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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猛地顿住,银环有些惊讶地回头看着这个一脸傲然的少年,虽然他的神情始终不肯屈软半分,可是他的话,却是让她的心底大起涟漪,声音也带着满满的意外,轻问道:“那么,你是为了帮我才拉住我的?”。
是唐铭再次抿唇不答,只是那冷冷地转头不应的态度,却再也没有引起银环的不满,只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地转头看着金不离,轻喃道:“公子,是不是你早已知道他不是那些孩子的同党,这才带他回来的?”。
金不离笑着点点头,转身再回到书房,伸手欲轻抚唐铭的头,却被他快速地闪开,眼中再度漫延一片愤色,看得她微愣了愣,有些无奈道:
“你还是不肯相信我对你没有恶意吗?呵呵,没关系,我不会怪你,更不会伤害你!其实,我早已看出你不是一个做坏事的孩子,因为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不屑偷窃,你也不会去行窃。
你知道吗?一个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因为它是心灵的窗户,无论在什么时候,只要你去看一个人的眼睛,你就会发现,善恶美丑,其实只在一双眼睛里。如果一个人拥有一颗邪恶的心,那么就算他长得再美,笑得再和善,眼睛也始终会散发着邪恶的光芒!呵,来,把你的手给我!从现在开始,让我带你过上一个全新的生活,一个只会上进而美好的生活,你愿意吗?”。
多年以后,唐铭只要一想起曾经那双微笑着、清澈如水的动人眸子倒映在自己眼前时,他的心都会溢上满满的一片暖洋。
那个人,事后尽管他清楚了她并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女子,却再也改不掉他今生对她的尊敬称呼——公子。
因为那一刻,她是一个清雅而温润的翩翩公子,因为那一刻,她的眼中只有一个悄然对她放下一颗戒心的瘦小倒影。
“扑嗵!”看着那个突然对自己下跪的孩子,金不离吓了一跳,以为他还要请求自己放了他,却听他‘咚’地一声叩头道:“公子,从今天起,唐铭愿意跟随公子一生,但,唐铭还想请公子再帮一个忙!”。
说着,他在金不离俯身扶他起来之际,抬头深深地看着她,恳求道:“若公子肯,那唐铭从现在起,甘为公子做牛作马,只要公子吩咐,便是刀山火海,唐铭也绝不退缩!”。
“你想让我将那个少年一同救出来吗?”微笑着看着地上跪着的男孩,作为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他方才说的那句话可谓是沉重至极,也让她心底忍不住生怜;却不急着再拉他起来,而是退开一步站在他的面前,负手而立道:“那你此刻向我保证,从现在起,你要绝对地服从我的命令,不许有半分迟疑与退缩,你做得到吗?”。
银环一怔,正不解姐姐为何要这样说,那地上的少年已用力地一叩响头,郑重到:“唐铭以性命保证:从这一刻起,我的一条命已经属于公子,公子让唐铭生,唐铭便生;公子让唐铭死,唐铭便死!”。
“咝!”银环倒抽一口凉气,听着这样沉重的话语从一个孩子口中说出,这种感觉真是让人心底泛疼;实在不知道这样小的孩子到底经受了什么样的经历,竟然生死看在眼中,会是如此的淡漠无畏。
“那好,你现在立刻起来,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轻易下跪!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之前在被我们误会时刻都不曾叫半分疼,不曾讨半声饶,从今以后,我也不许你再随便给人下跪!”金不离微笑着凝视唐铭那张惊抬起的小脸,淡漠的声音中却透着一股绝对的威严,让唐铭在心底一暖之际,眸中也忽地溢上一片轻喜,听话地迅速起了身,那恭敬的态度,俨然是金不离身边一个老沉而稳重的小管家:“是,公子!”。
“无声无息!”金不离一声吩咐,那隐在暗处的两个人影再度现身入房,恭敬地垂立着身子,禀声道:“公子有何吩咐?”。
淡淡地指了指唐铭,金不离美眸凝着一片冷冷的光芒,沉声道:“去将今日偷走银环荷包的那个少年带回来,另外,将那些曾折磨过他们的人全部折断右手,告诫他们:从今往后,若再敢逼迫任何一个孩子行窃行骗伤天害理,那便废了他们所有的手脚,绝无放过!”。
“是!”。
“公子?”无声、无息已经领命迅速离去,银环闻言却大惊失色,看着这样冷酷狠辣的姐姐,她真是陌生得有些害怕。
而唐铭却是面色平静,听到这些,除了眼中对金不离投去一抹讶异之外,并无任何的畏惧之色。
伸手拉过唐铭的手腕,在他本欲下意识地后避,却很快顺从地任她拉去之后,金不离一手刷地将他的长袖直直推到臂上,露出一条伤痕累缠的可怕胳膊,吓得银环生生倒吸一口凉气,大张着嘴,惊呼道:“天,这,这是谁弄的?”。
在唐铭的手臂之上,一条一条斑驳淋漓的疤痕纵横交错,有的似乎是刀割而成,有的像是鞭抽而至,有的又似火烛烧烫,更有一个个细小结疤的小洞形状伤口,竟似被尖钉洞穿所至……
如此一条瘦小的胳膊之上,竟然交错着如此可怕的伤痕,这样的形状可怖,那不过才一个十来岁大的孩子啊……
“之前我在街上拧着他的胳膊时,便无意看到他的手腕上有着一条骇人的伤疤,再看到他眼中那委屈而倔强的神情,我便猜到,即便他真的是那个少年的同伙,那他所做的这一切,也绝不是出去本意。
在这个世界上,最弱的便是孩子,可是却有着无数的做恶份子,狠心地利用、威逼和残害孩子而获取利益。这些人,我今天只是废了他们一条右手,若无悔改,那来日唐铭身上所受的罪,我定要让他们都偿个遍!”。
金不离小心地拉上唐铭的衣袖,对他身上已经不用再看,她也可以想象得出,这孩子的身上,到底受了多少的罪,才让他再也不敢轻易地对人放下戒心;才让他,面对生死,都变得那样的无所谓。
银环的眼泪早已流了出来,她无比怜爱地将唐铭一把搂住,不停地道歉道:“对不起,唐铭,是我不好,我还一直误会你,对不起……”。
唐铭有些不适地想将银环推开,却抬眸看到公子正无比温柔地笑看着自己,那种暖暖的眼神,让他一瞬间,温顺得像一只拔光尖剌的剌猥,再也不做半分的挣扎。
凤天逸微笑着进入房间,长臂轻揽过金不离纤细的腰身,在唐铭的整个人又变得戒动时,温柔地伸手点上她俏挺的鼻梁,轻笑道:“你呀,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聪明过人?”。
“你呢,下次可不可以出来的时候有声有息一点?”金不离转眸横了他一眼,伸手欲拉开他不顾银环与唐铭瞪大眼的神情而揽在腰上的手,声音学他的无奈,使得凤天逸俊颜失笑,豪不顾忌地揽着她的腰就身形一闪,只留下一道舒畅的笑声回荡在书房之中:“哈哈,我带你去个地方,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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