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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花月如也是天真了,那些人那里还讲什么礼义廉耻,才不会顾你嫁没嫁人,嫁了人他不死心,自然也会使手段。虽然没什么确凿的证据,但乔弥的父亲,也就是那个琴师是死的不明不白的,三日不归后,在河中找到了尸首,说是醉酒失足而死,但平日里滴酒不沾的人喝的酩酊大醉本身就不合理。可人死了就死了,还能怎样,一个弱女子带着两个孩子,又能去哪里说理?那些人正虎视眈眈的等着你撞上来呢。花月如就这样咬着牙硬撑了两年,可本来攒的那些积蓄花完了又没什么进项,日子便过不下去了,没奈何又得出来唱戏挣生活。多少来找事的被她打了出去,那些个豺狼虎豹眼看着是真的占不着便宜,憋了一肚子火,如何咽得下,正好赶上成皇帝驾崩,天下举哀,不许动丝竹不许宴饮。趁此机会,那些得不到花月如的恶人们便胡乱扣了国丧期间大不敬罪名将花月如下了狱,逼着花月如服软。
乔弥闭着眼睛,疲惫的续道:“那些个没心没肺的人难不成都不是人生父母养的,怎么就能那么狠心。我记忆中娘亲一直是优雅温柔的女子,我去牢狱中看娘亲最后一面,她已然不成个人模样了,那些狱卒们怎么下的去手,对一个女子施那样的酷刑。当时锡儿年纪小,不敢让她知道,只说娘亲出了远门。我去狱中看娘亲,娘亲已是油尽灯枯了,我不能让娘亲不体面的走,我打了水,给她梳头洗脸打扮,娘亲临去时拉着我的手说,‘我一辈子清清白白唱戏,不曾做过一件坏事,怎么好人就不能有个好日子过。弥儿,娘怕是熬不过,清清白白的去了,我也不害怕,就是苦了你和锡儿啊,娘亲对不起你们。临去前,我只跟你说一句,娘这辈子吃够了苦,你万不可再走娘这条路了。切记切记啊!我一辈子没做过坏事……’娘亲至死都不明白,这世道怎么就这么不公平啊,好人不长寿,怕是这命就没有公平的事,不然怎会有夭折的婴儿长命的恶人。周至川,你说,这是为什么?”
周至川已然泣不成声,她能想象到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身陷囹圄是怎样的悲哀,尤其那朴实的话,怎么好人就不能有好日子过啊?
乔弥听得周至川抽泣,也不安慰她,反而嘲笑她,道:“我还真不知道你眼窝子这么浅,跟个孩子似的说哭就哭,倒显得我铁石心肠了。”嘴上这么说,还是被周至川的善良打动,能为别人的悲哀而哭泣的人,是个好人吧。
周至川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抱着乔弥。乔弥接着道:“娘亲不让我唱戏,怕我走这条路,可我能怎么样呢,总得活下去,我也不知道其他讨生活的营生,只能唱戏。渐渐的唱出了名,也引来了狂蜂浪蝶,死死纠缠。这便是戏子的命,一代一代都改变不了。若不是遇到了武柏君,我也不敢想自己会怎样。”
周至川心中暗暗说了句:“武柏君也没安好心。”不过却不能说出来,只能腹诽一下。但呲牙咧嘴的表情却落入正好抬头的乔弥眼中,聪明机灵的女子,怎么猜不到她怎么想的。一巴掌拍在周至川胳膊上,啐道:“别瞎想。武柏君平日没大没小,跳脱无赖,其实人很好,就是玩心大。”本来沉重的心情也渐渐云开雾散。折腾了一晚上也累了,又缩回周至川怀里,嘟囔道:“我困了,要睡觉,不许再说话了。”
周至川也累了,便搂住乔弥不再说话渐入梦乡。
第十三折背媳妇下山
清晨的薄雾渐渐散去便听闻人声的喧闹。周至川猛然惊醒,连忙推醒同样一样衣衫不整还在酣眠的乔弥,手忙脚乱的帮乔弥整理好衣服头发,乔弥还是靠在周至川的肩膀上不肯睁眼,周至川刚擦完脸上急出的薄汗,便听到了绵儿那熟悉爽朗的笑声。
绵儿看到坐在窝棚里的两个人,似乎也不吃惊。周至川倒是有些心虚的道:“乔弥昨天晚上贪新鲜非要出来看看,太晚了不好打扰你和伯父伯母休息,就在这里睡了一晚。”
乔弥虽然不想睁眼,但脑子却清醒着,听得周至川这个罪魁祸首竟然把责任全推到自己身上,揽在周至川腰上的手便手随心动的使了劲。周至川又痒又疼却又不敢出声,默默的忍了。乔弥笑着睁开眼,慵懒的风情,对绵儿道:“嗯,昨晚这里有蚊子,嗡嗡的闹个不停,真是麻烦死了。”
绵儿如何知道那只大蚊子就是周至川,还奇怪:“今年这么早就有蚊子了,真奇怪,不过山里的蚊子就是厉害。”
乔弥笑着点头。
说罢绵儿从提来的篮子里端出些饭菜,道:“我听小彩说你昨天一直在打听咱们这个小窝棚,就猜着你们晚上得过来,一早也没见你们回去,就给你们把饭菜带过来了,快来吃点吧。”
周至川道:“绵儿你可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我真饿了。快都拿出来吧。”
乔弥也洗了手坐下来,她一低头,绵儿正好看见她脖子上的一小块红痕,她年纪小还不曾知道男女之事,也不曾在意,便随口问道:“乔姐姐,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疼不疼?”
周至川刚喝了口白粥,听到这问题,便呛着了,她做的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便低着头不出声,耳根子都红了。
乔弥斜觑了一眼,道:“蚊子咬的。”
绵儿没城府,便当了真,还热心的道:“还真有了蚊子啊,不过没事,咱这山上有种草,止痒最好了,一会我去帮你采。”
乔弥笑着答:“好。”
那只大蚊子却只是呼噜呼噜的喝粥。
这茶山上采茶的姑娘们都喜欢在采茶的时候唱几句采茶歌,或许这是山水养人,这采茶的姑娘们都有副好嗓子,一起唱起来,一派天然朴实的美,让人听来却更舒心。
绵儿手中不停,道:“乔姐姐你若是清明的时候来,咱们这里可更热闹,你知道吧,清明前的茶可是最好的,最值钱,所以清明前后,人人都忙着采茶,咱们这茶山上可热闹了。”
“哦,是吗?”
“当然,乔姐姐,等明年,你清明的时候还来好不好?”
“恩。”
“乔姐姐,我教你唱山歌吧,我听小庄说过你唱戏唱的可好了,唱歌也一定很好听。”
“这怎么一样,再说,你听,我现在嗓子毁了,唱不了戏了。”
“乔姐姐,你就别推脱了,我唱你跟着学啊,周姐姐你也跟着学啊。”
嬉闹中,总算教完了一首采茶歌,让周至川唱,周至川红着脸不肯出声,被哄得躲不过才勉为其难的张口唱,她一出声,大家都哄笑成一团。绵儿心直口快道:“哎呦,周姐姐看你长得聪明灵秀,怎么唱出歌来这么难听呦?”
乔弥听了哈哈大笑。
周至川本来就好害羞,现在恨不能找个地缝躲进去。
乔弥也开口唱了,那可真是不可同日而语了,毕竟有唱戏的底子,虽然嗓子不那么灵了,但唱起歌来,也一样的婉转动人。霎时间,山岗上的赞美之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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