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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舒了一口气,说:“不过是长史而已,还不是州太守呢!”
小谢接口说:“庆大夫,‘司马’可是国姓啊。”
我心下一惊,皇族中人?不过脸上还是不动声色地说:“他该不会有分桃断袖之僻好吧?如果是的话,今晚我就回去收拾包袱了!”
她们大笑,小谢说:“你胆子真小,罗平公子是我们这里的常客了,比你正常多了!”
我再无心绪与她们纠缠下去,匆匆道了声别拎起药箱急急脚就走了。
第十一章相与笑春风
回到醒春堂,孙掌柜马上就拉住我问清音丸的方子,我一听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清晰不再沙哑,于是笑着说:“掌柜的,我这里还剩两丸,都给你了吧。”说着把布袋子中的两颗药丸递给他,他连忙摆手,说:“庆庭,这药丸是怎么制的?还有你这方子中下了什么,疗效好像比一般的外感药要好?”
“说了是秘方了!当然不能说。”我放好药丸就要走,孙掌柜拦住我,笑嘻嘻地说:“庆庭,我们谈个生意吧!”
就这样,我做成了第一桩生意,用他的药材制清音丸,利润三七分账,当然我只取三成,同时讹了他送我一坐骑。别误会,不是马,本人挺害怕那些庞然大物的,只是一头驴。自此以后,歧安城的街头巷尾都可以看到我坐在小毛上优哉游哉的身影,小毛是驴的名字。
品花楼的姑娘都嘲笑我胸无大志,我反倒觉得这样挺好的,我对她们说:“骑驴比骑马好。第一,不会妨碍交通,或对百姓造成伤亡事故;第二,驴命贱,贱生贱养,病了看大夫抓药也不费多少银子;第三,像我这样潇洒不群的人坐上一匹马那还得了,全歧安城的姑娘都要伤心了,大家知道,我这样的身子……”
小谢她们都笑翻了,我走进翠微阁,封三娘正对着自己的瑶琴发愁,我取过琴轻拨一下,铮然成韵。琴是好琴,就不知弹琴的人用如何的心绪如何的技艺来弹。
我坐下来,拨了两三下弦,调好韵,定下心神,手指轻捻,琴音便如流泉般飞泻之间,时而如盛夏暖风吹动圆荷碧盘般轻细,时而又如黄莺乍惊出谷婉转动人。我的指法已经有点生疏,但是这曲《莺啼序》是以前练习过无数遍的,手指一翻一挑,最后一个音符弹出如水露滑落无声,如日暮倦鸟归林,一片沉寂。
封三娘惊讶地看着我,“你的琴音……”话没说完,只听得帘外传来一阵掌声,一个厚重有力的声音说道:“封三娘琴音果为歧安一绝,不知本公子此刻是否有幸能与三娘把盏谈欢共论琴音韵律?”
封三娘脸色大变,我的脸色当然也好不到那里去,连忙对她摇头摆手,她向帘外喊道:“谢司马公子谬赞,无奈三娘此时衣妆凌乱,无甚心绪待客,刚才一曲只是随意弹来,信手之作,公子无需放在心上。”
司马承中哈哈一笑,亦不气恼,只是说:“好,三娘让本公子等,本公子岂有不等之理?明晚花魁宴上希望能再听到三娘精彩的琴技,告辞了!”
我和封三娘对视一眼,同时大大的舒了一口气。
“现在怎么办?我的琴弹得再好,也没到那样的境界。庆庭,这回你真是帮倒忙了!”
我双手一摊,无可奈何地说:“只好恶补了!”
“音乐是天地间最动人的旋律,心怀天地万物,心胸广阔的人弹奏出来的琴音自然有天地的和谐之韵。一花一叶总关情,水流有声,花开有声,人沉默时亦有心声……”
“花开怎么会有声音?人不说话又怎么会有声音?”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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