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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又有几个官员得了升迁,且都是安在重要的位置上,五娘只随意一问,便知道不少,大多都是与四皇子有过来往的,而太子这边,身边几个近臣都被外放,也就是大老爷这些,还暂且没有挪一挪位子,长此以往下去,只怕太子京城的势力,就要被圣上掏空了不少,圣上接二连三的动作,太子却一直没有反应,就是侯景福那里,也没有看到什么忧心来,五娘却心底一沉,太子没有动作才是最大的动作,这样胸有成竹,若是没有倚仗没有计划,谁又会信?
只是那些到底是男人家的事,五娘一介女流,也只是为这宅门的一亩三分地,操碎了心。
从福安居请安出来,五娘只去乐安居打了一个照面,就又回到谨德堂,这么大一家子人,就是没有人出蛾子给五娘为难,光是平日的吃穿用度,也就五娘忙个不停了,打发了绣坊的管事走,五娘吃了一盏茶歇了一歇,便拿着绣坊送上来的一些花样,去找侯景玉。
侯景玉眼见着翻了新年就到了婚期,自己也是忙的不停,不仅每日里要绣嫁衣,还要抽空听丫头说一说这广平侯家的一些琐事,侯景玉嫁的是嫡长子,这当家的差事,也是迟早要落到她头上的,更何况侯景玉被家里养的太过娇纵了些,日后在广平侯家要吃了不少亏,才能学聪明些,侯夫人如今也是未雨绸缪,婚事做不了主,也就这些不起眼的地方,好好为侯景玉安排一道了。
五娘到的时候,侯景玉正一脸无趣的听丫头说话,一见到五娘,像是解脱一般忙迎上来,挽着五娘进到暖阁坐下,又打发了丫头走,才抱怨的道,“日日都这样忙,还要听这些劳什子废话,大**快同母亲说一说,再别让那丫头折磨我了。”
五娘好笑的看着侯景玉,轻声道,“娘这也是为你好,广平侯比起咱家,只怕更要复杂的多,你这样嫁进去两眼抓瞎,迟早都是要吃亏的,如今多知道一点,以后也好有个计算,没的让人欺负了去。”
侯景玉嘟嘟嘴,到底没有再说什么,五娘这才会心一笑,将带来的花样子摊开在桌子上,笑着捏起一章,问侯景玉,“这是今年绣坊新想出的样子,你挑些出来,好做了成衣带过去,料子我也让人从各地运了些时新的过来,你只管捡着自己的心意挑。”
侯景玉做为嫡女,嫁妆是一早就定好了的,五娘这样,无非是拿自己的私产,又添了一些,侯景玉想起从前与五娘亲近,后来又生疏的日子,不由眼睛有些发红,过了半日,才细声的道,“三娘那件事,我不是怪你,只不过替二哥伤心罢了,二哥沉静了那么多年,难得有这么开心的时候……”侯景玉说着顿了一顿,才又续道,“我也知你为难,只是到底要有个发泄的,我那些话,也不是成心对你,你别往心里去。”
五娘是愣了一愣,才又笑起来,只是心里多少带了点感慨,三娘的事,的确是个遗憾,若是真能嫁进侯家,可比现在的日子,要松快多了,只是各人有各命,三娘都没有什么不满足的,五娘又何必一直计较着?
五娘就笑了一笑,将这些话说给侯景玉听,侯景玉如今也是待嫁女,自然也明白,身为女子,很多事上也由不得做主,不说自己,就是五娘三娘,又哪个不是遵从了家里的意愿嫁过去的呢?就是侯夫人这样百般疼自己,都没能在这件亲事上改变什么,对于五娘,又能说什么?
侯景玉感叹了两句,才道,“说起来二哥这门亲事倒也不错,总归是书香世家,即便二哥不是多喜欢,能举案齐眉一辈子,也就够了。”侯景玉就又握了握五娘的手,“二哥这厢我可是交给你了,他没心眼了一辈子,日后也不知会怎么受算计,虽说有大哥管着,可这宅子里的事,大哥一介男子,也着实没有办法,母亲又眼见着岁数见大,我想来想去,能拜托的,也就只有你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即便侯景玉再挂心家人,未来数年内,也是有心无力的,五娘感同身受的点点头,笑道,“你放心就是,即便你不说,我也会看顾的,倒是你,嫁去夫家,万事都要小心,也要多收敛收敛自己的性子,凡事谋定后动,别一时冲动,做下让自己后悔的事。”
侯景玉扬起笑脸,道,“这个我还是懂得的,夫家不比娘家。”
五娘这才算放下心,又闲说了几句,才起身离去。
侯景福也一早打兵部回来,净了面换了家常的袍子,倚在炕上翻着几封信。
见到五娘回来也不为所动,直到看完了才抬起头,漫不经心的道,“今儿个你二哥托我跟你说,那件事不急,让你不要太为难。”
五娘一怔,还没说话,侯景福就又问,“他前几日不是来找过你?怎么不跟你说,非要让我带了话给你。”
侯景福一说,五娘这才明白过来,安哥儿这是变相的向自己施压呢,五姨娘那件事,实在禁不起推敲,若是让旁人知道了一分二分去,纵然大太太的名声不好听,自己这个嫡女的日子,只怕也是不大好过,更何况他早已是对大太太恨之入骨,又打定主意不依靠薛家,六娘又是进了宫的,大太太能用来拿捏他的东西,实在太少了,也难怪他能找上自己来,有什么比自己的亲身女儿亲手揭露自己的罪行更让人伤心的?也幸好五娘是换了芯子的人,不然,是真的要为难上好一阵子了。
五娘心思千回百转,半晌才慢吞吞的道,“大抵是二哥不方便与我来往,这才脱了你带话。”
侯景福明显不信,却也不多问,世家大族里谁没有点秘密?既然五娘不说,侯景福也不好强求。
五娘去净房洗漱了一下,出来的时候侯景福却已经站在了窗前,正捏着那几封信沉思,见五娘出来,犹豫了一下,才道,“怕是这几日我还要南下一趟。”
五娘闻言也不意外,太子沉默了这么久的日子,也是要一些手段了。
五娘想了想,斟酌了下词句,才缓缓道,“今年冬天冷,南方就更是,厚衣裳要带够了,随从也要带贴心的,至于家里,你就不用担心,我会一切照顾妥当。”
侯景福挑挑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点了烛火将手里的信都烧干净了,才道,“我这一去,若是顺利短时间内就能回来,要是一时找不到,只怕一两年也要耽误了,你在家也要警惕些,特别是二婶娘那里,不要过多来往,但也要仔细看着,别做了什么事,连累了家里,母亲那里我是打过招呼的,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尽管去商量。”
五娘一一点头应下,侯景福又说了几句,这才作罢。
过了两日,侯景福大清早的被叫进宫,紧接着就收拾了行李南下,五娘这厢送了他走,转身就回了谨德堂吩咐,锦绣几个跟五娘进侯府也有些日子了,又因着是世子夫人的贴身丫头,在各院都很有些脸面,五娘依着几人的特长,做了一些相应的安排,至于二太太那里,就交给了锦玫去盯着,锦玫向来心细又惯会套交情,不要说二太太那里,就是老太君的福安居,也有几个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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