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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瑶一动不动,有些恍惚。这算是他的表白?这个别扭的男人,开窍了?心底有一处,如被烧灼了般,滚烫。
“你我之间,既走到了这一步,我便不会再放开你。”裴煜叹了口气,“我从未去如此待过一个女子,也许,娘说得对,对你的好,要说出来,只是放在心里,别人看不见也摸不着,又怎会知道。”
“你是我要共度一生之人,至于那金凤令之事,让我来解决,可好?”他已经无法再说服自己,对她好,只是因为要那块令牌。他只知道,从未如此想要彻底的得到一个女人,他害怕,怕她将他拒之门外,怕她不见他,更怕她对着别人微笑。
“瑶儿?”裴煜未得任何回应,低眉看去,却发现怀里女子已闭上了眼眸,像是已经熟睡。
怒从火起,他表白了半天,敢情她没听到?天知道他要用多大的勇气才能说出这么肉麻的话来?
刚想发火,却见她长长的睫毛轻微的颤了颤,嘴角,隐隐滑过一丝狡猾的笑容。
裴煜失笑,这算是她害羞?还是得意?想了想,眼角笑意漾开,“唉,既是睡着了,那么,为夫便不客气了。”
俯身状似不经意地吻了吻她的唇,见她没有反应,手掌便趁机溜进了衣襟,抚上已渴慕多时的柔软,心旌荡摇。他有点,等不及到中秋之夜了。
墨瑶忍不住轻吟一声,抬眸怒瞪,“睡觉!”她不是害羞,她只是,有点想要逃避,她需要好好想想。
“好,睡觉。”裴煜黑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不再惹她,毕竟,他确实也很累了。
————
清晨,墨瑶醒来之时,裴煜还没睡醒。俊酷的眉眼此时天真得像个孩子,紧抿的薄唇微微的弯起,似是心情不错,只是那红扑扑的脸庞,看不去不太正常。摸了摸他的额头,竟似有些发烫。
“裴十!”墨瑶拉拢衣襟,轻唤一声。昨夜她便觉得他身子有些异常的发热,原以为是他的某种反应,可这会看来,他可能是病了。难道是因为裴夫人将他扔下河之故?可他的身子,应该没那么弱罢?
“少夫人。”裴十掀了门帘,悄然走了进来,见裴煜没醒,恭声道,“时辰尚早,少夫人还可歇息一会。”
“他好像病了。”墨瑶示意他走近,手探在裴煜的额头。“怎么回事?”
“爷在河里泡了多会,回书房后不肯沐浴,在椅子上坐了一宿。昨天原想赶来陪少夫人,又闻得四殿下那里出了事,赶了过去,”裴十并不意外。
“之后,又赶来这里,对不对?”墨瑶蹙眉,摇头轻叹,确实,也难为他了。“快去请个大夫,来看看。”
“是。”裴十抱拳领命,待要出门,却见一道黑色身影一闪,跪在了床前,“爷!”
裴十顿住脚步,看向床上的裴煜。
裴煜眼皮颤了颤,睁开,眸光带着初醒的茫然,一瞬间,便恢复了清明。“何事?”
黑衣男子低头抱拳,“禀告爷,皇上传爷马上进宫。”
墨瑶皱起眉头,抓住了裴煜的衣袖,提醒道,“你病了。”
裴煜似是犹豫了一会,看看墨瑶,又看了眼地下的黑衣侍卫,眼神却是有些歉疚,“瑶儿,我,可能不能陪你去太越山了。”太子和李沐辰两败俱伤,宫里时局想必紧张,皇上又卧榻在床,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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