旧不变,只是眼神略微柔和了些,“三妹从小就鬼灵精怪的很,就是我和二弟,也没少吃她的亏。”
五娘笑了笑,道,“这性子说好也有些欠缺之处,就怕日后三妹嫁了人,这急躁的性子,要吃苦头。”
侯景福笑道,“这倒不必担忧,三妹虽然急躁,可也不是鲁莽之人,再者说瞧娘的意思,也没打算将她嫁到世家豪门里,要说这些兄弟姐妹里,怕也就三妹日后过得最是顺心了。”
五娘想起侯夫人近来的所作所为,也就放了几分心,侯夫人虽然也出自豪门之家,权弄之术也是常做的,只是对侯景玉却着实好,就是光看她纵容侯景玉的性子,一般的世家主母谁做的来?前些时候太子选妃,侯夫人忙着为侯景玉定亲倒也不如何计较,眼见着时辰来不及,便干脆让侯景玉称病不出,也就是太子选妃事了了,才敢让侯景玉略微走动走动,要说这侯夫人也当真是个妙人,多少人家盼着女儿进到宫里去,偏偏侯太太反其道而行,为此二太太是颇多言辞,只是侯夫人一向不听也不搭理,说了几日二太太自找没趣,才不再提起。
回到谨德堂,侯景福同五娘一起用了饭,便去了小书房看书,五娘这才有了空闲将几个陪嫁的丫头叫进来吩咐,“家里近来事多,别的地方我是管不着,可这谨德堂里,我是一点闲话也不想听到,若是谁坏了规矩,也就不用伺候我了,看上哪个庄子尽可享福去,别的不说,这点还是能成全的。”
几个丫头无论是不是打小跟着五娘,都是从薛府出来的,一应体面自然全看五娘高兴,是以个个答的快,就恨不得举掌发誓。
五娘将几个丫头一一看过,才点点头,先将锦柳几个打发了出去,独留了锦绣锦玫两个说话,“前些日子让你们将院子里的丫头都梳理了一遍,如今心里可有数了?”
五娘嫁进来已有三月之数,先前是不了解不好插手,如今既然已暗暗起了底,那些子外面安插的人手,自然是要好好敲打敲打。
锦玫自从得了五娘的信,便与院子里的丫头来往更频繁了些,如今一听五娘说起,第一个回道,“奴婢听了夫人的吩咐,便悄悄打探了世子爷身边几个丫头的底细,世子爷身边一共四个大丫头,自从两个收了房后,大夫人就再没添过人手,那两个升了姨娘的其中有一个是老夫人赐的,性子倒也老实,日日来往也都是些老夫人身边的老人,就是身边伺候的几个丫头也是些惯做活没什么心眼子的,倒是姜姨娘,打小就跟在大夫人身边,样貌又是一顶一的好,听其他丫头说,年轻时也是个心气儿高的,只是如今不知怎么,竟是一点脾性也没有了,奴婢冷眼瞧了好些日子,平日里除了做些针线,就是同谢姨娘说说话,大多时候都是一个人呆在屋子里,也不让人伺候,至于其他两个大丫头,倒是自从夫人入府后乖顺的很,见了奴婢几个日日笑脸,就是前儿个才送了奴婢一个掺了金线绣的荷包呢!”说着伸手解下腰间一个绣着喜鹊登枝的水蓝色荷包递给五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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