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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员外的旁边站着他的长子。
那男人看着二十多岁,长得挺高,相貌也端正,穿着黑色的中山装配大氅,倒也有几分民国剧男主角的气场。
至于郦夫人那边——她的长女和次女的长相,沈莳已经在吴景澜的【非定向剧透】里看过了,果然和APP显示的照片相同,同样是标志的旗袍美人,同样在镜头前显得十分拘谨。
倒是三小姐,因为幼儿差两三岁身形差距就很明显,连沈莳这种毫无育儿经验的小年轻都能看出来,那小孩估计也就三岁出头的样子,比她遇害时的六岁还要小,证明这张照片并不是案发近期拍的。
相片中,那个小姑娘并没有乖乖地配合镜头,而是蹲在大姐旁边,右手抓了根不知从哪儿摸来的小树枝,自顾自地在地上涂鸦,一副周遭发生的事情全都与她无关的样子。
因三小姐低着头,沈莳努力盯了屏幕许久也没看清她的脸。
不过她四十五度侧身,刚好露出的右侧鬓角上别了朵与“贵气”或“华丽”完全不沾边的小野菊,倒是很像保姆秦嬷嬷形容的,当初那个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孩子。
研究完照片,沈莳重新点了播放,又稍稍拉了一下进度条。
画面里的吴景澜把照片翻过来,看了看镜框。
这种老式的黄铜镜框是镶嵌式的,照片固定在铜板内侧,四角用螺丝嵌得死紧。想要把照片取出来,要么砸碎玻璃从前面下手,要么只能辛辛苦苦想办法卸掉已经锈死的螺丝。
镜框的尺寸不小,吴景澜的挎包又被各种道具塞满了,再装一个有着繁复花纹的铜镜框,实在十分艰难。
而且像这样的大大小小的证据,以后可能还会遇到不少,全都带走不太现实,吴景澜认为,这实在没什么必要。
于是吴景澜掏出手机,飞快地对着照片拍了一张照,算是留存证据之后,就将它放到了五斗柜一个显眼的地方。
沈莳的条件和时间比吴景澜充裕,于是他用鼠标飞快的点了几下,连上蓝牙打印机,将他刚才暂停后的视频截图打印了出来,这样他就可以在路上抽空仔细研究照片的细节了。
——————
9月1日,深夜十一点五十六分。
距离天亮还有七小时零四分钟。
吴景澜除了郦家正房大太太的主卧房门,直接往左手边一拐,向东侧翼走去。
大宅二楼东侧翼的最末一个房间,有吴景澜要找的第四只地缚灵。
她就是吴景澜刚刚在照片上见过的人——郦家的二小姐。
郦员外一共有四个孩子,长女和幺女都在夫人头七那晚死于非命,而长子和次女则在那之后不知遭遇了什么变故,双双成为了地缚灵,被长久束缚在了这栋荒废颓败的大宅里。
根据笔记本上的记录,住在大宅东侧翼二楼最末一个房间的二小姐,是个内向且胆小的鬼,对陌生人比较警惕,不太爱说话,不敢与人目光相对。
用现在的标准看来,就是个典型的I人。
不过,二小姐性格很I,跟她是个危险的厉鬼并不冲突。
笔记本上关于这位二小姐的备注虽没有四姨娘的密集,但也林林总总有十好几条。
吴景澜试着归纳了一下,发现它们都可以归纳成三条规则:
首先,据说要让这位二小姐开口,首先得引出她感兴趣的话题,从前挑战破案的前辈们尝试过,提起她大姐的婚讯似乎是个不错的切入点。
其次,就是二小姐似乎很害怕她年幼的妹妹,在说到她妹妹时,千万不要过度刺激她,万一引起她抓狂,后果可能会非常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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