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宇文恪有没有发现,无论如何,他都得拦住追拿花河的卫兵。兴许是极乐天庇佑,直到花河离开,身后也没有追兵追来的迹象。
霍渊放松些许,准备回宫,他在外已经呆的够久,必须在宇文恪发现前回到住所,洗清嫌疑。
“就这么把小美男放走了?”调转马头的同时,一道女声响起,霍渊反应迅速,拔剑出鞘,肌肉紧绷。
“凌兰?”霍渊试探道。
“是我,”凌兰一身夜行衣,匿在暗处,虽然看不见脸,仅凭声音霍渊也能想象她说话时眉飞色舞的媚色,“好久不见了,霍将军。”
一直以来,凌兰的身份都是谜团,甚至连她背后所属哪一方势力也不清楚,霍渊不敢轻举妄动,满身戒备。
凌兰轻笑两声,“将军放走了柔北的小兰王,这可是通敌叛国的罪名。”
霍渊没心情跟她调笑,骑马挡在她面前,冷冷道:“你若是来拦他,就休要怪我不留生路。”
凌兰连忙摆手,笑眯眯道:“不拦不拦,将军不用紧张,我不是来拦他的。”
“那你要什么?”霍渊没有丝毫放松,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跟你聊聊。”凌兰从容理理碎发,抬眼道:“关于虢夫人。”
花河随着蓝杉一路北上,连夜奔波,不敢耽误片刻,生怕见不到呼兰王最后一面。可惜,等他们回到柔北时,还是晚了一步。
木落手持金刚宝杵,默然而立,极乐天亲赐的牧仁呼兰王殿下离开了他的草原和子民,成为天河之上璀璨的一颗星火。
“父王......”花河浑身颤抖,几乎从马背上摔下来。
“儿子,我的儿子!”丧夫之痛,王妃哭肿了双眼,一把抱住儿子。
“母后,没事了,我回来了。”花河麻木的安抚着母后,生生把夺眶而出的眼泪憋回去。
举目四望,走的时候还温馨繁荣的部落早已被宇文恪的大军打得七零八落,房屋倒的倒,塌得塌,就连曾经一派辉煌的金殿也满目疮痍。
少年不能哭,全族老少,流离失所,他们都需要一个依靠,需要中流砥柱的呼兰王为他们提供保护,为他们指明方向,而不是一个爱哭鼻子的小兰王。
“小兰王。”木落在旁人的引导下来到他面前,端起手中的金刚宝杵,那象征着极乐天赋予吉日家族的权力。
“等你准备好了,就加冕呼兰王吧。”木落冷静而坚强,完成自己作为巫师的使命,“族人需要你。”
花河一动不动盯着那宝杵出神,一只手摸在口袋中,那里有霍渊送给他的铜币。
“乌罗呢?”他半天才勉强问。
无人说话。
“乌罗呢?”花河又问了一遍,铁图走了,现在他的朋友只剩下乌罗。
他的问题很简单,却无人敢回答。花河看向蓝杉,眼中裹着水汽,湿漉漉的,惹人怜惜。
“他已经见到极乐天了。”蓝杉轻声道。
花河闭上眼睛,倦的连哭都做不到。蓝杉担心上前,眼前的变故对这小少年来讲,残忍如斯。
不必他担心,等到小兰王再次睁开眼,方才瞬间的脆弱荡然无存。
“给我吧。”他对木落道。
木落垂眸,双手捧起金刚宝杵,奉给他们新的呼兰王殿下——吉日彻辰。花河郑重接过宝杵,紧紧握在手中,沉甸甸的,正如压在少年肩膀上的责任。
“恭迎阿穆尔殿下!”木落双手捧在心口,俯身叩拜。
“殿下万安!”
“阿穆尔王万安!”
花河近乎悲悯地望着他的子民,他被当成惟一的依靠,被奉成炙热的暖阳,从今日起,他便是柔北的呼兰王,祸福旦夕,全在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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