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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姑姑说你又不肯吃饭。”盛熹点了灯,皱眉问她。
“啊?”衣白苏似乎才回过神来,灯光刺得她眼睛一阵疼,抬手遮挡了片刻,才适应了下来。
“你又走神,在想什么?”
“想药方而已。”衣白苏随便扯了个理由。
盛熹挑了下眉,看破她在说谎,但是也没深究,只是朝她招招手:“先过来陪我吃些东西。”
饭桌上,衣白苏无意识地往嘴里送去几粒白饭,吃不出什么味道,索性放下了筷子,她看向旁边的盛熹,盛熹察觉她视线,既无奈又觉得好笑,索性调笑道:“苏苏,你倘若再这般看我,就别怪我无礼了。”
衣白苏无奈垂下眸子,又是沉默半响,才浅声道:“盛熹,晚上留下吧。”
盛熹闻言顿时噎住,咳了半晌,衣白苏把手边茶盏端给他,他就着她的手饮下半盏茶水,这才顺过气来:“苏苏你别说这么容易让人误会的话,我又得想歪了。”他凑近她,一双桃花眼酝满笑意,“怎么?看我太辛苦打算给我扎两针按按穴位,给我消消疲劳?”
“不是那样。”衣白苏有些尴尬,索性闭上眼睛,狠了狠心,“我是在自荐枕席。”
盛熹愣了一下,抬手去碰她的额头。
衣白苏侧头躲过,她抬手拉住他的手腕,放在自己衣衽的位置,她轻轻吸了口气,鼓起了点勇气,抬手去解他的玉冠。
盛熹这时候也反应过来衣白苏真的是认真的,他眉头猛地皱起,想起刚刚她拉过自己的时候那冰凉的手掌,唇上不禁溢出一缕苦笑。
“我说过我等你自愿。”他拨开衣白苏的手,起身后退了两步。
“没人逼迫我。”她摇摇头,“我是自愿的。”
“夫妻敦伦本该发于情,你对我有情吗?”他问。不等她回答,盛熹便自言自语地自嘲,“应该是有的,感激之情也是情。”
“我……”
衣白苏的沉默让他有些挫败,他本打算立刻离开,想了想,还是将衣白苏带到床榻边,软语哄道:“心事这么重你也不怕老得快,睡一觉吧,明天就没事了,等事情平息了,我们带小归去幽州,去你长大的山里,你不是总惦记着去祭拜一下你师父吗。”
“你真不肯留下?”衣白苏又重复问了一遍。
这下盛熹当真有些恼羞成怒了:“苏苏!”
他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只是太过于倒霉,所爱之人早已心有所属,而他又天性偏执,心里执念着她一人,一味苦等。长安城甚至传闻他不喜女色,连皇兄都明里暗里地试探地问过他。在和她成亲前,盛熹本来以自己的自制力为傲,可是不过成亲那天拥着她睡了一晚,他第二天就狼狈地去睡矮榻或者书房了。
衣白苏突然提出这种要求,无论是不是出于爱慕,都足以让他心旌摇曳,足以让他愿意自己欺骗自己。现在能够拒绝她一次他,谁知道他还能不能拒绝她第二次。
盛熹拂下衣白苏放在他手背上的手,匆匆抛下一句:“早点休息。”立刻转身就走,仿佛后边有豺狼虎豹一般。
衣白苏叹了一声,仰躺在了床榻上。脑海中又开始复杂一片,偶尔是师父严厉的面孔,偶尔是君晞笑眯眯的眼睛,然后是第一次见到盛熹他怯弱羞涩的神情,以及前世临死前沈朝之那慌乱得浑身哆嗦的模样。所有这些都慢慢汇聚,逐渐成了今天收到的那封信上,哀帝龙飞凤舞的笔迹:明日是最后一日。
衣白苏伸手去摸衣袖里的那封信,竟然摸了个空,她微微一愣,撑着身体就要坐起来。
床榻边光影一暗,衣白苏抬眼看去,却见盛熹去而复返地站在那里。
“盛熹,你有没有见到一封——”
他直接止住她接下来的话,抬袖挥灭了烛火,月光从窗棂照进来,衣白苏好一会儿才适应了黑暗,衣服窸窣声传来,他缓缓走近,衣白苏身上一紧,他已经将她压在了床榻上,她浑身僵了一下,抬手轻轻拍了拍他。
“你真的没有推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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