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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森今年二十八岁,身材魁梧,性格老成稳重,身着盔甲威风凛凛,往棚门前一站,一夫当道万夫莫开,朝众道士、道姑喝道:“尔等进入此门便为佛教增加人数。”
众道士叫嚷道:“我们才不进去,不给佛教涨这个脸!”
“把我们两位师叔交出来!”
米照丽料到月普会这般冲动,跟在谢玲珑身后走出来。众香客、僧人、将士见是玲珑供奉,立刻息声让开一条路。
月普早就想见谢玲珑,却未料到会在这样剑拔弩张的场合,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谢玲珑,本观主久仰你的大名。”
谢玲珑早就从和泉那里获知月普的信息,知道他脾气急躁、性格喜怒无常、心胸狭窄,见他身材瘦高如同竹杆,长着一双锐利的鹰目,嘴唇扁薄,看上去大概五十多岁,比实际年龄少了二十岁,打趣道:“老道士,你是怎么搞的,派弟子来打探情况,也不晓得选机灵聪明些的,只在道袍外头罩一件便服就进来了?”
“你的两名弟子扰乱会场,按照宣讲大比规定,应是我们带着你的两名弟子去找你给个交待,你怎地反而恶人先告状找来要人?”
“你那两名弟子如今坐在里头吃灵果喝灵蜜茶,等会还要接着听《西游记》,不晓得多高兴。不行你往里面瞧。”
月普与众道士顺着谢玲珑手指方向远远望去,只见十几丈远高高木台下盘腿坐着两个道士正在狼吞虎咽的吃东西,气得用内力大吼道:“两个混账东西,还不滚出来!”
若在平时两名分观主听到月普发怒,早就吓得屁滚尿流飞出来磕头请罪,可是今日竟然闻耳不听,根本不理会。
月普哪里知道两名分观主被小白施了法术暂时失去听力,在众香客哄笑声中气得黑脸紫红,愤然道:“他们今后不再是本观主的弟子,道教任何道观不得收留他们!”
谢玲珑见月普这么武断轻率的将两名徒弟逐出门外,心里暗道:观主如此糊涂,难怪白云观这些年内斗不止,尽出些逆徒。
米照丽见月普带人要走,喝道:“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没那么容易!月普,你竟然敢带人挑我的场子,那就得承受我的怒火。”声音未落,人已飘至,右手呈爪势抓向月普面门,道:“我攻你十招,你只能躲,不能还手。不然,一年之后我必毁十座道观!”
“疯婆子!”月普大骂一句,怕伤了身旁的弟子,飞至半空,心里敬畏米照丽的威名,只有闪避绝不敢还手。
米照丽爪快如电,招招抓向月普的要害,十招过后,落至地面笑靥如花朗笑几声道:“牛鼻子老道,这些年你的功夫并未增涨。你的道观弟子一代不如一代。你比起你师父差太远,还是早点退位吧。”
谢玲珑听小白说月普很厉害,瞧他带弟子狼狈离去时目光里的阴怨,竟然闪过这样的念头:他这样的人若是恨起来,会与仇人玉石俱焚。
米照丽在谢玲珑耳边笑道:“珑娘在想什么?”
谢玲珑握住米照丽的双手,拉她到一旁,道:“月普刚才跟你过招有所保留,他阴沉狠辣,日后他约你比武,你不要让他挑选地点。”
米照丽听了面色微变,道:“你一提我倒忆起一件事,二十年前,我的两位师兄就是在跟他比试过后身负重伤,半日后逝世。近年他曾多次约玄灯师兄比试被拒。”
谢玲珑心里有了主意,笑道:“丽娘,你快好好休息,稍后还要宣讲。你讲得真是动听,我瞧着所有人都听得入迷,棚里的人不停的在增加,照着这个势头明日一天就能达到三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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