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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猛的抓住我妻耀的头发,手指用力到发颤,他侧过脸,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唇瓣被允吸的隐隐发烫。
我妻耀这一次没有阻止太宰治的动作,他的吻顺势落在了太宰治的侧脸,温热的,带着湿意,黏黏糊糊的顺着他的侧脸一路吻下,像一只大型犬用湿漉漉的鼻子贴蹭着撒娇。
最后一吻落在了太宰治的侧颈上,这一吻结束,我妻耀的身体放松着滑下,完全趴伏在了太宰治的腿上。
他卧在太宰治的大腿上,我妻耀好像知道自己犯了错,他顺从地扒拉过披散在后背的发丝,将脆弱的后颈完全暴露在了太宰治的视野范围之内。
太宰治的手还贴在那个丑陋又可怖的伤口上。
他好像还没有回过神,大拇指绕着那个圆形的疤痕打转,微凉的触感带着奇异的刺痒顺着后颈一路蔓延进脊骨,我妻耀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睛,双颊烧红。他滚烫的脸颊贴在太宰治的大腿上,依旧炙热的呼吸凌乱的打在太宰治的西装裤上,透过薄薄的布料灼烧着他的皮肤。
太宰治用力眨了一下眼睛,他缓缓垂下头,手掌按在那节脊骨上,忽地勾起嘴角,笑容绝对称不上温和,奇异的危险感充斥在这个笑容之中,鸢色的眸子里似乎燃烧着某种诡谲的火焰:“好丑。”
他大拇指摩挲着那个疤痕,我妻耀的身体素质很强,距离那一夜没有过多久,这个伤口也只剩下疤痕了。
我妻耀哼唧了两声,对于太宰治,他从来没有什么羞耻心,被这样的话语刺了一下,我妻耀的情绪依旧滚烫:“当时我就这么觉得了。”随着他说话的动作,更多滚烫的气流扑打在太宰治的腿上,隐约之间,太宰治似乎听到了心跳的轰鸣声。
“但当时太宰先生好像非常喜欢。”我妻耀眷恋地用脸蹭着太宰治的腿:“只要太宰先生喜欢,那我就无所谓啦。”
太宰治又捏了捏我妻耀的脖子,此刻的温情放在他们两人之间很突兀,但似乎又没有什么违和感。
我妻耀与太宰治之间的关系混乱又复杂,像是两柄锋利的匕首,谁也不能让谁彻底折服于对方之下,他们每一次的相处处处充满着针锋相对,极致的危险混杂在暧昧的交锋之中,谁也无法打败谁,又很难将他们二人分开。
这两人的身上,已经刻满了对方的痕迹。
这绝对不是爱。
却更深刻。
生长于深渊之中的人,就应该纠缠着,落入更深的黑暗之中,他们之间不需要光。
太宰治掀起眼皮,他自然也是发现了正缓慢运转的摄像头,薄凉视线对上,与位于摄像头后方的人对视。
话却是对着我妻耀说的:“我厌倦这个标记了。”
我妻耀声音里含着笑,黏黏糊糊的:“那就换一个。”
太宰治捏着我妻耀的脖子:“纹上我的名字。”
我妻耀声音懒洋洋的反驳:“不好看。”
太宰治眯起眼睛,视线投向监牢之外,原本守在那里的纪德早已不堪忍受的离开了,哒哒哒的脚步声很轻,来人是一位女性。
而能进入到这里的女性只能有一个。
尾崎红叶。
太宰治拍拍我妻耀的头,愉悦道:“红叶大姐来找你麻烦了。”
随着他话音落下,玫红色的人影出现在监牢门口。
尾崎红叶居高临下的看着面色微红的我妻耀,嘴角翘起讽刺的笑:“哦呀哦呀,看妾身看到了什么。”
她一只手掩住唇角,用几乎是叹咏调的声音说:“私通现场。”
“真是让妾身大开眼界呢,我妻大人。”
我妻耀恹恹的抬起头。刚才身上懒洋洋的暧昧尽数褪去:“尾崎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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