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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魂不散啊,阴魂不散,她就知道这骚包男不是什么好人:“是,认得。”
如果不是刀架在脖子上,她非扇骚包男一大嘴巴子不可,有拿着刀逼朋友的么,朱槿啊,可千万别信这骚包男,这整个就是一打家又劫舍,还威胁良家妇女的浑人。
朱槿当然不信,可形势比人强,万一她家这太太在她眼皮子底下有个损伤,到时候那位笑面爷又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人了:“这位爷的玩笑开得,让奴婢生生吓了一跳,太太,您的朋友可真是五花八门,什么奇人妙人都有。”
奇人……妙人,于青陌想哭,拿刀架人脖子上的究竟该叫奇人还是叫妙人?
“你到院门处去,我跟你们家太太有话要说。”卫连城放下了剑,却一动没动,瞧那架势,只要一理于青陌和朱槿有什么异动,肯定就一个饿狼扑羊,把两人毙命于爪下。
一听只要到院门处,还能看到院里的情形,朱槿就知道今天性命是无虞了,只是不知道这个人要做什么:“是,太太和卫爷坐下好好叙叙旧,奴婢去院门守着。请卫爷担待着些,太太身子不好,不能受惊吓的,要是惊着了,等爷回来该怪奴婢们照顾不周的。”
卫连城笑着看了朱槿一眼说:“放心,即是朋友,我还能吃了你家太太不成。”
等朱槿走到院门那儿,卫连城才坐下来,满脸“风?骚”地看着于青陌说:“十太太,今日多有打扰,还请见谅。”
苦着脸,于青陌其实特想说,我不见谅,可形势比人强,她只能低头笑着说:“倒也没什么,只是我脖子嫩,经不起先生三番四次拿剑横着,万一破皮留了疤,可就太难看了。”
“今天来这儿,只为跟十太太借一样东西,不知道十太太许不许。”
“不知道先生要借什么,府里有的自然好借好还的,可要是府里没有的,先生也别为难我一个妇道人家。”于青陌以为卫连城要银子,心里想着,不管要多少,赶紧给了把这瘟神打发走得了,反正张家啥都缺,就是不缺银两。
卫连城一听有松口的味道,连忙说:“自然是借府上有的,我出行在外不便,想借十爷行牌一用,不知道十太太借是不借?”
行牌?这东西应该很重要吧,张景融虽然没说,可她明白那一块小小的行牌能做什么,不管是官面上的,还是道上的,见了行牌,总要给几分薄面。这行牌就有点像现代的身份证,因为张景融官至三品,又曾任按察使一职,出外可以处处行便宜。换句话说,如果卫连城拿了行牌,没见过张景融的人,肯定要拿他当张景融对待,到时候要是犯了什么事儿,是要算到张景融头上的。
张景融的行牌一式两份,在一份就在她手里拿着,要是给了这个人,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张景融就撇不清了:“先生借的倒不是没有,不过要借给您,我却做不了这个主。”
她也看明白了,这人不敢拿她怎么样,要不然何必问她借,直接冲进屋子里去翻就行了。
“十太太放心,只借着让我出了城门就行。”
谁知道是不是刘备借荆洲有借没还呀,但是眼前的人也要打发走,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就说:“你拿着景融行牌也是没用的,这平江城多大点地方,谁能不认得张家的十爷。你要想出城,本就是件易事,府里这成天进进出出的,没少去郊外的庄子里挑新鲜的果蔬,你跟着一块出城去就是了。张家的马车,难道还有谁敢察么!”
其实卫连城还真是打算有借没还的,至少出晋洲前是不打算还了,当然他也不敢拿着犯什么事,只是借这行牌掩人耳目,好躲过沈洵的追踪而已。哪里想得到这位十太太这么不好绕,竟然想得起送他出城去。
也罢,对妇人家总不好用强,出得城去再说:“这倒也成,不过你得亲自送我,否则保不准,前脚刚送出去,后脚就去通风报信儿。”
(昨天煮了大锅绿豆稀,香香粉粉的真好喝,加了红糖和黄糖之后,味道果然和只放冰糖的不一样,好好喝娃……
今日荐歌,李佳的《红颜空成灰》,词真的很美呢,只记得最后一句是“繁华过后又是一轮回,烟花过处那红颜也点点飘飞,永恒只是刹那的美”,永恒只是刹那的美,是啊,人世间所谓的永恒,于天地山川而言,不过是眨眼之间罢了……
遗憾的是唱得并不算好,声音有欠缺,可是歌词真的很美!)
卷一大宅门里折腾第二十六章折腾人者,人人折腾之
(做法,召唤粉票票)
听得卫连城说要她去送,于青陌真是想给他一个大白眼,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除夫妻外男女不同车,难道这规矩他是不明白吗?
“先生,我是已嫁之身,总不好和你同车而行。”这卫连城明明看起来气质风采都有,刨去拿剑指着她之外,举止言行也合规全矩,端是一副世家子弟的派头,可却偏偏让人觉得流氓得很。
卫连城也不是这个意思,于是摇头说:“十太太误会了,你在车上坐着,我在车外就成,只要不让人细查,他们也没这本事把我认出来。”
好吧,既然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当然只好答应了,让朱槿去传了马车,从后门上去,直接奔西城门。看着高高的城墙,于青陌觉得今天真是闹心,连着来这两趟,都是为送人,只是前头是情愿的,这下是被逼的。
“先生,城门已经出了,咱们青山不改,绿水常流。”脸上笑着,心里却在咬牙切齿,心说日后再有相见的时候,一定要逮着机会把这口气出回来。
好在卫连城也干脆,四下里看了一眼,道了身谢就走了。看着卫连城走远的背影,于青陌整个人也放松下来,朱槿一看说:“太太,您真的认识他?”
“当然认识,第一次见面就在当街上拿剑架我脖子上,能不认识嘛,太认识了。”一放松下来才觉得自己手心后背全是汗,她差点就当自己真是不怕了,原来都吓出一身冷汗来了。倒是心理素质还过得去,没当着卫连城的面露出害怕来,要不然那个骚包的,肯定会变本加厉。
有些人就是这样,你越怕他,他还越登鼻子上脸,而卫连城肯定就是那样的人。
朱槿见于青陌生硬地靠在车壁上,怕她不舒服,于是伸手把她给扶了起来,这一扶只觉得两手全是湿的。朱槿不由得摇头,叹了口气说:“太太,您从来都是这么好强,出了一身冷汗还强作镇定。”
听着朱槿叹气,于青陌也叹了口气:“那会儿知道景融不在,我得靠自己,虽然那人不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可手里的剑是不认人的。要是景融在,我早就抹开眼泪了,哪会撑到现在。”
“太太,您变了。”
哟,又一个说她变了的,还好只说是变了,没说换了个人。于是她笑着,拿帕子擦了擦汗说:“人总该长大,不能一辈子活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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