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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唯一一个站着的乘客,谷琴琴结结实实地摔在了过道上,脑门和手肘磕到座椅,红了一大片。
“我艹!”
她本就心里有火,这么一摔更是差点气炸掉,她甩掉高跟鞋,跳起身,指着驾驶席就开骂:
“你@¥%#的是不想干了是吧!等下看我不投诉——”
谷琴琴未完的话卡在嗓子眼里,再也说不出来了。
因为她看到,驾驶席上空空如也,一个人影都没有。
半分钟前还跟她说过话的司机,竟然像一缕青烟一般,在她一错眼的功夫,凭空气化得无影无踪了。
———
车里的众人都被这个变故吓呆了,一时间无人说话,只直愣愣地保持着或站或坐的姿势,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一车人不知所措的时候,巴士的后车门忽然开了。
门外,站着两个纸糊的小人,身高大约一米二左右,左边的穿一件红马褂,头顶一条朝天辫,右边的穿一身绿绣裙,两鬓扎个双丫髻,一张平板的脸用墨水画了粗糙的眼耳口鼻,双颊处还涂了两团鲜红的胭脂——正是陪葬时烧的纸扎童男童女的形象。
【欢迎你们,诸位贵客,请下车。】
红衣服的童男纸人用他那竹篾扎成的躯体做了个“鞠躬”的动作,嗓音听着仿佛锯子来回切割木板,尖锐、干哑,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森然阴气。
沈莳只觉背上的汗毛“唰”一下都起来了。
要不是提前知道这是个灵异类剧本杀,要不是提前做足了心理准备,要不是特地做了十好几天的特训,要在现实中碰到这么个会说话的纸人,沈莳觉得,他能活活吓死!
车上众人都意识到自己撞鬼了,睁大眼瞪着车门外两个纸人,谁都没敢先动。
【诸位贵客,请下车。】
这次说话的是绿绣裙的童女。
她的声音听起来比童男略高一些,非要形容的话,像用餐叉刮擦黑板,刺耳非常,【请下车吧,快点儿,请~下~车~吧!】
最后四个字,童女拖长了嗓音,听着几乎都有点像是唱出来的了。
纸人那画出来的五官永远都在笑,看不出情绪,但沈莳愣是从那腔调里听出一些不祥来。
——“规则”,该不会已经开始了吧!?
他一个激灵,“噌”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准备下车。
然而有人比他更快。
就在沈莳侧身穿过过道往外走的时候,靠近车门的两个男人,已经一前一后下了车。
沈莳的“前置剧情”里自然是有这两人的存在的。
第一个下车的男子头发半长不短,染成奶奶灰,在后脑处扎了个小揪揪,一副文艺青年的打扮。
而他也确实是个文艺青年。
辫子男名叫“罗子希”,看着大约二十刚出头,模样有些刻意为之的落拓,像个玩摇滚的,然而实际上却是个画国画的。
罗子希的老师,正是鼎鼎大名的北派山水画大师,X美的教授白三更——而现在,那位白三更白教授就坐在前排靠窗的位置,忐忑而恐惧地看着自己的爱徒走下大巴。
罗子希后脚刚落地,另一个人前脚便也跟下来了。
第二个下车的男人大约三十岁上下的年纪,身高一米八出头,相貌英俊,眉目堂堂。只是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光看面相就是不太容易亲近的性格。
这个眉眼严肃冷漠的帅哥名叫“程向晚”,是沈莳扮演的“沈时”的同事。
他同样为林冕林公子的艺术品商行工作,是个会计师。
罗子希和程向晚两人下了车,在毫无障碍物遮掩的情况下,直接站到了童男童女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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